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詡點了點頭,隻是心中一直有個疑惑沒有問出來,但是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,猶豫了很久,到底還是問了出來:“大王,臣有件事一直憋在心裏,但覺得不吐不快,但不知前兩日大王於李儒的夫人在馬車上——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劉岩一陣大笑買眯著眼睛看著賈詡,將賈詡笑的有些臉紅,半晌,劉岩才籲了口氣:“文和呀文和,莫非到現在你還不了解我嗎,誠然男人食色性也,但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,我真要是做了什麼,就是白兒能饒得了我,你們呀,這都好幾個人問過我了,反倒是白兒不曾問過一句。”
臉上有些尷尬,賈詡之地哦啊自己不該問這件事,但是事關劉岩的聲譽,賈詡還是想要提醒劉岩一定要注意,劉岩什麼都好,隻是在女色方麵尚自製差了一點,好在還知道劉岩至今為止還沒有做過什麼荒唐事,至於多幾個女人倒是無所謂,反正劉岩整日在戰場上廝殺,想不節製也不行,但是牽扯到董白的姑姑可就有問題了,賈詡就怕劉岩在這方麵犯錯誤,想想例如的老婆也說不上漂亮,劉岩應該不會——
見賈詡的模樣,劉岩也知道賈詡在想什麼,隻是搖了搖頭:“文和放心吧,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,我雖然不管說有多麼高尚,但是還不至於做那等齷蹉之事,不過是故意氣一氣李儒罷了,你不見那一日李儒的臉色都鐵青了,就連當年太師身死,長安城破也不見李儒那般表情,哈哈——真是有意思。”
見劉岩絲毫不在意,賈詡反倒是放心下來,不過終究有些好奇:“大王,那日大家都看到馬車不停的搖晃,而且您和例如的夫人也都是衣衫不整的,這個——”
“廢話,你要是死命的搖晃馬車,那馬車也晃蕩,至於衣衫不整嗎,我那便宜姑姑為孩子呢,這一天一夜的,孩子就不需要吃東西呀,在正常不過了,女人生養孩子可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,我是絕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的,不過當時看李儒和劉協總是說個不停,故意氣他的,這喂孩子總要解開懷,至於我,我自己解開懷誰還能管得了我,不過那天還真是冷,害得我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。”劉岩擠了擠眼睛,一臉的賤笑,想起那天來就想笑,可惜隻是對那便宜姑姑有些不好而已。
正說著,張遼忽然被撩開,卻是董白端著茶水走了進來,其實劉岩不知道,。董白因為信任和一些其他原因雖然沒有問過什麼,但是心裏到底不舒服,隻是不能問,剛才準備進來,正好聽見劉岩的話,便聽了個仔細,這才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,才走了進來,不過近來就狠狠的拿眼剜了劉岩一眼:“哼,岩哥哥,說你可是夠損的,這不是把姑姑還了嗎,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,但是你知道私下裏將士們都怎麼說嗎,以後可不能在做這種事了,對岩哥哥的名聲也不好。”
劉岩尷尬起來,不由得撓了撓頭,趕忙端起茶水喝水掩飾自己的尷尬,卻不想董白啐了一口:“若是拿別人開玩笑也就罷了,那可是姑姑,就算是你沒做什麼,這傳揚開來也不好,你沒做不代表別人會不相信,就算是謠傳也都會變成真實,這事關名聲的大事可是不得不謹慎的,幸虧我還做了準備——”
猛地一呆,劉岩不由的望向董白,一時間有些遲疑:“白兒,你做了什麼準備?”
瞄了劉岩一眼,徑自坐在劉岩身邊,董白卻是淡淡的道:“我已經給暗間營傳去消息,反而對大王造謠生事者,不論是誰格殺勿論,就算是朝中官員,但凡敢四下議論著,一樣抓起來交由大理衙門處置,絕不姑息。”
聲音雖然淡淡的,但是說的話卻是殺機凜冽,讓劉岩和賈詡對望一眼,都是一身的冰涼,這家夥也太狠了,賈詡心中更是有些感慨,若說後漢國除了劉岩這位大王,賈詡還真正害怕哪一個,那就是無疑是眼前的這位王後,除了不善於帶兵打仗,如果單論手段,最少絕不比劉岩的手腕差,賈詡也是自歎費如,一個王後能做到董白這樣已經是相當了不起了,在後漢國除了劉岩之外,就數著董白的影響力最大,就連陳宮都畏懼董白,更難得的是,董白既有殺伐果斷的處事方法,又有能夠維護百姓的心思,如果在百姓中問一問,老百姓哪一個不是挑起大拇指,說王後真是後漢國的福氣,至於官員們彈起來,卻是一個個位置如何,都說落在劉岩手中,還能求求情,但是在董白手中啥也不用說,隻是閉目等死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