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騰的火焰讓新軍根本不能呆得住,慢慢地開始退後,甚至百姓和新軍開始退下城牆,近衛營也隻有暫避,劉岩也退了下去,隻是一臉的陰沉,難怪鮮卑人這麼慢,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,編織了碩大的滕盾,根本就不是為了抵擋攻擊,中間藏了一些兵卒抬著,衝過來隻是為了消耗城中的輜重物資,雖然自己發現得早,而且處理的比較得當,沒有浪費箭矢,但是火油剩下的卻不多了,而且準備的碎石檑木也消耗了不少,最少去了一半,而這一把大火少的什麼也不能再用了,所以就必須再去拆民房,但是此刻城中已經有半數的民房被拆了,這些民房除了從地麵上麵有膝蓋那麼高是石頭壘起來的,在網上卻是典型的土胚房,而房子的木梁也不是都能當做檑木,所以其實根本不會有多少可以用的,而且大多是的碎石根本就沒有用處,隻是再拆下去的話,百姓們住哪,難道要將道人城全拆了,讓百姓無家可歸不成。
劉岩當然不會那麼做,劉岩在等,鮮卑人出動了三千人,前麵的隻有幾百人,那麼其他人去哪了,肯定還有陰謀,果然在頃刻之後,就聽見外麵東麵傳來了探子的號角聲,鮮卑人果然從東麵有發動了進攻,看來鮮卑人的陰謀就在這裏,但是與此同時,城西麵也忽然傳來了號角聲,究竟鮮卑人想做什麼,難道想要四麵攻城,不顧一切了嗎?
又不得劉岩多想,隻是幹嘛那個吩咐兵卒們準備,登上東城的城牆,用千裏眼望過去,他媽的還是一片黑乎乎的,和剛才所見一樣,喊殺聲響起來,遠遠地就傳來,但是移動的很慢,難道還是那巨大的滕盾來吸引新軍消耗輜重的嗎?
隻是劉岩不敢耽誤,在東城的城牆上開始準備,而另外西城那邊,典韋已經趕過去指揮,同時過去三百近衛和三百民軍還有五六百百姓,不過西城那邊的顯然和這邊不一樣,喊殺聲迅速接近,敵人已經快要衝過來了,讓劉岩心中一驚,趕忙奔去西城那邊,等上去的時候,已經能見到舉著火把的鮮卑人,已經在城下三百步了,這是一隊騎兵,差不多有近千人,難道鮮卑人想要用騎兵攻城?
但是讓劉岩意外的是,鮮卑人在三百步外就停下來,躲在一處小樹林邊上,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在搞什麼,探馬不敢輕易接近,所以也不知道鮮卑人的意圖,從千裏眼望過去,鮮卑人在樹林裏進進出出的,也不知道搞什麼鬼。
而此時東城的敵人已經趕到了,兵卒們在張德的率領下,因為有劉岩的交代,不能隨便浪費輜重箭矢,隨意一直沒動靜,而鮮卑人果然不負眾望的還是舉著滕盾過來,多半是還要用哪種陰謀,所以張德便沒有讓兵卒們有動作,隻是靜靜地盯著,但是讓張德沒有想到的是,這一次滕盾下麵,卻是實實在在的鮮卑大軍,隨著一聲殺聲傳來,鮮卑大軍掀掉滕盾,雲梯便已經架在了城牆上,隨即便已經開始攻城,足足有兩千人左右的步卒。
咒罵了一聲,原來鮮卑人是在用瞞天過海之計,劉岩不敢多耽誤,這又趕回了東城,就看到敵人黑壓壓的衝了上來,這一次是真的在攻城,而此時新軍已經和鮮卑人廝殺上了,弩箭發威,將一些鮮卑人直接掀翻在地。
沒有劉岩的指揮,輜重損耗的顯然是多了一點,這和鮮卑人突然出現有關係,因為剛才的事情,讓新軍有一種錯覺,以為鮮卑人還會和剛才一樣,但是突然地接觸,新軍自然慌亂了,首先就是無數箭矢,但是敵人早有準備,在掀開了滕盾之後,隻是隨即有蓋上了,大家躲在滕盾底下,這樣一來,弩匣的威力就大打折扣,除了進出攻城的這些人,大部分卻沒有受到箭矢的打擊。
新軍還是很頑強的,在短暫的慌亂之後,便已經開始控製著使用輜重,一方麵將衝上來的敵人掀了下去,一方麵拋出二十灌火油,隨即火焰升騰起來,滕盾開始燃燒,果然讓敵人有些慌亂,不等接下來的動作,敵人竟然吹起了撤退的號角,徒然留下一張燃燒的滕盾,和一百多具屍體就撤退了,而新軍也傷亡了六十多人。
這邊敵人方撤走,西城忽然又有了動靜,那些騎兵便已經衝了火來,隻是衝到城下,對著城上一陣拋射,戰馬不停,打了個晃就衝了回去,無奈的新軍隻能仗著弩箭還擊,雙方你來我往,箭矢在消耗著,盡管新軍知道控製著,但是畢竟消耗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