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新軍更是陰損,偏偏將財寶裝了大車,然後在運到城下,就讓守軍這麼看著,然後劉岩還命令近衛營到城下裏許,自己拉著典韋酈布段煨馬岱鞠義諸將,就在雪地裏支起炭爐,然後熬了一大鍋的肉湯,片了羊肉片,就這辣茲茲的肉湯,蘸著小料,喝著小酒,那叫一個吃的自在,最可恨的還是近衛營上千人也都如此,吃的那叫一個美。
看看新軍一邊吃肉一邊喝酒,身邊還有數不清的財寶,這讓守軍心裏很不平衡,同樣的是當兵,為啥差距就這麼大,大中午的守軍隻能吃糠咽菜,連喝碗熱粥都是一種奢望,一個個懂得瑟瑟發抖,而新軍卻是穿著皮衣裏麵還有棉衣,吃著羊肉喝著小酒,一個個是滿頭大汗,好不自在,談笑怒罵之間卻已經是好半天。
先別說既無內應這種待遇,就是普通的新軍將士也都是支起大鍋,煮的都是熱騰騰的米粥,加上蒸熟的地蛋,一個個就著有肉腥的菜,吃的也是美美的,相比之下,讓守軍心中如何能夠平衡。
“這他媽的也差距太大了,吃糠咽菜還吃不飽,更別說給家裏人什麼,一樣的當兵打仗,一樣的賣命,憑什麼差距就這麼大——”有人咒罵起來,心中很不服氣,早在心中開始咒罵劉協,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。
此刻正是西北風,冰冷的寒風將飯菜的香味傳到了雒陽城上,讓本來就吃不飽的守軍,更覺得饑餓難耐,望著新軍在吃肉喝酒隻是咽塗抹,這都多少天了,但是他們一點希望也看不見,反而是吃的越來越差,每一個人心中都沒有了希望,這人一旦失去了希望也就不會再堅持下去。
終於有人受不了了,三四百守軍偷偷打開城門,便拚命地跑了出來,徑自到了新軍這邊,隻是跑去武器,有人便高聲道:“我們來投降的,我們要求也不高,隻需要和你們的兵卒一個待遇就行,我們就加入新軍。”
劉岩自然哈哈大笑,好生一陣歡迎,於是便按照新軍將士的標準,給這些降兵準備了飯菜,果然讓這些人吃的是肚滿腸肥,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了,真是他媽的舒坦,這些人也就滿足了,最後一人還一碗肉湯,裏麵還有一點肉,也讓眾人一陣羨慕。
再說守軍發現有人逃出城,便立刻安排人封鎖了四門,免得讓兵卒紛紛逃離,那樣下去可不就徹底的完了,過了不久,這消息送進了皇宮,得知這消息的劉協不由得臉色大變,知道這樣繼續下去的結果是什麼,那就是兵卒投降,自己成為光杆皇帝,手下將一個人也沒有,心念一轉,揮退了來送信的兵卒,這才悄悄地進了內殿。
內殿裏麵住著一個人,如果劉岩看見,必然會大罵劉協不要臉,因為此人正是李儒,試想李儒都是被宣判了死刑,等待遲滯的人,又怎麼會住在皇宮之中,這就是劉協搞的鬼,將一名長的像李儒的人關在大牢裏,卻將李儒接到皇宮,這件事別人自然不知道,一切的事情還是需要來問李儒,沒有李儒在,劉協總有許多事情拿不定主意的。、
將情況告訴了李儒,聽的李儒也是一臉的苦笑:“看來劉岩這事要引誘守城的將士投降呀,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,咱們根本不可能做到劉岩那樣,能吃糠野菜的還是陛下知道節省,不然的話——”
“太傅,您就別說這些了,還是給我出個主意,我該怎麼辦,不然兵卒們遲早是要管不住的。”劉協皺著眉頭,一臉的煩躁。
李儒沉吟了一下,卻是歎了口氣:“利之所在,足以讓人瘋狂,就如同大王為了江山可以做出許多讓人不敢想的事情來一樣,這事人之本能,根本不能歇止,那些頭像的人,也就是心裏不平衡而已,隻是一口吃的就足以引誘他們,陛下要想讓兵卒轉心意,倒是不妨現在去城牆上走一天,三天之內,與兵卒同吃同住,必然有些效果的。”
“好——’劉協點了點頭,認同了這個辦法,隨即辭別李儒,自己領著人去了城牆,東南西北的巡視了一遍,然後就在西城住了下來,吃的也是那些難以下咽東西,晚上就和兵卒靠在火堆旁睡覺,並不搞特殊,一時間讓兵卒們頗為感動,這一天再無出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