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意想不到的埋伏(1 / 2)

許攸走了,莫名其妙的來了,又莫名其妙的走了,讓王寬有種荒唐的感覺,枉王寬還滿心的戒心,防備著許攸做什麼,或者是利箭自己,或者是要探聽大軍情況,但是知道須有離開,卻是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,隻是說起王寬的父親王渾,這許攸口才極佳,可以說是博古通今,一凡說下來,說了許多王渾的事跡,又博引古今,將王渾說的簡直就是當世名將,縱觀今古也少有人能比,而且為人忠厚仁義,讓王寬甚至都感覺這不是在說自己的父親,而是在說什麼聖人,不過許攸沒有做別的,王寬也想不出來,也隻有讓大軍吃過午飯,然後大軍啟行,向元氏城進發。

卻說王寬兵行二十裏便已經是天色將黑的時候,鹽巴看著離著元氏邊不遠了,王寬也不敢冒進,便下令大軍就此紮營,已經將大營守得很是嚴密,而且因為離元氏更近,反而便更加小心,探馬密布,封鎖了方圓十幾裏的範圍,少有風吹草動,便會有號角聲響起,而且分為明暗哨,買即便是袁軍再厲害,也不可能能全部控製得了的。

要說王寬這般不知,也算是盡心盡力,換做誰來也未必能將這事情處置的這麼好,這也看得出王寬的本事著實不弱,即便是援軍的探馬偶爾接近,也不得不讚一聲,便是上萬大軍前來,也未必能討得了便宜,大營之中的巡邏兵哨兵層出不窮,根本就沒有死角,何況新軍將士都知道此刻離著敵人不遠,說不定敵人就會偷襲,所以大家也都自覺地加著小心,就怕中了敵人的埋伏,這不小心可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。

這王寬繼承了父親的嚴謹,而且學過兵法戰陣之術,又是久經沙場,經驗良多,更在五行軍營之中讓兵卒們不下磨盤陣,加上新軍的強弩配合,王寬都覺得應該是高枕無憂了,吃過晚飯之後便打算好好的睡一覺,除了留守的哨兵之外,兵士們也都安歇下來,因為明天就要到了元氏城外,說不一定就要有一場大戰。

半夜無話,這王寬睡到下半夜,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號角聲,當即心中一驚,便已經翻身而起,而此時兵卒們也已經警覺,雖然還沒有動作,但是也都將兵器拿在身邊,隨時準備行動,這是暗哨發現了敵蹤,但是明哨沒有回來消息,顯然是明哨已經被袁軍給拔出了,這麼看來,敵人就不會是疲兵之策。

稍微穿戴妥當,王寬便出了大帳,早有親兵在外麵等著,有人精於地聽之術,趴在上傾聽著馬蹄聲,臉上也顯得比較凝重,片刻才起來回報王寬:“將軍,聽著馬蹄聲,估計這最少不下三千騎兵,而且敵人趕來正急,也沒有可以減去聲音,顯然並不怕咱們知道,敵人來勢洶洶呀。”

“哼,來勢洶洶,”王寬冷哼了一聲,心中並不緊張,即便是三千精騎又如何,想要攻破自己的大營根本就是癡心妄想:“立刻傳令也讓弟兄們各就其位,準備廝殺,好好地給冀州軍上一課,讓他們知道咱們雁門男兒就不是那麼好惹得。”

王寬說這話,是因為他手下有大阪市從雁門郡征召的兵卒,很多人也都是老兵,甚至是跟著父親的老兵,這些人多於征戰,廝殺起來絕對了得,可謂是新軍之中的精銳,不然王寬憑什麼能成為定北將軍,就是因為雁門軍殺出來的赫赫戰威。

隨著號角聲響起,登時間新軍將士紛紛從帳篷裏出來,都是一身整整齊齊的,隨即已經各就各位,等待著袁軍的到來,一片肅殺之氣,各自結成陣型,一點也不顯得淩亂,足可見王寬禦兵之嚴,也可見新軍的紀律之嚴謹。

而此時,在四五裏外,卻又五百軍不曾動彈,當中一人便是許攸,而另外的一人卻是冀州牧袁紹,不過相比起許攸的淡定,袁紹卻是有些憂慮:“子遠,究竟你的安排準不準,別讓兵士們白白送死,我偷看過王寬的軍陣,此人可真是不簡單,真要是你的埋伏被發現,咱們這三千人馬可就成了送菜了——”

“主公且寬心,攸雖不敢言十成把握,那也有九成九,我查探過方圓十幾裏,也計算過王寬的行軍路程,何況猶豫王寬接觸過,此人性情嚴謹,每每紮營都會選擇最為穩妥之處,攸也不得不承認,王寬也還真是一個大將之才,”許攸搖了搖頭,不由得嘖嘖出聲,隻是心中也是歎息:“可惜此人為劉岩所用,不然的話,若是能為主公效力,那也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