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說起來大家也就明白了,從折縣接到消息之後,楊勳就快馬加鞭的趕到宛城,這一路三百多裏,已經夠受的了,又是日夜兼程,困了都隻是在馬背上休息一會,也虧得楊勳人脈寬廣,一路上倒了兩次馬,但是馬可以換,這麼重要的情報哪敢假手他人,但是到了宛城,才知道劉岩已經出走折縣,怕耽誤了事情,楊勳隻是連飯都顧不得吃,邊有趕了回來,這來回便是你三天的時間,除了拉撒之外,都是在馬背上過來的,困了就是打個盹,這才匆匆趕到折縣,若是能休息一下也就罷了,也不會傷的這麼重,但是眼見新軍慘重,又救下了劉岩,這又是兩天一夜在山林之中奔行,累了略作休息,還不敢多睡一會,吃的早就吃光了,這兩天來隻是見過一條小溪,算是喝了個飽,匆匆趕路,偏偏這山路難行,這誰不知道,兩天來不停的逃命,鞋子都磨破了,這才會傷的如此之重,除了給劉岩處理了傷口,那還有時間管自己,又幾次差點被西涼軍堵上,說起來可謂是曆盡千辛萬苦,這才到了這出雲寨。
楚陽張羅著給楊勳處理了傷口,卻也忙活了很半天,又去看了看劉岩,自知無礙,這才召集了手下商量:“二爺傷成這樣,顯然是因為有人追殺他,不然也不會趕路急成這樣——”
眾手下不由得點頭應是,出樣的狗頭軍師計蒙卻是點了點頭:“大哥說的是,我看二爺這次招惹的隻怕不是一般人物,二爺人脈很廣,人員也很不錯,如果隻是幾個道上的人物,但憑二爺招呼一聲,自然有人幫忙,絕不會落到這般境地,二爺這樣匆匆不要命的趕路,必然是一位內身後有人追殺,不敢耽誤一刻,而且這追殺之人有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起的,就我所知,二爺和折縣的縣尉關係也不錯,一般人都能白屏,最近聽說漢王劉岩殺進了南陽,如今折縣被劉岩占據,依我看來,定然是劉岩的人手才能逼得二爺成這樣,隻怕是——隻怕是動用了軍隊。”
眾人大驚,雖然身為土匪,和官軍簡直就是死對頭,但是他們一般麵對的都是郡兵,也就是幾百之術,但是那劉岩兵進南陽,卻是數萬大軍,一想到這裏,眾人的心肝就打顫,再看向楊勳,心中就不由得苦笑起來,這位二爺可是招惹了大麻煩了。
楚陽也認可計蒙的說法,若是郡兵追趕的話,楊勳自然能提前得到消息,又怎麼會弄得如此狼狽,不過現在看來,楊勳是為了救那個人才會惹了這麻煩的,也隻有那些常年在戰場上廝殺的人才能將楊勳追的如此狼狽。
想到這,楚陽點了點頭:“說得對,如果是這樣的計劃,估計著那些人隻怕正在全力搜尋二弟,這麼說咱們的寨子也就不安全了,雖然在納悶伸手都算是了得,但是真要是麵對幾百大軍,那也是隻有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,這樣吧,大家略微收拾一下,別帶上重家夥,至於錢物都藏起來,紙帶上一些和幹糧生活所需,大家立刻離開寨子。”
計蒙鬆了口氣,就怕寨主想不開,略一沉吟便低聲道:“準備兩幅擔架,不然不好走山路,咱們不如去鷹嘴崖躲避,那裏地勢險峻,一夫當關萬夫莫開,便是一個兄弟堵住山崖,就沒有人能殺的進來。”
隨即眾人開始收拾,沒過多久便已經準備好了幹糧和一些錢物被褥之物,也虧得眾人常常逃命,也早就習慣與如此,自然是快當得很,隨即也就出發奔鷹嘴崖而去。
卻說就在眾人離開不久,西涼軍果然追到了這山寨,隻是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,當即斷定,劉岩已經被這山寨的人就走了,便沿著蹤跡一路追去,再說這些西涼軍在這兩天也聚集了幾百人,因為常常在山嶺中和近衛營遭遇,所以也不敢輕易分開,對於近衛營已經有些畏懼,人數少了碰上近衛營簡直沒有一戰之力,都是被弩箭給斬殺了。
而在西涼軍離去片刻之後,典韋也領著人趕到了此地,身邊也圍了二百多近衛營的弟兄,還有一些散布在周圍,以來觀察動靜,見到分散的西涼軍就進行殲滅,這兩日便已經殺了不下五百人,但是就是這樣,再後來徐榮還派出了兩千人進山搜索劉岩的蹤跡,好在都不是集合在一起的,不然的話還真是麻煩,廢話不說,找到此處,典韋略作觀察,便隨即也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