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還沒說話,一旁的近衛庫圖卻是嘿了一聲:“大王,我這就將那小子轟走。”
顯然是怕劉岩不悅,至於一旁的賈詡隻是看了一眼,便又回頭用千裏眼開始觀察地形,還有很多事情要做,哪有功夫和一個少年計較,隻是不想劉岩卻是籲了口氣:“我看著少年也不是不知禮數的人,這般糾纏不去,多半是要見我的,也許是有不白之冤,卻又無數伸張,也唯有來尋我賭一次,這樣吧,將他帶過來吧。”
一旁賈詡隻想笑,哪來的那麼多不白之冤,大王也真有意思,這是典型的意淫症,不過大王願意玩那自然不是問題,也就不去理會,再說那少年很快就被搜過身然後被帶了過來,隔著劉岩十餘部就被待住,自然是防範興此留言,盡管劉岩身邊有洛寒典韋閻行馬超張遼這樣的高手,但是也還是以防萬一,更有黑衣死士在一旁嚴密的監視。
“小兄弟,不用緊張,你若是有什麼遠去盡管說出來,我自然會為你做主,隻要所言屬實,不管涉及到誰我也會還你一個公道的——”劉岩盡量的將麵孔放的平緩和藹,免得嚇到少年,也不過十七八的一個孩子而已,當然這隻是在劉岩眼中,這孩子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出來經受過風雨的那種。
那知道那少年並不領情,隻是很優雅的朝劉岩施了一禮,卻不是參見大王的樣子:“學生諸葛均,參見漢王——”
諸葛均?劉岩一呆,忽然想起了什麼,諸葛均這不是諸葛亮的弟弟嗎,略一遲疑,好像想起了什麼,自己千年還見過諸葛均這孩子,不過那時候還小,自己去尋諸葛亮,諸葛亮不在家,便是這諸葛均愈見的,這孩子好像天生不善言辭,說話也很簡單,不過今日來尋自己又是做什麼?心念一轉,不由得笑了:“原來是你呀,兩年多沒見,一時間也忍不住你來,怎麼今日忽然想起來見我了。”
諸葛均臉上卻沒有笑意,依舊是那副揚然自撒的樣子,隻是朗聲道:“漢王,學生這次來是來推薦自己的——”
“諸葛均,你少來糊弄人,大王這裏,其實你隨便亂說話的。”還沒等諸葛均說完,一旁的張遼卻是皺著眉頭,一臉陰沉的嗬斥諸葛均,顯然張遼認識諸葛均。
那知道諸葛均撇了張遼一眼,卻是一臉的不服氣,隻是哼了一聲:“張文遠,你有眼無珠,那是你不識人,上次在襄陽,可惜時間太短,不等我不知完畢戰事竟然借宿了,自然不能見我八陣圖的威力——”
“八陣圖——”劉岩忽然驚呼了一聲,登時想起了這個流傳千古的陣法,原來隻當說笑,從來不曾相信什麼陣法,就是所謂的軍陣也不過相互配合變化,那也需要極其嚴格的軍紀才行,卻不想今日忽然聽到了這個名字,一時間仿佛勾起了很久的回憶,不由得念了杜莆的那首膾炙人口的詩句:“功蓋三分國,名高八陣圖。江流石不轉,遺恨失吞吳。”
眾人一呆,隻是紛紛望向劉岩,並不是因為詩詞絕妙,問題是什麼時候錯失了吞並東吳的好時機呢?隻有諸葛均雙眼發亮,果然一首好詩麥兜說漢王劉岩一身才學看成才高八鬥,獨占天下鼇頭,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,不過劉岩那裏聽說過八陣圖的名聲,隻是此刻也顧不得想那麼多,隻是高聲道:“漢王也知道八陣圖嗎,那可好的很,學生正愁不知道該怎麼推薦自己的八陣圖呢看,既然漢王知道,那就不用學生多費口舌了。”
諸葛均一臉的驚喜,諸葛均雖然生性自負,不善於交際言辭,但是卻不傻,劉岩的一番話便已經知道劉岩深深地明白其中的利害,既然如此何用自己搬弄口舌,看來這回事遇上知音了,隻是哪想到劉岩待了一會,才從恍惚中醒轉過來,不過望向諸葛均忽然皺了皺眉:“這八陣圖不是你大哥的大作嗎?怎麼——”
一說到這裏,諸葛均臉色等是一邊,除了不甘和惱怒之外,還有強烈的不滿:“漢王,當初的確是我與二哥一起研究八陣圖的,隻是二哥出仕,學生便自行鑽研八陣圖之精髓,如今的八陣圖便是我二哥來了也絕對破解不了,學生敢對青天起誓,若是有一份假話,願受天打五雷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