聽到魯肅說著和談,便有將領出來組織兵卒再動手,隻是遠遠的問魯肅:“你是來見陛下和談的?”
“不錯,在下魯肅,乃是東吳的橫江校尉,副都督,這次是瘋了我家吳王陛下的旨意,前來和漢王陛下和談,商量各自退軍的事情的,還請諸位能夠容我過去。”魯肅隻是一臉凝重,看上去很是懇切,加上一張忠厚的臉,很難讓人懷疑他。
幾名將領湊到一起商量,如果是真的或許陛下還能脫難,再說他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威脅,看這人忠厚老實,並不像是言不由衷的人,或者可以相信他,上下打量魯肅,新軍的幾位將領到底咬了咬牙讓魯肅過去了。
再說轉眼間魯肅便已經到了閻行與太史慈酣戰之處,見到兩人廝殺的正是慘烈,卻不免過來勸解:“兩位將軍,我奉吳王陛下的旨意前倆和談,大家當以和為貴,還是不要廝戰了,還請兩位將軍各自罷手。”
太史慈自然認識魯肅,虛晃一槍便已經跳開,向後退了幾步,卻有些不相信:“子敬先生,你說的可是真的,陛下不要抓捕劉岩了?”
魯肅搖了搖頭,卻並不回答太史慈的話,而是朝虎視眈眈的閻行拱了拱手:“小將軍,我所言絕沒有錯,隻要漢王陛下答應撤兵,漢王陛下也就可以自行離去,就可以擺脫眼前的這種情形了,還請小將軍約束屬下,暫時不要再行廝殺,一切等我麵見了漢王陛下之後再做決斷。”
閻行呆了呆,他本來就是來救,雖然有心和太史慈殺個痛快,但是畢竟是劉岩重要,所以略作沉吟:“好,你去吧,我不為難你,但是若果你敢騙我,那邊再也休想下山,還有若是太史慈敢動手,我也絕不會客氣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,小將軍放心吧。”魯肅點了點頭,這才轉身向望向太史慈:“太史將軍還請克製一下,不要壞了不下的大事。”
太史慈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,但是又不是撤退,隻不過暫時停手自然不是問題,這邊點頭答應下來,眼見著魯肅離去,太史慈才自行回歸本陣,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此時卻出了事情,原來太史慈和閻行大戰了一百多回合,雖然沒有精疲力盡,但是也是累得不輕,再說放回歸本陣,人的防備心也消除了,更沒有懷疑自己人,隻是吐了口氣,便隻聽有人喊了一聲:“將軍——”
說話的正是通風報信的韋泰,此時雙方廝殺之際,韋泰也是手中拎著長劍,正到了太史慈身前,太史慈還以為韋泰有什麼事情,隻是低聲道:“有事情就快說。”
韋泰兩步走到了太史慈身邊,嘴巴張了張,卻沒有出聲,而此時太史慈何曾防備過韋泰,何況韋泰更是江湖高手,一身本領也不容小視,若是兩人對陣或者挨不過太史慈二十招,甚至是十招,但是此時太史慈不曾懷疑韋泰,更沒有注意到韋泰眼中寒光一閃,長劍如毒蛇一般刺出,有備算無備之下,太史慈如何奪得開,雖然在長劍臨身之際勉強動了動身形,卻還是被韋泰一件刺在了胸腹之間,幾乎刺了個通透,讓太史慈一聲怒吼,手中長槍已經釘子阿勒韋泰前胸,折以下是含怒出手,韋泰如何逼得開,登時被一槍釘透,被打出了丈餘遠,胸口破開一個大洞,不停地噴著血,眼見救活不成了,這韋泰卻是用盡力氣喊了一聲:“告訴陸遜,韋家欠他的恩情還完了,卻讓我們兄弟害的大王落入如此險境,我也唯有一死以報,便拉上一員大將聊表心意,也不負陛下如此待我——”
話音落下,便已經氣絕而亡,再說太史慈備一劍刺中,長劍不曾拔出,一時間不至於致命,但是這等傷勢誰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去,隻是立刻被親兵扶了下去,自然有軍中的郎中上來處理傷勢,才知道好在沒有傷到內髒,一時片刻還死不了,但是能不能堅持下來這卻是誰也不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