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怎麼來了?”見劉岩急匆匆的進來,龐統臉上閃過一絲詫異,難道是又出什麼大事了。
劉岩點了點頭,隨手車主龐統的衣袖,拉著龐統就往外走:“有大事了,咱們去和陳宮大哥黃澤他們商量一下,這次卻是一個大麻煩。”
也不管那婢女翠兒戀戀不舍得看著龐統離開,才幽怨的將兵書收起來,作為一個婢女能夠給龐統當小妾已經是天大的造化,龐統是誰,並州軍師,隻在劉岩陳宮之下,婢女翠兒出去遇到兵將官員,見到她也是多有尊敬,隻是自從跟了龐統,卻是聚少離多,哎,世事多有陰晴月缺,自古難兩全。
這邊說劉岩龐統一路奔府衙而去,果然在府衙之中找到了正在和董伏二人商量事情的陳宮,黃澤也在當場,幾個人正討論的頗為激烈,恍惚間便已經見到了劉岩龐統匆匆而來,都趕忙站起來給劉岩行禮:“參見主公——”
隻是沒有想到劉岩徑自在椅子上坐下,朝眾人一揮手:“都坐下吧,別那麼多俗禮了,你們都在也省的我派人出去找了,這裏爭優件大事要和諸位商量,你們先來看一看這一封天子來的書信。”
說罷,將書信遞給了陳宮,書信上有天子的印璽自然不能有假,而且劉岩也不會也沒必要作假,待陳宮仔細的看了一遍,卻是臉色一沉,並沒有說話,便有隨手遞給了黃澤,等黃澤看罷,一張臉卻是陰沉的厲害,有隨手傳給董秉言,待董秉言看完,便又沉重的傳給了伏文才,伏文才看過有備龐統要過去,最後有交回劉岩手中。
“此事不可為,”劉岩也沒有想到,第一個開口的竟然是董秉言,此時董秉言一臉的陰沉,心中轉過不少念頭:“主公,你是太師的孫女婿,天子讓你處理這件事,看似是對你的信任,實則是要陷你於不義呀,主公切不可為,是想,如果主公真的起兵討逆,好聽的說是大義滅親,其實是罔顧人倫,而且天子又怎麼會容主公真的進長安城,就算是敗了太師,天子能讓主公進成安掌權嗎,其心可誅呀。”
“不錯,依我看,此時倒也簡單,主公大可親手寫一份心,將大義道理洋洋灑灑的寫上一封千言,派人送給太師,曉以親情,當可堵住天下悠悠眾口,畢竟天子也沒有明令主公起兵不是。”黃澤搖了搖頭,如果劉岩沒有別的打算,這也不失為一條妙計,管於怎麼管卻是兩種概念。
伏文才聽著兩人的話,卻是搖了搖頭,隻是低聲道:“此事還是要從長計議,主公,萬不可大意,畢竟身關身家性命的大事。”
剩下陳宮龐統不曾開口,兩人卻是你看我我看你,隻是不肯隨便開口,惹的劉岩惱怒,隻是哼了一聲:“軍師你看怎麼樣?”
這一下龐統不開口也不行了,畢竟問道了他,不過早有腹案編製時沉聲道:“以我之見,事情大有可為,主公何不寫一封討逆書,誅殺太師身邊的妖女,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,為了大漢,為了太師起兵又何妨,而且可以寫信於西涼軍諸將,請求他們一起誅妖邪,扶正氣,表一表於太師的子孫情。”
眾人一呆,一旁陳宮眼中異彩連連,而劉岩略加思索也明白了龐統的想法,真想拍案叫絕,好一個龐統,借著天子的一封信,借著董卓的大旗,卻是想逐步吞並西涼軍,如今西涼軍二十萬,乃是天底下最強大的兵力,誰擁有了,都有能力於天下相抗,而西涼諸將更是能征善戰,這些人如果收歸麾下,將來要問鼎天下便是指日可待的了。
但是劉岩卻沒有說話,隻是望向陳宮,卻見陳宮點了點頭:“主公,我以為可以,軍師說的不錯,大義於親情可以並存,不過是一個妖女而已這又有何不可,隻是起兵卻是要謹慎,咱們畢竟消耗不起大規模的戰役,能不打仗盡量不打,主公隻需要做做樣子而已,或者可以將洛寒等人召回來。”
二人想的果然不盡相同,卻是都支持起兵,而且目標一樣,隻是陳宮想的更是陰狠,一麵起兵,卻是想一麵派人刺殺貂蟬,殺貂蟬不是主要的,主要的是收攏人心,哪怕是一時間拿不下來,但是隻要能讓西涼諸將能夠對劉岩有一份想法就好,劉岩點了點頭,忽然間升起一股豪氣:“既然如此,那就準備起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