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呀,再說還有袁紹在冀州不停的攻打新軍,加上咱們從北麵殺來,劉岩背腹受敵,還有烏桓為患,加上聽說劉協還約請了西方的匈奴和大月氏,如果他們也跟著發動的話,劉岩四麵受敵,加上聽說南方的幾個諸侯也在和劉岩交戰,我覺得劉岩跟定時很吃力,最少在冀州戰場上已經是快要堅持不住了,所以劉岩不敢拖下去,時間久了很可能就會讓局麵不可控製,所以劉岩才會想盡快的讓咱們打道回府,他好抽出力量來支援冀州戰場——”薩蒙部落的首領塔賀也跟著道,其實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,而劉岩也的確是有這方麵的擔心,這些各部落的首領絕沒有一個笨蛋,劉岩自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胡吹海侃一番,那也愛不過這些成了驚得部落首領的推敲。
或許是這些人的自我安慰,好像還真就是那麼回事,兩位部落首領也是越說越覺得言之有理,劉岩腹背受敵,幾乎成為所有人的公敵,這種情況下,後漢國的戰線整個糜爛,如果想要借機擺脫鮮卑大軍,隨即以優勢兵力對付袁紹,尋求片麵突破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,這就可以解釋劉岩為何會提出這種有理有據的計策來。
真正鬆了口氣的還是拓跋無咎,雖然明知道劉岩沒安好心,但是劉岩的提議卻容不得他不上心,畢竟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實在是難得,甚至拓跋無咎都有了一種最可能的辦法,那就是族中知道一種能夠讓人昏睡的草藥,如果量夠多的話,到時候忽悠的各族出兵之後,到時候在飯菜之中給他們下了藥,等各族族人沉睡之舟,到時候再下手,幾乎就能將所有人都一網成擒,而且在仇恨的驅使下,可以讓他們的懷疑降到最低,這一計一旦成功,到時候大虎部落就將君臨大草原,隨後又可以南征,但是最難應付的反而還是眼前的幾個部落首領,隻要能將他們哄住,事情就好辦了。
其實不但是慕容拔能夠看到鮮卑族的種種弊端,拓跋無咎也不是短視之人,但是受限於自己部落的條件,卻根本不敢亂來,縱然有千般計策奈何自己的部落實力不夠而不好行動,何況沒有機會能將各部落一網打盡,各部落之間都對相互的情況很熟悉,一旦有一點被懷疑,落下一個部落都將是大麻煩,所以拓跋無咎才不敢有心思,慕容拔也不過借助這個機會進行消耗,其根本就睡這個原因。
所以拓跋無咎聽到他們的辯解,就知道他們動心了,既然動心了就好辦,但是偏偏拓跋無咎還要做出一副擔心的樣子,免得讓幾位部落首領懷疑自己和,劉岩有什麼勾搭,從而升起戒心,反而裝作不同意,隻是遲疑道:“諸位,話雖如此,但是劉岩此人手段實在是詭異莫測,咱們不能隨便的就上當呀,如果其中有別的詭計,那咱們——其實我覺得倒不如輕騎去攻桑於,拿下桑於再去進攻代郡之南和上穀郡,趁著慕容拔被困,先行占據南方諸縣——”
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,讓其餘的兩位首領有些遲疑,但是卻不想老天爺也偏幫拓跋無咎,就在此時,看那幾位首領正要說話,卻忽然拓跋無咎的親兵匆匆走了進來,見到拓跋無咎就一抱拳,神色間還有些驚慌:“首領,剛才我領那近衛去拿酒肉,結果說話的時候那近衛不小心說漏了一句,雖然隻是半句話,但是小的還是聽出來,如今張繡一萬人馬已經屯兵桑於了——”
“什麼——”拓跋無咎猛地站了起來,這一次是真的吃驚了,這個消息的衝擊確實不小,難怪劉岩敢貿然而進,原來援軍已經到了,想必這也是劉岩的底氣所在,桑於屯兵,周旋於上穀之間,將上穀郡的去路斷絕,如果就憑拓跋無咎他們現在的兵力,還真不能隨意輕進,看來劉岩是做好了打算比自己離開,然後就要對付慕容拔了,那自己到底由不由得劉岩的心思呢?
“拓跋大哥,看來你的那想法卻是不能實行了。”一名首領望著拓跋無咎一陣苦笑,不過眼中卻有一絲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