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洛寒卻是上了右岸,身上穿著軟甲,掛著十包火藥包,一身輕鬆,隻是背著長劍,帶著弩匣,還有箭矢,這十包火藥包投進兵站,在那種密閉的空間裏炸開,火藥包裏的那些鐵片絕對會增大殺傷力,四百曹軍最少損失一半,而且洛寒自己在火藥包裏還加了一些東西,是一些藥麵,隻要一旦燃燒爆炸,就會發出嗆人的煙霧,和典韋也算是異曲同工,不過典韋是遠攻,扛著床弩四處跑,這樣洛寒做不到,但是洛寒的輕身功夫冠絕天下,卻是可以直接殺到兵站的箭口,躲在箭口之外的石壁上,然後曹軍還夠不到他,洛寒卻能將火藥包丟進去。
二人各有打算,卻是心裏差不多,再說典韋此時扛著床弩便已經大步炒餅站而去,到了二百步的時候便站住,此時曹軍的石炮打不到,而床弩到了這裏也不能有力,加上床弩前麵有擋板,即便是敵人的床弩也是沒有太大的傷害力道,反倒是典韋不同,典韋如何不同呢?別人都是三四個人衣甲床弩,每次哦射出一箭,還需要吃力的將弩弦拉回去,即便是三四個人也很吃力,中間相隔的時間不短,但是典韋不一樣,典韋有千斤之力,一手抓著床弩,一手便能肚子將弩弦給拉開,就像是開弓一般,隻需要瞄準就行,而新軍的床弩上都設計了準星,經過了調試之後的,所以瞄準也很簡單,這就給了典韋機會,不然典韋也不會打這個賭。
猛地拉開弩弦,典韋深吸了口氣,將長長的弩箭掛上,箭頭上綁上了石灰包,然後單手舉起,這百多斤的床弩卻是在典韋手中絲毫不曾抖一抖,對著準星瞄準了兵站的箭口,心中哼了一聲,隻是一扣機扣,登時見弩箭便如閃電一般朝箭口射去,而此時敵人好幾隻長弩也正射來,可惜到了二百步開外便已經沒有多大力道,射在擋板上也沒有射的透,反倒是典韋的弩箭正巧落進了箭口,雖然力道同樣減弱,但是典韋也不用來傷人,隻是弩箭落地,那本來就紮的不緊的口袋,登時張凱,一大捧石灰轟然落地,登時見揚起了灰塵,石灰彌漫是什麼滋味的?
一時間兵戰之中傳來了“吭哢吭哢”的聲音,曹軍被嗆得不輕,不過即便是這樣,曹軍還是堅持得住,有人懂得如何抵禦這些石灰,便自行去尋找水,用布蘸了水然後堵住臉麵,可惜典韋怎會就此罷休,飛快地拉開弩弦,便又是一箭,此時曹軍卻還沒有能拉得開,便又是一片石灰擴散開來。
這也就罷了,偏偏典韋放一箭就換一個地方,瞄準下一個箭口放箭,而且幾乎每一箭都是那麼準,便已經射進了箭口,隻有一箭射偏了,一時間兵戰之中被石灰布滿,這些石灰幾乎是無處不在,即便是關上簡易的木門還是能從縫隙之中進去,這讓曹軍防不勝防,而且絕大多數的沒有防備,也想不到辦法防備,石灰進入鼻子裏,落在眼睛裏,吸入腹腔之中,那滋味就不用在詳細的說了,如何能讓人受得了,終於有人受不了了,便打開了兵站的大門,然後有人衝出來,隨即便形成了潰散。
再說典韋眼見曹軍潰散,卻是哈哈大笑,將床弩一丟,一首抓著火把背著火藥包就衝上去,此時那還有人顧得了典韋,隻想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,但是就在此時,典韋點燃了火藥包卻直接投了過來,便隻聽見轟的一聲,不少曹軍慘叫著到底,更有兩人被直接炸死,其中加了鐵片,自然是一炸一大片,卻是傷亡慘重。
緊接著出來的曹軍便已經經了心,隻要一出來便趕忙散開,這一下典韋的火藥包也就失去了威力,不過典韋也不怕,是個火藥包扔出去,曹軍最少也死傷一二百,剩下來的這些人,典韋自討便可以殺個幹淨,此時身上在沒有東西,典韋便拎著雙戟殺了出去,再說曹軍也被殺紅了眼,對這個自己傻呼呼的重來的笨蛋那會在意,反正看著新軍還有些距離,就算是殺了他們,等新軍再過來,他們還可以車道並輾轉紫紅,相信那時候石灰已經散去了吧。
可惜的是曹軍失算了,二百多人圍著典韋一人廝殺,卻是典韋反倒是占了上風,雙戟掄開,不管是砸倒武器還是砸到人,那是砸到什麼都是要命的,根本就不能靠近,而且典韋的力氣更像是用不完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