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——”劉岩一陣大笑,對段煨之言毫不在意,上前將段煨扶起來:“段將軍說的這是什麼話,何罪之有,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,所謂不打不相識,走,咱們裏麵說話,今日段將軍來得正好,隻怕明日再來我就要離開了。”
等進了縣衙各自落座,段煨也不隱瞞來意,劉岩這樣爽快,若是他還拿捏著豈不是很沒意思,當下隻是跪倒在劉岩麵前:“這一次煨來此,便是來投奔將軍的,還請將軍收留我們這一萬無主的孤軍,煨願意鞍前馬後的為將軍效勞。”
等劉岩將段煨扶起來,卻也直截了當的道:“段將軍願意投奔並州,劉岩自然是無比的歡迎,隻是將軍如今就是校尉了,劉岩也沒有什麼在可以封賞的,想必李將軍已經和你說過了,一切等成就了大業再說。”
段煨心中歎巍了一聲,劉岩果然是野心勃勃,如今都到了不肯避諱的地步,不過若是沒有野心,也就不知道他追隨了,隨即便坐下聽候安排。
直到此時,劉岩環顧帳下,有典韋甘寧張繡李蒙段煨卜泰劄木合諸將,也有龐統胡煒等謀士,心中大善,深吸了口氣沉聲道:“諸位,既然人來全了,那我就把事情說一說,本來我還是打算在司隸留下來,一方麵擴展地盤,一方麵截斷天子東歸之路,但是如今冀州起了變故,公孫瓚如今實力大漲,便起心攻占清河國,而如今的清河國卻也是咱們並州的領地,由隋遠鞠義統領五千大軍駐守,前幾日,鞠義隋遠領三千軍於廣川大破來犯之敵一萬餘,卻是激怒了公孫瓚,所以我要去冀州主持大局,至於司隸這邊的事情我就交給甘將軍,有胡先生出謀劃策,有段將軍李將軍卜將軍為輔,一方麵迅速占據河東郡和弘農郡,鞏固咱們的地盤,另一方麵,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將天子留在長安,決不能讓他東去,當然現在也不是舉旗造反的時候,所以還不能對天子動手,中間的尺度你們要把握好。”
眾人聞言都是一震,好家夥,果然是根本不將天子放在眼中,除了甘寧典韋龐統胡煒,其餘眾人無不是心驚膽戰的,但是又有莫名其妙的興奮。
“諾,主公放心,寧一定不負主公重托。”甘寧站起來朝劉岩一抱拳。
李蒙段煨卜泰也不敢遲疑:“為將軍盡力,絕不負將軍所托。”
劉岩點了點頭,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的親近,一旦說及正事,一旦開始布置任務,劉岩的心態無疑還是調整的很快,此時才更像是以為君主,眾人誰也不敢亂言,心中多有敬畏,但是越是這樣,眾人對劉岩的信心卻是越厚重。
“劄木合,你也留下吧,隨李將軍進占河東,防守河內的張揚,當然也要防備河西的李傕等人,李將軍段將軍,三輔之地就交給你們了。”劉岩沉吟了一下,到底李蒙段煨新進投效,還不能完全相信,隨意將劄木合留下,並留下五十名近衛,當然劉岩還有其他的後手,絕不會就這麼簡單的。
眾人齊聲應諾,事情便已經就這麼定下了,當晚,劉岩在縣衙設宴,宴請所有人,這一晚那是喝道盡興,特別是典韋簡直是將這些日子積攢的酒癮全部灌醉了,隻喝道爬到桌子底下為止。
但是劉岩沒有和那麼多,等眾人都喝得差不多了,劉岩才回到大帳,而此時大帳之中卻已經有人在等候,一個是洛寒,一個是剛有消息的張浩,本來劉岩也要讓他們去喝酒的,隻是這二人卻死活不願意,直說他們和那些將領不一樣,必須要保持清醒,劉岩也就容得他們,這一頓酒喝下來,二人就在大帳了一直等著。
“我要去冀州了,洛寒隨我前去,可能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冒險,張浩,你留下,掌握司隸所有的動靜,盡可能的將所有的情報都搞清楚,一旦有事立刻通知我,如果過於緊急,你就聯係興霸大哥和胡先生,明白了嗎。”劉岩喝的也是有些多,但是還是說的很清楚。
“諾,將軍放心,浩決不讓將軍失望,”張浩話語並不多,隻是略一猶豫才低聲道:“將軍,今日我得到消息,天子今日召集眾大臣,開始商量遷都之事,隻怕很快就有動靜了,如果萬一天子遷都,浩是不是要行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