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天武塘關除了有探馬出動,就再也沒有動靜,畢竟隻有一千人,是在不適合出城激戰,但是到了下午的時候,已經恢複了體力的新軍將士,卻已經開始準備攻城器械,隨後,酈布單騎策馬而出,在武塘關三百步外停下,便望著武塘關叫罵:“城中守將,可敢出來與我這無名小卒出來一戰——”
可惜武塘關還是沒有動靜,而酈布卻是越罵越狠,卻說著武塘關守將乃是袁紹的家臣,名為袁睦,聽酈布在外麵越罵越凶,這也就罷了,後來甚至罵起了袁紹,將袁紹罵的是一文不值,惹得袁睦大怒,終於還是忍不住,領著親兵殺了出來。
卻說著袁睦一身武藝也是不弱,又是袁紹的親近之人,自然不肯讓酈布咒罵袁紹,主辱臣死,出來便催馬本酈布而來,嘴中大罵道:“狗賊,休要出口糟踐我家大人,有種便報上名來。”
見有人出來,酈布倒是嘿嘿一笑,便也催馬而上:“酈布再次,來將通名。”
話音落下,兩人便已經撞在一起,也是袁睦大意了,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酈布這名號,心中也沒有太在意,一槍便朝酈布紮去,,嘴中還罵道:“狗賊今日給我納命來,”
說著,兩人戰到一起,這一槍被酈布用力挑開,猛地橫掃過去,這邊袁睦勉強一個鐵板橋避過,隻感覺雙手發麻,心中這才一驚,知道這酈布不易對付,最少自家力氣不如人家,也就不敢大意,隻是此時卻已經落入下風。
酈布一旦占了便宜,便是一槍緊似一槍,槍槍不利袁睦要害,逼得袁睦勉強應付,也不過是苦挨了十幾招,一時間也擺脫不了,心中一驚升起了要逃跑的心思,隻是這心思一旦升起,便更沒有一爭高下的想法。
再說酈布眼見袁睦想逃,心中卻是一動,賣了個破綻,果然袁睦抓住機會,竟然抽身就走,卻那隻酈布這是個圈套,長槍掃過,力氣卻沒有使盡,袁睦才調轉馬頭,酈布卻已經猛地生生將長槍打了回來,袁睦淬不及防,再也躲閃不開,更沒時間格擋,便被酈布一槍砸在肩膀上,慘哼了一聲,晃了幾晃,竟然沒有跌落馬下,伏在馬上也不知如何,卻已經奔回本陣,在親兵的護衛下,又逃回了武塘關。
這袁睦逃回武塘關之後,卻已經是臉色淡金,勉強忍著進了關,一口血噴出,便從馬上栽了下來,卻是傷的不輕,一直胳膊徹底廢了,便是內腑傷的也不輕,隻是吩咐了一聲:“緊守關口,快向鄴城送信,敵軍已經攻到城下,請來人增援武塘,誰也不許出戰。”
話音落下,袁睦便已經昏迷過去,手下的幾名屯將也不敢遲疑,一麵派人去鄴城送信,一麵緊守城牆,隻是沒有主將調配,就顯得有些淩亂。
本來,已經準備第二天一早就攻城的賈詡酈布,卻在這天晚上接到了了一個消息,偷偷流過武塘關的探子,送回來消息說曹操已經領一萬軍離著鄴城也隻有不足百裏,這是從魏縣那邊套過來的百姓傳出來的,而另一方麵,袁紹也已經趕到梁期,不知道誰會先趕到鄴城,但是不可否認,鄴城將會有一場惡戰。
這讓賈詡泛起了捉摸,如果曹操與袁紹征戰,無疑對於新軍是個利好消息,這樣的話,那不妨為曹操造勢一下,也能讓曹操有更大的決心,或者給袁紹更大的壓力,於是便和酈布商量,隨即連夜對武塘關發動了進攻,仗著新軍最新型的攻城利器,酈布領兩千軍開始攻城。
新軍很勇敢,隨著酈布殺上了登城梯,在城牆上撕開了一道口子。一開始被新軍用千弩車給打懵了的守軍,在接下來的廝殺中,顯然沒有占到便宜。加上主將不在,又是黑夜之中,在廝殺了半個時辰之後,便已經堅持不住,剩下了六百軍就直接投降了,就此,武塘關易手,新軍進駐武塘關,這一戰新軍折損了將軍千餘人。
到了天快亮的時候,新軍這才安頓下來,還沒有來得及換下袁字大旗,卻不想袁軍已經到了,敵人的一千軍從鄴城趕到武塘關,根本不知道武塘關已經易手,還在管轄瞪著打開城門,結果城門開了,迎來的是無數箭矢,還有一隊馬軍衝了出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