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葛亮不敢說,劉岩不但是要劉備去救,還是給劉備下好了套,是必須去救,劉備自稱仁義,如今結義兄弟被困在司隸生死不明劉備必須要去死命相救,不然被外麵知道以後,那劉備的名聲就毀了,但是若是劉備親自去救,一旦中了劉岩的埋伏,那麼就根本別想在脫身,弄不好益州的基業都要賠進去,但是不救的話,勢必要造成劉備集團的矛盾,這一手狠辣呀,劉備是死活要去救,明知道設下了陷阱,劉備還要義無返顧的踩進去,但是諸葛亮如今想來,劉岩究竟會有什麼陷阱呢?
“那孔明的意思是,暫時不用那麼著急——”劉備怔怔的望著諸葛亮,心中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,先不說兄弟情義,就是這麵子上也不容自己拖延呀。
諸葛亮搖了搖頭,卻是歎了口氣:“救,而且要盡快的發兵去救,但是主公想過沒有呀,武陵郡拿不下來,一旦失去了這個機會,將來想要拿下這幾個軍就要費更大的勁,甚至於再也沒有機會了,救是必須要就,但是之前一定要拿下武陵郡,而且不能放棄零陵郡和桂林郡,但是主公還要去救,而且一定要將雲長救出來。”
劉備反而更迷糊了,隻是呆呆的看著諸葛亮,諸葛亮好像也發覺了自己有點激動,與平時的平和大相庭徑,這才吸了口氣低聲道:“主公,以我之見,主公暫時不能走,必須拿下孱陵之後才能離開,而且大軍不能動,我也要隨主公一起回去,另外,救援雲長卻不能輕率,可以分作兩步來走,其一,可以派人偷偷去司隸,想辦法聯絡上雲長,讓他放棄三百兵卒,主公可以下一道命令,三百兵卒該升官的升官,該獎賞的獎賞,然後讓雲長獨自一人悄悄地回到益州,這才是最穩妥的方法,而主公則可以假意於新軍周旋,或者,回去的半路上來一場大病——”
對於這一點劉備不反對,能夠安安全全的將源於救回來就好,至於什麼手段不重要,輕輕點了點頭:“孔明,你說的輕巧,我也不能此刻光著身子去外麵挨凍,這萬一真的病重豈不是更麻煩。”
“主公多慮了,臣又一種藥物,隻要主公服下,就可以暫時全身發熱出虛汗,和受了風寒情況差不多,如果主公受了嚴重的風寒,那勢必不會讓其他人懷疑,就算是路上慢一些,行軍之中再慢一些,到時候打仗更慢一些,別人也是無話可說,隻要雲長回來,咱們可以供選擇地機會就多了,主公也不用冒險。”諸葛亮微微而笑。
劉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不由得拉住諸葛亮的手,隻是嗬嗬的笑道:“孔明真是我的貴人,若不是孔明助我,哪會有如今的基業,我的所有都有一半是孔明的——”
劉備雙手握住諸葛亮的手,第一次發現諸葛亮的手是那樣的白,纖細而修長,乍看上去更像是一雙女人的手,常年在軍營中也沒有讓諸葛亮的皮膚變得粗糙,加上諸葛亮麵白如玉,身體修長,如果換上女裝,再把胡子刮了,裝女人會不會更像,當然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沒,但是那意思異樣卻落在了諸葛亮的眼中,讓諸葛亮不由得一哆嗦,心中登時緊張起來,下意識的抽回了手,這位主公該不會是有斷袖之癖吧,想到這諸葛亮忽然一陣惡寒,想到剛才劉備握著自己的手那一份摩擦,確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如果是那樣,諸葛亮那是要堅決打掉劉備的一些不實際的想法,決不能讓那種事情發生。
當然這一切也是諸葛亮心中想的,並沒有表露出來,正想咳嗽一聲說些神惡名分散注意力,那知道偏偏這時候劉備也有所覺,自己剛才是不是太親熱了,而且也太激動了,看著諸葛亮臉上的不自然和尷尬,心中忽然福至心靈,一下子明白了諸葛亮在想什麼,這是哪跟哪的事情,不過想到那些齷蹉的事情,劉備也不由得老臉一紅,反而有些扭捏,卻不知這更糟了。
正要說話的諸葛亮,眼見劉備臉一紅,再看劉備那種古怪的樣子,心中一震,嘴角不由得抽動起來,你臉紅什麼,真以為很好看嗎,人家美女臉紅那叫嬌羞,你臉紅合格猴屁股似的,誰會感興趣,咽了口吐沫,諸葛亮告訴自己,從今往後,堅決不再和劉備同床而眠,這實在是太危險了,自己喜歡的是阿醜,絕不會有其他的想法。
隻是這些事情自然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,二人都很尷尬,氣氛便顯得有些古怪,一時間都覺得沒話可說,劉備也心中胡思亂想,不過他和諸葛亮想的差不多,以後再也不敢這種自以為拉攏人心的想法,自己有甘夫人有糜夫人,益州那個漂亮女子隻要自己喜歡,自然會有人送來,天下美女還沒有看夠,可不會對男人有興趣,到那時不敢說,那樣會傷害他和諸葛亮的深厚友誼的,但是又能說什麼呢,劉備隻是一陣苦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