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樊秀兒卻感覺董白眼中的神色有說不出的嘲弄,把樊秀兒嚇得根本就是魂不附體,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應付的董白,但是有一件事樊秀兒明白,董白第二句話就是節哀,可是她卻根本就沒有說起過這一切呀,等從將軍府失魂落魄的出來,樊秀兒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,否則不知道那一刻就會死去,總覺得暗中說不定就有一隻利箭在瞄準著她。
樊秀兒怕死,也不想死,好日子還沒有過夠呢,又怎麼願意現在就去死呢,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她,一路失魂落魄的走著,可巧就在城中碰到了正在逛街的烏娜等女,劉岩這一次去臨戎見李家卻沒有帶上她們,也就有了時間,女人嘛,就算是在堅強,但是還是擺脫不了愛逛街的習慣。
烏娜她們都認識樊秀兒,知道這是劉岩的恩人,這些女孩子卻沒有那麼多的心計,或者殺人那也是不眨眼,但是對於劉岩的恩人,卻是真的當做自己的恩人一般對待,畢竟他們也都是劉岩的女人,見到了自然是一番熱情,隻是樊秀兒那裏有心思和她們多嘴,心中已經早就嚇得多半死了。
眾女自然看得出樊秀兒的不對勁,郝一凡詢問,樊秀兒才抽抽涕涕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,聞聽有這等恨事,眾女便激動起來,不用樊秀兒說什麼,便都猜到是董白幹的,自然是氣憤填膺,這些女人和董白都不對付,雖然畏懼董白大夫人的身份,但是眾女卻並不服氣,也就聯係在一起,加上本身的出身,讓眾女其實心中自行慚愧,好在眾女可算是劉岩最貼身的人,又是衛士又是陪床的,加上人多勢眾,倒也讓董白稍微有些顧忌。
一番咒罵之後,眾女便同情起樊秀兒來,有的說將此事告訴劉岩,有的說直接去找董白問個清楚,可惜說得多,卻沒有人敢真的去和董白當堂對質,就連一向是大大咧咧的烏娜都不敢真正的去和董白怎麼樣,畏懼卻是從心裏發出來的,好歹的將樊秀兒情趣了二將軍府,這一幫女人就開始商量起來,最終還是庫敏說了一句最終要的話:“如果秀姐姐想要活命,不用再擔心董白,那就隻有一個辦法嗎,成為將軍的女人,不然的話,董白還不一定做出什麼事情。”
其實眾女都知道,雖然董白心狠手辣,但是有一點,隻要是牽扯到劉岩的事情也就不會做什麼,凡事都會替劉岩著想,董白對劉岩的好,就連一向是地勢她的烏娜她們也不得不承認,雖然同樣是可以為劉岩去死,但是烏娜她們也承認她們誰也趕不上董白所做的,隻要是劉岩的女人,董白是不會害的,而且也頗為大度,也安排她們派劉岩,最少不會比董白少了,在這一點上,眾女無不敬佩董白。
既然這個主意出來了,眾女便商量起來到底該怎麼做,於是就按照劉岩的習慣,猜測著劉岩隻要回來,事務眾多多半是不會回將軍府的,而是在府衙住下,這可是個好機會,有時候眾女就會偷偷的去陪劉岩,希望多一些寵愛,就連春蘭夏荷秋月她們都會溜過來,找時間讓劉岩多疼她們一下,這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,也是董白默許的,當然不可能每天都有,不然怕劉岩受不了的。
這一合計,便已經琢磨出來看,於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,還是烏娜親自領來了的,然後安排樊秀兒脫了衣服躺在這裏,樊秀兒事到如今也就豁出去了,這也是為什麼樊秀兒不肯出聲的原因,因為生怕劉岩發現了把她趕出去。
此時的劉岩也說不出倒是不是惶恐,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,說真的,其實也早吧樊秀兒當做一個有關係的女人,但是劉岩不明白的是,樊秀兒既然打算獻身,卻又為何哭泣,這不應該呀,兩人早就有曖昧了,樊秀兒不會心裏沒有準備,再說看這樣子也不像是為了此事而哭泣,看樣子反倒是受了什麼委屈。
心中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,卻是一下子想不明白,看樊秀兒哭的傷心,心中一陣別扭,隻是過去想要摟樊秀兒,卻又伸出手去隻是落在樊秀兒的香肩上,哪知道這一番動作,讓樊秀兒緊張的心中落了地,猛地撲入了劉岩的懷裏,‘哇’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“別哭,到底怎麼回事?”一邊輕撫著樊秀兒的背,一邊盡量的讓聲音柔和起來,希望讓樊秀兒安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