歎了口氣,任命的翻閱器奏章來,自己已經不能任性了,自己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,可以不為自己考慮,但是事關千萬百姓,那就必須要負擔起責任,看吧,璧山還要高的奏章,一批又一批,一件又一件,地方政務的,軍隊建設的,軍情緊急的,地方建設的,林林總總每天都有幾百份,這還是總理院篩選過後的,一些不重要的已經剔除了,不然一天的奏章就要有山高,總理院幾十個人分揀,然後徐庶黃澤孔融他們在分揀,最後叫道陳宮手裏彙總,再後才轉給自己,每個人都要去掉好大一批,就這樣還要幾百份,真是要人老命呀。
翻著翻著,人已經如機械一般,不巧正看到一個奏章,隻是上麵確實標注了已閱,並且有打回的字樣,隻是怎麼會送到自己這裏來呢,劉岩有些好奇,打開來一看,卻原來是將造監的一個製修官的上表,說的是馳道的問題,提出興修馳道,如此可以提高運輸能力,可以間斷地方與地方的距離,同時修建跨江大橋——
好大的手筆,劉岩倒吸了一口涼氣,修馳道劉岩也考慮過,那等於如今的火車道,比船運還要快捷,而且沒有任何限製,但是從北國到南疆,卻是千山萬水,這如何能修得起來,不過此人提出來的卻是分段修建,一日不作便一直沒有希望,如長城一般還是斷斷續續的修建的,修馳道可以溝通南北,促進地域發展,促進物資流通,羅列出幾十種好處,同時提出修建跨江大橋,以此保證馳道的連貫性。
不過劉岩注意到,這位製修官名叫司馬才,也不過隻是一個七品的製修官,不過仔細的看,司馬才所提出來的卻是有根有據,馳道可以分短修,比如富裕一些的州郡甚至是縣,可以中央配套一部分,自己籌集一部分,甚至踢出可以將馳道的經營權轉給商賈一些年份,以此讓商賈出錢修建,但是馳道必須歸國家所有,這不是後世的高速公路一樣嗎,劉岩當時拍案而起不由得失聲道:“人才呀——人才——”
劉岩的激動將在門外候著的欒喜嚇了一跳,本來他害怕打擾劉岩,便一直在大殿之外候著,但是聽到劉岩將桌子砸的‘哐哐’直響,一時不知所以,才急忙進來看,怎知道劉岩喜笑顏開的在哪裏一個勁的叫著人才,正不知說什麼,哪知道劉岩忽然招了招手:“來,欒喜,你來看看,這可絕對是個人才呀。”
欒喜過去,湊在劉岩身邊看著奏章,隻是欒喜哪有心思研究政事,一時間看的反而茫然,眼光一轉,看到劉岩那張堅毅的臉,卻是心中忽然一動,一時間差點把持不住,身子都有些發軟,鼻息漸漸變粗,幸虧劉岩沒有發覺,可惜劉岩不好後庭花,欒喜那是完全將自己當做劉岩的人,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劉岩做,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,正胡思亂想著,卻聽劉岩哈哈大笑道:“如何,是個人才吧?”
將欒喜嚇了一跳,趕忙收斂心神,也不管劉岩對錯,隻是笑道:“陛下說是那就是是了,不若奴婢去給陛下把人找來見見。”
劉岩點了點頭,下意識的朝欒喜望去,正要說話,卻忽然注意到欒喜麵若桃花,那眼神根本就是在朝自己放電,心中不由得一緊,咽了口吐沫,使勁的咳嗽了一聲,心中感歎,單憑欒喜這樣貌身材讓多少女人都默然失色呀,可惜錯生了男兒生,當然現在難不難女不女的真是讓人可惜,劉岩用的也都是原來的一些太監,可是絕不肯再禍害人,要是不放心直接用女人就是了,這欒喜若是穿了女裝隻怕是看不出來,比女人還女人呢,這一舉一動的,不敢再多想下去,隻是嗯了一聲:“那好,你去將這個司馬才給我找來,我要和他談談——”
欒喜應了一聲出去了,看著欒喜走路如楊柳輕擺,劉岩心中說不出的古怪,將欒喜放在身邊會不會有人懷疑自己什麼,不過欒喜對自己忠誠這是毋庸置疑的,算了,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,反正自己管不到,閉上眼睛倒是想想馳道的事情,如果操作的道,若是做商業用途的話,或許還真的能成功,但是馳道對國家的作用實在是太重要了,如果將馳道聯通四麵八方,構建成一個環網的話,那麼將來的戰爭就可以用上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