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沉吟氣來,賈詡一時間也拿不出好主意,隻是默默地將千裏眼交給劉岩,這才歎了口氣:“將軍,此時必須好好地商議一番,詡一時間也沒有好辦法,還是著急大家想想主意,說不定誰能想出個好主意呢。”
劉岩也歎了口氣,隨即開始召集諸將商議此事,當然董白也在場,讓劉岩沒想到的是,李靈兒和梁歡也出現了,最近兩天忙於戰事,卻沒有時間理睬李靈兒和梁歡,當然此刻劉岩對李靈兒更加反感,反而對梁歡的影響好了不少,這個豐滿的女人可是不簡單。
梁歡沒有和李靈兒坐到一起,反而進來就和董白坐在一起,隻是輕笑不已,小聲的和董白說著什麼,而李靈兒卻是一直在沉默,很顯然,兩人之間出現了問題,或者說是出現了裂痕,梁歡對李靈兒心中很是不滿。
“諸位,眼下西涼軍在前麵用雪和石塊構築了一道高牆,徹底的擋住了咱們的去路,請大家過來,就是要大家幫著出謀劃策,咱們的糧食堅持不了不久了。”劉岩並沒有隱瞞什麼,這裏除了李靈兒,可以說咱們是都是自己人,就連梁歡也不例外,最少現在是站在一條戰線的人,這些話沒必要隱瞞什麼,也根本隱瞞不住。
說起正事來,登時見沉默下來,幾個屯將並沒有出聲,衝鋒陷陣都是好樣的,但是出謀劃策,顯然是有點難為他們,幾乎都學著典韋低著腦袋不說話,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在想什麼,讓劉岩望著賈詡是一陣苦笑。
“既然是冰雪堆起來的高牆,就絕對不可能如真正的高牆那麼結實,咱們可以用檑木去撞這高牆,想必可以撞出一個大洞——”終於還是有一個屯將憋了半天,算是想出一點建設性的意見。
隻是另一個問題出現了,還沒等劉岩琢磨這個問題的可行性,卻聽另一名屯將歎了口氣:“可是咱們沒有檑木呀,準備的那幾跟木頭,根本就不能當做檑木來用。”
一時間用沉默下來,好半晌,卻聽董白籲了口氣:“岩哥哥,可惜爺爺的兵符不在,不然隻要兵符一道,必然能打開一道口子,是不是可以假借爺爺的名義,讓我去製住那個李煜——”
“不行,這太冒險,而且沒有多少把握,這李煜絕對是李傕的心腹,雖然不一定會傷害你,但是扣住你卻是可能的。”不等董白說完,劉岩就揮手止住了董白再說下去,就算是自己領著近衛們去拚命,也絕不會讓董白去冒這個險的。
隻是董白有怎麼會死心,畢竟話還沒有說完,雖然感於劉岩對自己跌疼愛,但是卻是搖了搖頭:“岩哥哥,其實不用太擔心,李傕也好,郭汜也吧,還是樊稠等人,如今都是依靠著爺爺的威望在凝聚成一團,如果沒有了爺爺這個招牌,西涼軍登時便會分蹦離異,這不是李傕想要看到的,所以如今爺爺的這塊招牌還是有用的,我是爺爺的孫女,我親自去,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,況且隻要我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,便是對麵的李煜又能怎樣,如果我死在這裏,李傕也絕不會放過他的。”
劉岩還是搖頭,根本不肯答應董白去冒險,這不是能不能成的事情,劉岩作為一個男人,決不能容許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去冒這種險。
輕輕地歎了口氣,董白也沒有在說話,心中畢竟有些欣慰,何況董白也不願意就此違逆劉岩的話,隻是除此之外,董白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,一時間也隻有沉默起來,卻在沒有人開口能相處什麼主意。
看了看賈詡,劉岩隻是苦笑,輕輕挑了挑眼眉,賈詡沉吟了一陣,正要開口,不想此時梁歡忽然低聲道:“將軍,賤妾到是有一個辦法或者可行,既然敵人築起冰牆,咱們為何不反而用水攻對付他們——”
“水攻?”劉岩一呆,於賈詡對望一眼,卻見賈詡點了點頭,其實賈詡能想到的,也隻有如此一計,卻不想梁歡竟然也說了出來,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,略一沉吟隻是低聲道:“李夫人,不知道你可能再說的清楚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