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劉岩的遲疑,董白冷哼了一聲,雙眼逼向貂蟬,隻是重重的冷哼了一聲:“岩哥哥,白兒聽你的話,但是這孩子要確定是咱們劉家的才行,否則就是姓董的我也要誅除幹淨,明天進行滴血認親,如果不是的話,我就要處死她們母子,誰的話我也不聽。”
話音落下,董白卻是氣衝衝的走了,隻留下一樣沉默的劉岩和貂蟬,有些事情還是讓劉岩自己去確定一下才好,董白相信劉岩還是有這個定力的,所以隻是自己走了,卻沒有難為劉岩,就是要讓劉岩自己確認一下,至於最後那番話,董白卻好似認真的,如果這孩子真不是劉家的,到時候董白絕對會下手,這所有的一切還是為了劉岩,畢竟董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,再說就算是真是氣死的,董白現在也不願意多想。
沉默了一陣,劉岩走到床邊挨著貂蟬坐下來,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孩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感覺這孩子還真的很想自己,甚至看上去有一種親切感,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孩子的小臉蛋,感覺滑溜溜的,不過孩子顯然不滿意,伸著小手亂揮著。
“是個女孩子,還沒有給她取名字。”貂蟬看著孩子,臉上現出一絲母性的光輝,在斜眼看看劉岩,心中忽然一條,這一個場景不知道已經在貂蟬心中想了多少次。
劉岩沒有接話,或者這就是父子天性吧,或者這就是血濃於水的道理,反正看著這孩子就很親切,應該是自己的孩子吧,劉岩苦笑了一聲,卻是一聲歎息,又能說些什麼,待了一會輕輕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臉:“現在這裏住下吧,一些事情以後再說,我夏娜在心裏也有些亂。”
說著劉岩就長身而起,此時劉岩心中也有些壓抑,隻想先離開這個地方,先不麵對貂蟬這個女人,隻是貂蟬看著劉岩要離去,臉上閃過一絲不舍,卻忽然顫著聲道:“我不奢求什麼,我知道名聲這東西不是我能奢望的,我隻想孩子有個爹,我們娘倆有個家就夠了,你能常來看看孩子,不過多少年我都等著你——”
這番話真的很有誘惑力,特別是從這個女人嘴中說出來,感覺到貂蟬輕輕的神手抓住了自己,劉岩心中一震,扭頭朝貂蟬望去,心中竟有些迷亂,一直以來心中沒有真正忘過女人,其實在最初穿越的時候,劉岩還在無聊的時候意淫過,也許自己可以吧貂蟬追到手,當然也意淫過大喬小喬,不過那都當不得真,但是此刻就是那個讓自己多少次午夜夢回的女人,竟然說了這番話。
從貂蟬精致的臉上望下去,最終落在露在外麵的那個肉球上,心中忽然一動,多少次夢中的情形忽然閃現在腦海桌子紅,或許這樣才能釋放心中的壓力,隻是咬了咬牙,腦子一熱,卻是猛地回身兩步到了貂蟬身邊,將孩子從貂蟬懷裏搶過來,小心衣衣的將孩子放在床頭,一時間再也按耐不住,猛地將貂蟬按倒在床上,呼呼的喘著粗氣。
貂蟬沒有掙紮,或者心中還期盼著,隻是小心地注意著孩子,卻是任平劉岩撲在自己身上,屋中溫暖如春,隻是傳來男人的喘息聲,和肉體的撞擊聲,劉岩這一刻實在貂蟬身上釋放心中的壓力,但是貂蟬隻是默默地承受著,不管劉岩到底是為了什麼,可惜劉岩注意不到貂蟬眼角的那一滴淚,沒有人知道貂蟬心中究竟在想什麼,但是貂蟬還是緊緊的抱住劉岩,任憑這個男人在她身上衝撞。
從房間走出來,劉岩的煩惱已經消去大半,有些事情便已經在劉岩的腦海裏想得清楚,貂蟬很肯定那孩子就是自己的,而且董白說滴血認親貂蟬也不反對,這也就是說貂蟬很有把握,既然如此的話,拿自己就要接受這個顯示,正如董白所顧慮一樣,如果孩子是自己的,那就要安置她們母子,辦法自然有很多,不過劉岩卻想得清楚,可以吧孩子直接接過來,就說是自己的孩子,至於母親是誰就不用說了,但是貂蟬卻不能出現在世人麵前,畢竟這實在是有礙人倫,莫說董白覺不會同意,就是劉岩也要考慮後果。
回頭朝屋裏看看,貂蟬正將門簾撩開,一臉幽怨的看著劉岩,身上的衣服也隻是勉強穿上,砍得劉岩又是一陣心熱,不過到底沒有動彈,就這樣僵持了一會,貂蟬才幽幽地道:“孩子到現在還沒有起名字,告訴董白,讓她快一點才好,孩子總要認祖歸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