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了一聲,輕輕點了點頭,劉岩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:“很簡單,魏將軍,我準備施展離間之計,用將軍的家人威脅將軍收下禮物,我也不要將軍投降,隻要將軍回去將我的一張絹書交給你們大營之中的一個兵士,到時候你我兩清,不過我也不用將軍隱瞞什麼,將軍大可以回去將我的話告訴呂布,我這就是明間之計,你回去了,呂布也不會再相信你的。”
一番話讓魏續臉色大變,卻又說不出話來,劉岩豆漿這齷齪的心思告訴他了,他還能說什麼,除了覺得憤怒之外,隻有深深的憂慮,劉岩是什麼人,心狠手辣,對人從不手軟,知道他的都知道劉岩的手段,而魏續更了解呂布,如果自己真的拿著禮物回去,就算是將實情告訴呂布,憑魏續對呂布的了解,呂布不可能會心中沒有懷疑的,嘴中一陣發苦,魏續歎了口氣:“劉將軍這一計可是真夠毒的。”
劉岩絲毫不以為意,也不見得就是罵他,隻是搖了搖頭:“魏將軍不用這麼說,梁軍交鋒各展奇謀本來就沒錯,將軍說我狠毒,我倒要問問將軍,你們劫掠百姓的糧食,甚至還有人奸淫擄掠,難道就比我做的高尚嗎,最少我不覺得,我最多隻是針對你的親人,而且事情並不做絕,隻要你收下禮物,回去將那絹書送給一個叫做王奎的人,至此咱們算是兩清,不過以後在落到我手裏是另一碼事,你可以選擇全忠義,放棄自己的家人,我也敬你是一個漢子,不過你也可以選擇按我說的做,家人無事,你也可以活下去,對呂布也並沒有太大的損害,這是兩全之舉,將軍如何選擇那是將軍的事情。”
話音落下,劉岩隻是一拍手,便有近衛端著一個木盤送上來,其中有一個明珠,看上去便是價值不少的好東西,然後放在魏續麵前,劉岩隻是嗬嗬笑道:“時間也不早了,將軍睡下吧,我就不打擾將軍了。”
隻是走到帳門口的時候,劉岩忽然想起了什麼,隻是高聲道:“魏將軍,你可要想明白了,明日你若是沒有收下禮物,那我就當將軍是拒絕我了,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的家人,記得還要把那絹書交給那個人。好了,告辭了。”
望著劉岩走出去的身影,魏續臉上閃過一絲憤怒,但是到底無奈,那又怎麼樣,自己的家人就在上郡,就在劉岩的手下,劉岩隻要有心的話,自己的身世瞞不了人,魏續不敢把希望壓在劉岩敢不敢的那份上。
可惜魏續還是不明白,此時就在旁邊的大帳裏,成廉卻是將剛才的二人的話聽去了大半,這就難怪剛才劉岩故弄玄虛的聲音忽高忽低,卻是根本就有意讓成廉聽見,卻反而故意讓成廉聽不全,到時候總有些事情說不明白,反而更容易引起懷疑。
這一夜無話,魏續成廉那裏還睡得著,一夜無話,到了第二天早上,隻等吃過了早飯,劉岩卻命人將成廉魏續押到中軍大帳,卻並不理睬魏續,而是對著成廉眨了眨眼:“成將軍,不要忘記我和你說的話呀。”
成廉一呆,下意識的道:“什麼話,你和我說過什麼話,你——”
可惜劉岩在不理睬他,又朝魏續重重的點了點頭:“今日我就送兩位將軍回去,我是很換衣兩位將軍重回並州的,兩位將軍可以好好想想,好了,送客——”
成廉自然看到劉岩最後對魏續的神色,心中更是生疑,隻是此刻卻不能說話,已經被近衛清楚,也不交還武器,隻是給送了出去,二人便就此返回了大營,一路上二人各有心事,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再說就此回到了並州大營,得知消息的呂布也不顧傷勢就此迎了出來,見到二人身上一點變化也沒有,隻是看上去有些委頓而已,呂布當時就是一呆,不由得皺了皺眉頭:“你們是怎麼回來的?”
“是劉岩放我們回來的,將軍,我可沒有罪過對不起將軍的事情。”成廉抱了抱拳,心中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將作業聽到的事情對呂布說。
隻是沒等成廉開口,呂布卻是有些猶豫,上下打量著二人,終於還是忍不住道:“劉岩怎麼會放你們回來的,他就沒有難為你們?”
“自然是沒有了——”成廉臉色微變,聽得出呂布話中的懷疑,隻是咬了咬牙,也不敢在猶豫:“將軍,魏續收了劉岩的禮物腰圍劉岩辦事,劉岩自然不會為難他,至於我不會是陪綁的而已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