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軍,果然如自己所想,龐統也是這樣想的,一時間二人心中都在想著,半晌,劉岩點了點頭:“士元所想正是我所想,如果蔡瑁真想憑水軍爭勝,那麼在我看來,最後的這顆棋子必然會落在這新野城中,這新野北麵不過十裏便是兩條大河交界之處,從此地走陽水可攻一趟宛城,走閩水可以攻安眾冠軍儷國,此為兵家必爭之地,如果要破荊州水軍的話,那就必然不能失去新野,所以我打算在新野諸郡三千,並且留下兩門神火炮,而新野臨河,隻要出去一千軍在河邊建大營一座,就可以封鎖河麵。”
龐統點了點頭:“為今之計,也隻有如此了,士元本來還想來提醒大王的,不想大王已經想明白了。”
對於劉岩能想得到,龐統到是一點想法也沒有,和誰爭也不可能和劉岩爭得,不然可就是自找麻煩了,相比賈詡也能看到這一點,所以雖然是軍機大事,卻還是沒有說什麼,不願意和賈詡搶風頭,卻不知此事正好應了和龐統慪氣的說法。
“士元怎麼能這麼說呢,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,不管是你是我總有許多事情想不到,那就必須依靠大家的群策群力,所以以後不要想得太多了。”劉岩拍了拍龐統的肩膀,卻是在告訴他以後不能在慪氣了。
龐統哪裏會聽不出來,隻是一陣尷尬,說真心話,龐統當真有些厭惡賈詡,隻是因為賈詡博望坡那一戰實在是太經典了,而龐統在劉岩身邊這麼久了,卻真的沒有做過如此經典的戰例,說白了,龐統這就是嫉妒,其實這也不怪龐統,從小龐統家貧,而且人生的又醜,鄉裏的孩子都笑話他,加上龐統又沒有了父親,所以從小的時候心中就很自卑,才躲進深山之中隱居,一直到劉岩約他出山,在並州地位高升之後,才覺得自己算是不錯了,才改變了一些,卻又被賈詡給觸動了。
另外自古有文人相輕這一說,文人之間的爭鬥和武人之間的不一樣,武人要是看著不順眼,要麼咒罵一番,要麼就是打一場,但是這文人卻是爾奸我詐,表麵一團和氣,私底下卻是鬥得厲害,龐統已經幾次和賈詡交鋒,卻絲毫便宜不曾占到,所以心中於賈詡更是厭惡,才會有今天的這一切,不過被典韋一說,龐統卻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過了,生怕劉岩說自己什麼,又慚愧對不起劉岩的看重,此時被劉岩一說,卻是歎了口氣,輕輕地點了點頭:“大王放心,統曉得該如何做了,絕不會再讓大王操心。”
說實在話,龐統本來打算等明天一早,先去給賈詡道個歉,然後把話說開了,以後就是再要鬥,那也要在真本事上鬥,決不能在沒有原則的鬥下去,哪知道這個念頭還沒有落下,劉岩的房門卻忽然推開了,走進來正是賈詡,這一下二人相見,賈詡當時便是一呆,臉上表情豐富得很,尷尬和不安,而龐統也是如此,誰曾想兩人都會選擇這種方式來喝劉岩說話。
“賈大人來了,想必是有大事要和大王說起,統就先告辭回去了。”龐統呆了一呆,趕忙起來給劉岩躬了躬身,便自行退了出去,不然留下來都難過得很,不過臨走之際,卻還是朝賈詡拱了拱手,一臉真摯的道:“賈大人,統有些心胸太小,一千有些對不住的地方,賈大人大人大量,切莫計較,統這裏給賈大人陪個不是了。”
此時的賈詡真的有些發傻,隻是應和著,好話說了許多,直到龐統離去之後,賈詡才泛起一絲苦笑,轉而朝劉岩一鞠倒地:“大王見諒,這件事乃是詡的錯,總感覺龐軍師好像針對詡,隻為了不惹麻煩,所以竟然不對大王提出建議,還請大王責罰才是。”
劉岩嗬嗬一笑,便把氣氛衝談了不少,拉著賈詡坐下:“行了,文和怎麼也這麼多話,我認識的文和可是能把什麼都看透的高人,過去的事都讓他過去,以後大家群策群力便是了,畢竟都是一家人,肉爛還是爛在鍋裏。”
“說說吧,吃飯的時候沒說的話,現在說說到底有什麼想法?”劉岩算是鬆了口氣,其實一直便捉摸著,到底該怎麼調和龐統和賈詡之間的矛盾呢,這兩個人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,如果他們掐起來,那自己可就難辦了,但是正是因為如此,劉岩才會為難,又怕說不透,又怕傷了二人的顏麵,沒想到二人到是自覺地自己反省了。
賈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畢竟這般年紀了,卻還和龐統爭鋒,確實有些不好意思,此時劉岩見問,賈詡略一沉吟:“想必剛才龐軍師已經說過了吧,蔡瑁必定會在水軍上做文章,這才是以己之長克敵之短,要在野戰或者攻城戰之中,荊州軍多半是敗亡的份兒,所以水路是蔡瑁唯一的選擇,既然如此,新野則更是重要,此地是兩條水路交叉的地方,蔡瑁要想用水路反攻的話,那麼新野就是必爭之地,大王還是造作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