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一十四章 究竟怎麼了(1 / 2)

卻說劉岩等到散了酒宴,也沒有回將軍府,畢竟明天要處理的事情太多,這也是劉岩的一條不成文的規矩,再睡有些時候畢竟還是要照顧烏娜等女,偏偏這後院總是不安寧,烏娜天性就像是和董白不對勁,死活不肯去將軍住下,於是便有了二將軍府,這是百姓們的叫法,當然百姓們對劉岩的這些爛事到是不會,隻要劉岩真心為百姓著想,百姓才不會管你有幾房女人呢,隻要你情我願那就行了吧,有的是女人寧願做小,也想跟著劉岩的呢,在百姓們看來,這天底下不知有天子,隻知道有劉岩。

話扯的有點遠了,再說劉岩搖搖晃晃的回了後麵的廂房,人已經快要睜不開眼了,此時雖然隻是初冬,但是近衛們已經給劉岩準備了火盆,遠遠地就看見自己的屋子裏紅彤彤的,一搖三晃蕩的走到門口,猛地推開門,一股子熱氣就撲了過來。

屋裏是真的暖和,好在隨著並州開采煤炭,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也能把屋裏弄得暖暖和和的,莫說劉岩這並州之主了,等關上門,屋裏和外麵簡直就是兩重天,而且有了炭火也不用點燈,無力也能看得清楚,倒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,此時的劉岩眼睛都快睜不開了,不過心裏還是明白的,正要脫了衣服上床,隻看到床上隱約的躺著一個人,露出一截子藕臂格外的晃眼,烏黑的長發在床上散開。

劉岩不用擔心什麼,能從重重近衛的眼皮子底下進來的,那定然是和劉岩關係極深的女人,比如董白劉穎吳悺兒,或者烏娜塔拉莎苦蜜阿魅兒等女,再如春蘭秋月等女,反正不可能是外人,所以劉岩也不想那麼多,雖然原本是有心安靜一晚上,不過既然送上門來了,劉岩也不客氣,咽了口吐沫,黑黑的淫笑了一陣,便三下五除二的將衣服脫了個幹淨,然後嘿了一聲,就撲上了床。

女人背對著劉岩,當劉岩掀開被子的時候,女人也沒有回轉過頭來,這當然不能讓劉岩多想什麼,已經從身後抱了過去,肌膚相親的那種感覺,讓劉岩隻是一瞬間便已經來了勁,一隻手抓住胸前的那兩坨肉,使勁的揉搓著,另一隻手放在了滾圓的翹臀上,這感覺實在是太那啥了。

此時的劉岩早已經血衝上頭,揉搓了一陣,也不見女人有什麼動靜,最少還是不肯回頭,劉岩可就忍不住了,直接從後麵挺槍上馬,耳聽見女人一聲悶哼,反而給劉岩帶來了許多刺激,一時間屋中多了一股春色,隻傳來肉與肉的撞擊的聲音,還有劉岩粗重的喘息聲,和女人咬牙承受的聲音。

沒過一會,這種姿勢劉岩就覺得太累了,索性直接扳過女人的身子,便想壓上去,但是這一望之下,卻是不由得傻了眼,你道如何,這女人可不是劉岩心中所認定的那些女人,而是劉岩幾乎都遺忘了的樊秀兒,此時隻是閉著眼睛,緊咬著牙,嘴唇都已經咬出了血,眼中的淚水輕輕地滑落。

“樊秀兒,怎麼是你?”劉岩呆了呆,有些不知所措,趕忙從樊秀兒身上坐起來,頭腦登時間一清,哪還有多少醉意,咽了口吐沫,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樊秀兒,到底是有些心虛,不敢再看樊秀兒輕輕抽泣的模樣,這一低下頭,卻發現自己的那杆槍上沾染著一抹血跡,當時不由得一呆,下意識的朝樊秀兒的雙腿之間望去,果不其然,身子底下的褥子上,已經一片鮮紅。

這一片血跡如此的晃眼,讓劉岩心中有些驚慌,怎麼會是樊秀兒呢?樊秀兒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?看樊秀兒拖得光光的,隻怕是早就準備著等自己回來,也早就做好了承受自己的打算,心中依稀想起當初在黎陽的時候,樊秀兒曾對自己說起過她的身世,雖然已經嫁作他人婦,但是去也從來沒有合過房,眼前這一切倒是證明樊秀兒沒有說謊,原來樊秀兒真是個黃花大閨女。

隻是樊秀兒這是為了哪一出,再說近衛們怎麼會讓樊秀兒進來的,雖然有些近衛見到過樊秀兒,但是既便是如此,也不可能讓樊秀兒在自己的房中留宿,隻是樊秀兒卻卻是書跌是留下了,而且是早有準備,看看身子下麵的白布便知道了,再說如果是無意的話,為什麼自己剛才那樣,樊秀兒卻隻是忍著不出聲,任憑自己折騰,說真的,其實在黎陽的那段時間,有時候劉岩都感覺自己和樊秀兒真的像一對夫妻,樊秀兒照顧的他也不錯,那個時候兩人也很曖昧,最少兩人挨著睡,每每劉岩都會有感覺,有時候半夜醒來,那杆槍就會滴在樊秀兒的翹臀上,無疑樊秀兒的身體給了劉岩很多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