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有人不相信,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,天底下什麼時候會沒有貪官了,什麼時候會沒有地主惡霸了,這根本就不可能。
見有人不相信自己說的話,鐵欒撇了撇嘴,哼了一聲:“我騙你們幹嘛,以偶沒有什麼好處,其實這一次來,我還有個想法就是想讓大家去我們後漢國居住,到時候把地分給大家,有地方看病,哈子能上學,要什麼有什麼,還有你們還多沒有見過的東西,那種日子才叫精彩,在這裏好是好,卻沒有外麵美好——”
“你小子現在也學會說話了,不過我相信你,你和你爹一樣都讓人相信,不過我就是擔心外麵會有貪官惡霸來欺負咱們村子裏的人。”還是七伯歎了口氣,將事情算是說到了點子上,或許有這種好國策,但是關鍵是在執行的人,一樣土還養百樣人,怎麼可能沒有貪官汙吏地主惡霸,從古至今從來就不曾斷過。
“後漢國也要貪官汙吏,也有地主惡霸,誰也不敢保證不會受欺負,但是後漢國有監察的人,每年都有很多人落網,最少已經少了很多,不是那些官員不想,而是不敢,誰敢貪汙受賄欺淩百姓,就會有人製裁他,而且想要瞞都瞞不住,也許是他們的妻妾,也許是他們的子女,也許是仆人,甚至是向他行賄的人,每一個人都可能舉報他,你們想他們敢嗎。”劉岩忽然講話接過來,後漢國從立國開始,每個月都會處置一批貪官惡霸,暗間營可不會講情麵,而且不用擔心會有人對他們行賄,就算是你想行賄也要能找到人。
眾人望向劉岩,不過可惜的是沒有人相信他,村子裏的人對劉岩的話很淡漠,誰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,不過劉岩也不在意,望著七伯笑了:“我知道你們不信,不過有一點,你們可以去後漢國問一問,究竟怎麼樣你們才行出,至於要不要搬出去那就是你們的事了,沒有人會強迫你們,大不了還可以再回來。”
話音落下,抬頭看了看天色,劉岩不想在此地多逗留,朝鐵欒望去:“鐵欒,留下兩市,咱們立刻出發,多耽誤一會,那邊的弟兄們就多損失一些。”
隨即近衛營也不管村裏人願意不願意,按照他們所定的價格留下糧食,便列陣開始離開,讓村裏的人很是無奈,不過對這一支軍隊印象卻是好了很多,便有人心動,望著鐵欒高聲道:“小鐵頭,我們下山去找你怎麼樣,你不能不管我們吧。”
“行呀,隻要那時候我還沒有戰死,到時候你們盡管找我就行,絕對不會還你們的,我和我爹都是一樣的人。”鐵欒揮了揮手,卻沒有停下,至於那時候的事那都是以後的事了,誰知道能不能或者見到明天的太陽。
眾人又沿著那條小路,翻過石梁這才朝會合地點而去,雖然夜色深沉,但是好在有鐵欒領路,到時很快就摸到了一處高坡上,於是傳出消息,其實這裏和典韋他們打埋伏的地方也就是幾裏的地方,消息自然很快傳了過去。
再說典韋這邊,早早打了埋伏,等著高覽到來,果然沒過多久,高覽領著大軍就來到了,不過高覽比較精明,隻是派出探子頭前探路,大軍卻在後麵小心地走,畢竟不熟悉山中地形,加上蛇蟲比較多,大家也都小心翼翼的,隻是可以不敢點火把,在這山深林密的地方,要是點火把絕對是給敵人當活靶子。
探子很快就摸到了典韋埋伏的地方,還沒等爬上來,就被近衛一箭給射死了,臨死前慘叫聲傳出很遠,自然高覽也就知道這裏有埋伏了,便不敢隨意前進,隻是派了探子從遠一點的地方繞路上去,結果還是被近衛給射死了,高覽這才知道這是近衛營大軍在這裏埋伏,不過在具體的事情就不知道了,究竟有多少人?
躲在樹林裏,高覽隻是皺著眉頭,三番兩次派探子上去,都被斬殺,但是看這種地方,大軍不易通過,隻能一個一個的朝上爬,隻是這樣的話,跟站這裏給近衛營當靶子沒有區別,真要是那樣,自己的大軍就算是死完了也摸不上去,心中又驚又怒,隻是派了探子超遠一點的地方摸去,最少幾百步,果然有探子在遠處摸上去,高覽便估計著近衛營埋伏的地方隻是縱長幾百步,估計這近衛營應該還都在這裏。
不過心中還是有些擔心。大軍一動便動靜太大,瞞不過近衛營的,要是被他們趕過去,除非尋找好的地形,但是想要摸清近衛營的情況卻要另外設法,幸好有副將出了一個主意,暗中點燃了一些火把,前麵有兵卒用木盾頂著,推進幾十步,猛地將火把朝上丟來,這些火把占了火油不易熄滅,落在上麵一下子也撲不滅,幾十隻火把將典韋埋伏之處找的通亮,雖然袁軍死了十幾個人,但是典韋等人也就暴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