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沒有說話,隻是往後推了一下,警惕的看著欒喜,卻聽那欒喜歎了口氣道:“將軍,我知道呂布帳下的郝萌對呂布不滿,而且更想背叛太師,或者將軍可以用得上。”
一聲輕歎,才從新將衣服穿好,欒喜此時心中已經沒有了主意,對劉岩也不再有什麼想法,既然劉岩不喜歡孌童,那他也就沒有用武之地,再留下來也就沒有意思了,也就打算拿了錢就此離開。
“你怎麼會知道的?”劉岩卻是遲疑的問了一聲,很是奇怪為什麼欒喜能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。
隻是這麼一問,卻把欒喜問的臉一紅,升起一絲尷尬來,不過還是咬了咬牙低聲道:“將軍,您是天子驕子自然不知道世間的辛苦,那一日我出宮有事,結果正碰上郝萌,隻因為長得秀麗,那郝萌開始因為我是女扮男裝,便將我抓了回去,本來以為看我是女婢就放我回來,哪想到那郝萌卻是男女通吃——”
說到這便說不下去了,讓劉岩怎麼會聽不明白,心中不由得的一抽,真是什麼人都有,看來是那郝萌玩弄這欒喜的時候,無意間被欒喜聽到的,其實也就是這麼回事,當時欒喜被郝萌折騰了半天,本來是睡著了的,結果起來小解,就聽到郝萌不知和誰說話,便是說起呂布如何不好,說不定哪天受不了了就會逃走,又說起呂布於太師的事情,欒喜有心人,便全都仔細記下來,果真還是有用的時候。
聽欒喜說的淒然,劉岩心中也是一陣苦澀,看來這欒喜也並不是那種無所不用其極的人,隻是被生活所迫隨波逐流罷了,一時間到時同情起欒喜,隨即心中一動,便意識到這欒喜竟然是精於刺探情報,有這樣的身體若是善加利用,卻是能夠有很大的施展空間的,眼見欒喜要走,劉岩忽然遲疑了一下:“欒喜你且等一下,如果你當真不喜歡回家,想要有個出路,我給你指點兩條路,你可願意聽一聽?”
欒喜一呆,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光彩,猛地跪倒在劉岩麵前,納頭便拜:“奴婢願意聽將軍的,還請將軍明言。”
說話間也是細聲軟語,如果是個女兒身那也就罷了,定然是眾人喜愛的女人,可惜了,生就了男兒身,偏巧做不成男兒,真是可惜了,輕輕地點了點頭,劉岩沉聲道:“其一,天子如果出行,必然是奔雒陽而去,而且是行色匆匆,你若是去了雒陽,將來天子到了,你也是必然會得寵的——”
欒喜臉上現出一絲希望,說真的,欒喜還真不看好天子劉協,去雒陽和在長安有什麼區別的,不由得歎了口氣:“將軍,那就算了,奴婢可沒心思再去伺候天子,那樣還真不如回家收鄉親們的冷眼和嘲弄呢。”
“其二,你可以跟著我,不過我卻要告訴你,我對男人不感興趣,我也接受不了,不過你可以為其做事,至於你用什麼手段我就不管了,雖然你不可能出仕為官,但是我手下有暗間司,你可以在其中任職,如今給你一個百戶的職位,每年你可以道並州領你的俸祿,但是同時也要不停的為並州為我傳回消息,至於什麼消息,你自己看著辦,而且我給你一麵令牌,你可以自己組織手下的人手,然後報道並州,自然會有人將錢物發給你,供你行動之用。”劉岩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望著欒喜等待著欒喜的回答。
欒喜一楞,不由得現出一絲喜悅,卻是猛地撲上來抱住劉岩的腿:“將軍,您說的可是真的,奴婢雖然從小就伺候人,也不在乎著身子任人糟踐,但是心中一直希望自己也能如常人一般,做事情來養活自己,而不是像個娼妓一般用身子去博取別人的賞賜,隻要將軍信得過我,奴婢一丁全心全力為將軍辦事,縱然一絲也是心甘情願。”
看著欒喜望著自己眼光流媚的樣子,劉岩心中一抽,真是要命,這欒喜比女人還要勾人,如果不知道他是太監的話,還真的會心動呢,心中歎了口氣,便伸手要去扶起欒喜,哪知道欒喜正巧一動,劉岩這一伸手卻剛好住在胸前的那兩團肉上,欒喜一時不知所措,卻是心中一蕩,臉上媚態更足,卻哪知忽然間典韋盡然撩開帳簾大步走了進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