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個挺好的稀泥將,隻是呂布並沒有再理睬他,呆呆的琢磨了好一會,這才揮了揮手示意成廉退下去,一時間心中很是煩躁,隻是從大帳裏出來,圍著軍營走走,一來是散心,二來是巡營,肩膀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。
遠遠地仿佛就看到魏續的背影,這家夥怎麼不在大帳之中,此時還在亂轉,心中一動,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,對了魏續受了劉岩的吩咐是要找那個叫什麼王奎的,隻是這大營之中萬餘人,呂布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是王奎的。
隨著魏續轉了幾轉,果然看到魏續在想兵卒們打聽著什麼,手中還拿著一個絹書,想起成廉的話,呂布心中一震,果然是在找那個王奎,隻是絹書到底寫的什麼,呂布在心中嘀咕著,終究是忍不住,眼看著魏續將絹書交給了一個兵卒,然後就離去了,望著魏續的背影呂布隻是要的牙齒‘嘎嘣’作響。
等魏續遠去,呂布便一轉身子大步走進了剛才那個什麼王奎的大帳,便看到那黑黑矮矮的王奎正拿著絹書怔怔的出神,甚至沒有注意到呂布的到來,等聽見聲音,呂布卻已經到了麵前,不由得嚇得王奎一驚,手足無措的站了起來,隻是將那絹書藏在身後,這才想起給呂布見禮,口稱:“參見將軍——”
可惜呂布此時神色猙獰,隻是一伸手:“把那東西給我。”
王奎一愣,神色間很是不自然,下意識的遲疑了一下,因為上麵的東西讓王奎心驚膽戰,不敢給呂布看,隻是這有的他嗎,沒等他如何,呂布忽然重重的冷哼了一聲,一個箭步到了王奎麵前,然後重重的一拳將王奎掀翻在地,猛地將王奎手中的絹書搶了過來,這一看之下卻是臉色大變。
你道如何,卻原來是絹書上密密麻麻的寫著人名,差不多有六七十個,甚至有一些呂布看著還是很熟悉的,而且在最尾還寫著,聯係這些人,準備動手的字樣,這王奎果真是奸細,呂布登時大怒,眼見著王奎要張嘴,卻是已經等不及了,大吼了一聲,忽然抽出長劍一劍將王奎刺死在當地。
聽見呂布的吼聲,外麵的兵士都跑了進來,隻是看到王奎的屍體卻都驚慌失措起來,再看呂布咬牙切齒的恨恨不平,手中拿著一張絹書,不知道在想什麼,這時候誰還敢說話,隻是畏縮的看著已經陷入狂暴的呂布。
此時的呂布雙眼都已經發紅,眼光掃過,隻是落在一名親兵身上,呼呼的喘著粗氣,殺機迸射,一步一步的朝那親兵走去,咬牙切齒的道:“張昆,告訴我,為何你的名字也在這上麵,你什麼時候被劉岩收買的——”
那親兵一呆,當時就傻了眼,望著滿臉猙獰的呂布,隻是下意識的朝後退去,這不過是本能反應,但是落在呂布眼中卻是成了心虛的表現,何況這親兵說話都已經有些磕磕巴巴的:“將——將軍,我不知道怎麼——怎麼回事,我——”
呂布大怒,猛地一步朝那親兵衝去,一劍刺了過去,將那親兵嚇了一跳,本能的便要舉槍相格,隻是卻如何會是呂布的對手,隻是一招,那親兵躲避不及,隻是慘叫了一聲便已經慘死在呂布劍下。
那親兵被殺,讓其餘的兵士畏懼起來,隻是不知所措的朝外麵退去,一個個一臉的恐懼,將軍這是怎麼了?哪知道就在此時,呂布冷哼了一聲,卻已經望向另一個兵卒,隻是揚了揚手中的絹書:“簡成,你的名字為什麼也在上麵?”
簡成一呆,不喲肚餓朝後退去,隻是驚慌失措的解釋著:“將軍,我不知道,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,您相信我,我——”
眼見呂布朝他大步走來,心中一慌,竟然不能拔腿就跑,隻是這一跑無形中便已經坐實了他的罪名,呂布那裏肯放過他,心中升起無限的怒氣,隻是大步朝簡成追去:“給我站住,不然我殺了你——”
可惜那簡成哪裏敢停下,停下來就是死路一條,若是逃走還能有一線生機,隻是拚命地朝遠處逃去,這一追一逃,簡成隻是高呼著我不是奸細,可惜呂布根本不聽,眼見著已經跑出百十步,此時那些守衛也都不知所措的看著逃跑的簡成,卻忽然間,呂布冷喝了一聲,已經從旁邊的兵士手中搶過一支長弓,眼中閃過一道殺機,門店個一箭射出,那簡成尖叫了一聲,被一箭穿心,終於跑出幾步便一下子趴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