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幾步,便已經到了大門口,外麵沒有院子裏的西涼軍多,但是也著實不少,心中一慘,卻不顧一切的隨著典韋殺出了院子,此時身邊就隻剩下兩名近衛,從大堂門口道院子門口也不過二十步,卻已經有把名近衛慘死當場,就算是這兩名活著的近衛也是一身的傷痕,殺的已經沒有了力氣,滿身是誰,都分不出誰是誰。
近衛營的弟兄的確是很勇,但是麵對如此多的敵人卻是沒有太多的用處,除非如典韋一樣的勇猛,眼見身後的敵人追了過來,兩名近衛對望一眼,卻已經有了計較,猛地合身堵在大門口,隻是高呼道:“典將軍,快護著將軍離開,我們擋住他們。”
話音落下,也不知道刺死了幾個西涼軍,卻已經隻是他們的胸腹之間也多出了幾個槍頭,鮮血濺的四處都是,饒是如此,兩人還是死死地堵住大門口,死活不肯退一步,隻為了給劉岩爭取一點時間,哪怕是一點點時間也足夠了,至於劉岩能不能逃出去,他們已經無力在去想了,也管不了那麼多,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命為劉岩多爭取一點是吉安,為劉岩擋槍,這也是最後一次了。
劉岩沒有回頭,眼中隻是隱見意思淚光,心中除了哀傷卻沒有太多的憤怒,將軍難免陣上亡,當兵的戰死也不是意外的事情,也許不用多久還就是自己的呢,如果不是西涼軍不想殺了劉岩,隻想活捉,隻怕此時劉岩也已經戰死了,好在還有典韋,隻是即便是典韋,身上的傷痕也不少了。
遠遠地能望見董白住的那個院子,顯然一時間院子還沒有陷落,因為大門口為了不少人,傳來激烈的喊殺聲,牆頭上還有弩箭不斷射出,劉岩這才覺得微微安慰了一些,心中猛地一緊,這短短的三四十不,對於被包圍的劉岩於典韋來說,簡直就是天塹,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,到了此時,兩人都是一身是血,不過劉岩明顯的傷痕沒有那麼多,但是這不能說明什麼,隻是此時兩人都已經快沒有了力氣。
“救將軍——”院子裏忽然傳來張超的喊聲,隨即邊有一群近衛殺了出來,及十名近衛排成陣型,便看出了氣勢,加上不顧傷亡的衝勁,登時間便已經殺出一條血路,便已經衝到劉岩前麵不遠,隻要會和,劉岩就能退進院子裏。
四處都是亂糟糟的,隻有鮮血殘肢不斷地飛濺,典韋心中終於算是看到了希望,猛地大吼一聲,迸發出一絲勇力,生生有重開一條血路,雙戟都已經被染得血紅,於劉岩靠在一起,生生衝出了十餘步,算是於近衛們彙合在一起。
一旦有了依靠,劉岩隻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,要不是見到董白的信念孩子啊支撐著他,說不定此時就已經倒下了,倒不是說傷重,而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,其實從動手到現在也不過一碗茶的時間,本來也不過是五六十步的距離而已,幸好已經和近衛彙合在一起。
一旦救回劉岩,近衛們便已經拚命收縮防線,隻是嘶聲叫喊著,前麵的人支起木盾,後麵的人用長槍此刺出,加上牆上用弩箭配合救援,終於護著劉岩退出了十幾步,卻已經到了院子門口,隻是就是這十幾步,卻已經將近損失了二十人,可謂是損失慘重,救劉岩就是用命換回來的,如果不是這些近衛各個都是不怕死的主兒,隻怕傷亡還要嚴重,而且一旦受傷,也就等於宣布了死亡,再沒有機會能夠衝回來,此時除了保護劉岩,哪還有精力去顧忌別人,受了傷啥不會去,索性就能拉幾個墊背的就拉幾個墊背的。
終於衝進了院子,劉岩隻是看到董白焦急的站在屋子裏,心中一鬆,董白沒事就好,走出兩步,雙腿一軟,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,近衛們已經將門口封住,暫時可以喘一口氣,隻是這座院子又能守得了多久,畢竟近衛們這次進城並沒有帶多少箭矢武器,用不了多久就要消耗完了,到時候也就沒有了反抗的餘地。
“主公,你沒事吧?”身後傳來典韋的聲音,殺到此處,西涼軍最少也有上百死在他手中,雖然戰功顯赫,但是也著實累的不輕,眼見暫時安全,便已經堅持不住,也坐在劉岩身後,隻是還是關心劉岩的安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