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徐晃卻不變招,十餘招便知道耿鄙力氣不如自己,如是平日單打獨鬥,這耿鄙能在手下走上幾十招,隻是此時兩人都很著急,耿鄙想拖住徐晃,不敢遊記,隻能於徐晃硬拚,生怕徐晃舍下他而去,而徐晃卻是怕時間拖得久了,胡珍集合完大軍,到時候可就是死路一條了,也隻能硬拚不已。
卻說徐晃不肯變招,這一下劈不死耿鄙,徐晃接著反彈之力,又已經高高舉起大斧,然後一頓邊便又全力劈下,直殺得耿鄙雙臂發麻,眼見大斧劈下,除了躲避,卻隻能於徐晃硬拚,隻是一旦閃開,徐晃乘勢衝過,到時候耿鄙反而要陷入徐晃大軍的人潮之中,大戰到了此時,耿鄙身後的五百將士卻已經死傷無數,也不足一百而已。
可憐耿鄙雙臂還不曾緩過勁來,哪知道徐晃大吼一聲,卻又是一斧子劈下,這開山大斧隻是斧頭便重三十八斤,算得上是重兵器,這樣拚命往下砸又何止幾百斤的力氣,耿鄙心驚,卻又無可奈何,隻能舉起長槊架去,哪知道剛才硬拚了十餘記,此時兩間兵器相碰,卻聽‘哢嚓’一聲,耿鄙手中的長槊卻是斷為兩截,好在卻已經家架住了這一斧頭,隻是不等耿鄙多想,徐晃卻又已經接著反彈之力又舉了起來。
一聲大喝,開山巨斧劈了下來,此時耿鄙大驚失色,再也不敢猶豫,隻能不有多想的閃到一邊,果然徐晃也就不再理睬他,猛地一步衝了過去,不用耿鄙多想,卻已經被隨即而來的大軍淹沒,若是僅止於此,耿鄙也就罷了,哪知道就在此時,本來已經衝過去的徐晃,趁著耿鄙刺殺了一名兵卒之後,卻忽然折身殺了回來,一斧子朝耿鄙劈下,這一來耿鄙多躲也躲不開,手中的半截長槊也還被卡在了兵卒身上,驚慌之中,卻已經躲不開,大斧直接劈落在頭頂上。
都不用耿鄙慘叫,白的腦漿紅的鮮血,便已經濺的四處都是,徐晃幾身邊的兵卒都賤的一身一臉,可惜此時沒有人在乎,徐晃更是停也不停,返身朝前殺去,到了此時再也沒有人能阻擋他。
可惜殺到了中軍大帳的時候,胡珍身邊卻已經聚集了三千兵馬,眼見徐晃殺來,不由得冷哼一聲,心中恨極,此時大營裏亂作一團,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戰死,怕也有兩三千兵卒,眼見徐晃殺來,胡珍一舉長劍:“給我殺——”
大軍從胡珍身邊如潮水一般湧去,迎著徐晃大軍而去,可惜此地帳篷太多,胡珍無法結成大陣,也隻能任憑大軍掩殺下去,想要憑借兵力的充沛將徐晃壓死,可惜打錯了算盤,隻見徐晃殺來,卻是大斧治下沒有人阻攔得住。
一斧子橫掃而出,便將一名西涼軍劈成兩半,鮮血濺的四下都是腸子流了一地,將周圍的西涼軍嚇得臉色發白,濟寧不敢於徐晃麵對,隻是錯開徐晃於其他的兵卒拚殺,如此一來,徐晃便已經衝了過去,大斧開合,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,甚至於身後的兵卒都跟不上,眼見徐晃奔胡珍而來。
卻說胡珍眼見徐晃離著自己還有二十多步,雖然親兵已經殺上去,但是沒有一人是徐晃的對手,也無從阻攔,隻見徐晃一步一喋血,頃刻間已經殺的血流成河,眼見一步一步逼近胡珍,每一步都踩在胡珍的心頭。
這胡珍是惜命之人,眼見自己危險一步一步靠近,心頭一驚,竟然做了一個讓徐晃無可奈何的事情,竟然轉身就走,奔跑間絲毫不見停歇,可惜徐晃被親兵纏住,等殺散了親兵,卻已經不見了胡珍的蹤跡,縱眼望去,卻是根本找不到。
徐晃有些傻眼了,本來是要殺進來殺了胡珍的,也有信心十招之內斬殺胡珍,可是哪想到胡珍竟然逃跑,這一手始料未及,徐晃也是沒有辦法,隻是卻又不肯死心,也隻有領著手下兵卒一路殺過去,也不知在大營之中殺了幾個來回,卻始終不曾找到胡珍的身影,到了後來,終究感覺到力歇,不由得歎了口氣,也隻能下令撤退。
隻是徐晃哪裏知道,其實胡珍還一直就在大營之中的,隻是四處亂竄,指揮兵卒與徐晃廝殺,竟不敢麵對徐晃,此時見徐晃要退走,卻又指揮著兵卒殺了出來,差點將徐晃拖在此地,可惜到底沒有留得住徐晃,最終徐晃隻留著一千三四百人退了出去,這一戰,胡珍手下死傷三千多人,幾乎去了一半大軍,可謂是損失慘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