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這可是你說的,說話可要算數——”洛寒臉色不變,卻是望著劉岩,眼中露出笑意,凡是這時候,洛寒一定是有什麼壞主意冒出來。
典韋在一旁不是滋味了,不由得哼了一聲:“洛寒,做點事情就向大王要求可不好,給大王做事本來就是應該的——”
“你不也是沒出息的要酒喝嗎,還有臉麵來說我,最少我比你強得多。”洛寒可不管典韋還是誰,隨即一句話硬邦邦的頂了回去,等是讓典韋老練有些發黑,便是望著洛寒隻是氣的直咬牙,恨不得一腳將洛寒踹到河裏去。
劉岩也笑了,洛寒跟了自己這麼久了,還從來沒有提過要求,甚至受了重傷也不肯休息,還是要保護劉岩,兩人的感情也很深了,當然是君臣的之間的感情,而且劉岩特了解洛寒,如今的暗間司的統領一職可比九卿,這對於沒有其他欲望的洛寒來說,已經是滿意的不能在滿意了,洛寒除了想要身份地位,對於金錢美女還是其他的都不看重,即便是如今成了家,也不過一個小宅子,哪裏像是一品官員的摸樣,家中隻有兩個丫鬟在伺候著,不管是洛寒還是他的家人穿的都很普通,甚至隻是普通之家,有時候劉岩都覺得對不起洛寒,但是洛寒缺不在乎,難的洛寒能夠提一個要求,劉岩怎麼會不答應,當下笑了笑:“洛寒,你說說你的要求,隻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給你辦到。”
“大王,這事情說難不難,不過說容易也不容易,而且我敢說絕對是大王心中想了很久而且想要做的,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做到,我所求正是大王心中所想,所以大王答應下來就隻看你願不願意做了。”洛寒還是淡淡的說著,絲毫不覺的有什麼問題,當然畫中的恭謹卻是顯而易見。
這一下劉岩更有興趣了,不過心裏也就更加糊塗,倒是賈詡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典韋,看洛寒這樣子,這要求多半是落在典韋身上,不過賈詡倒是也不反對,洛寒不會提出太過物理的要求的,多半是吆喝典韋置氣,或者說治一治典韋,果不其然,隨著劉岩又問了一遍,洛寒卻是笑道:“大王,我隻想和典將軍打個賭,你給做個見證人就行,看看誰的辦法更好,誰先能拿下兵站便算是贏了,我若是輸了,典將軍就是讓我抹脖子我也二話不說,不過典將軍若是輸了,隻需要答應我一件事,不過我相信典將軍一項說話算數,絕不會賴賬的。”
劉岩自然知道洛寒也不會害了典韋,多半是意氣之爭,所以心中也不當回事,多啊編年史打了典韋的酒蟲,讓典韋難受而已,也不是多大個事,心念一轉,隻是朝典韋望去:“怎麼典大哥,你敢不敢打這個賭?”
典韋卻是憋了一肚子氣,心中氣得不輕,卻是哪管那麼多,隻是啐了一口:“這有什麼不敢的,我要是輸了,就把腦袋擰下來給他洛寒當夜壺——”
“不用,我嫌棄你的腦袋太臭,”洛寒淡淡的道,差點將典韋氣的背過氣去,這也太糟踐人了,不過洛寒接著道:“怎麼,典將軍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,想好了再說,到時候別說我欺負你。”
“賭就賭,誰怕誰,誰要是說話不算數就是龜孫子的,洛寒,你他媽的要是輸了,你就給我光著腚在長安城跑三圈,嘿嘿,我反正說話算數。”典韋也是給洛寒氣壞了,真要是贏了,就把洛寒糟踐壞了,光著屁股在長安跑三圈,洛寒以後也休想有臉麵在長安待下去,夠他受的。
“好,大王作見證,我若是輸了,就按典將軍所說,光著屁股圍著長安跑三圈,隻是我若是贏了,典將軍必須做一件事,那就是娶一房老婆,反正典將軍也沒有喜歡的人,我看等到了長恒,典將軍拋繡球就是了,拋到誰就是誰——”洛寒一臉的古怪,卻原來洛寒之所以這樣,是因為典韋的確是什麼都不怕,唯獨對於找老婆的事情上有些畏縮,一說到找老婆就成悶葫蘆了,天底下作弄典韋最好的就是這件事。
“啊——”典韋一呆,登時間一張老臉漲紅了,一時間呐呐的竟然說不出話,就是讓他直接抹脖子也不會這麼難堪,說真的,典韋簡直是害怕有個女人管著,害怕家庭中的那些瑣事,如果放到現在來說那就是婚姻恐懼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