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將有人忍不住了,站起來朝劉岩鞠了一躬:“劉將軍,請恕我心直口快,我的確當時買不起,所以我想派人會族中商量,想辦法找買的起的來,您看看這樣行嗎,錢加上奴隸合起來可以嗎?”
“不成,不成,要麼一千萬錢,要麼兩千奴隸,絕不二價,”劉岩也喝的有些醉了,隻是晃了晃手指頭,讓眾人好一陣煩惱,卻聽劉岩笑道:“瞧諸位說的,好像我多麼不通人情一樣,諸位遠來是客,這行動那也是自由隨便,沒有人會阻擋你們的,先前不結果是因為有刺客我才會宵禁,才會規定所有人不得擅自行動,相信諸位一丁能理解我,你們想要派人會部落,盡管請便,不過需要河陰縣衙開具路引,才能自由往來並州得到土地上,一會就安排縣令樓滿給大家開具路引。”
眾人自然不會再這上麵糾纏,眼見劉岩同意,甚至連酒也不願意在喝了,畢竟時間不多,因為競寶大會還有四五天的時間,這可本來就來不及了,希望還能趕得回來,當然對於最近的鮮卑部落他們還是趕得及的,卻也要日夜兼程,終於有人按耐不住:“將軍,酒就不用再喝了,還請讓樓縣令開具路引,我們這就派人回去,也好讓人押送奴隸過來,時間可是不多了。”
這就對了,劉岩嗬嗬笑了,隻是點了點頭:“諸位如此熱情,我怎麼能夠就不答應,來人呐,請樓大人前來,給諸位出具路引。”
隨即有人下去喊人,劉岩卻乘機敬了眾人幾杯,隻是在沒有一點氣氛,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樓縣令,如果不是在劉岩的地盤上,便早有人去請樓縣令,過了沒多久,樓縣令便已經過來了,樓縣令一出現,便立刻被眾人包圍起來,卻將樓縣令嚇了一跳,卻見到一個個望見他,都是眼冒狼光,幸好早就開好了路引,卻是實在沒有想到,就連劉岩都沒有想到,樓縣令手中拿著十幾張路引,卻是朝眾人一伸手:“諸位,我們河陰想來有規矩,這一仗路引是要繳納一百文錢的,拿錢吧。”
一百文錢自然不多,隻是可惜這位頭人都是各部落的,根本就沒有漢朝的錢,於是一時間都愣住了,便一起都望向劉岩,讓劉岩有些尷尬,咳嗽了一聲:“樓縣令,都是客人,錢就算了吧。”
本來劉岩開口,自然是不應該有人反對,但是偏偏這樓縣令卻是不一般,竟然不給劉岩的麵子,卻隻是朝劉岩一拱手:“將軍,您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,如今並州稅賦隻有兩成,雖然今年產量不錯,但是卻還是稅賦不多,若隻是應付縣裏最基本的開銷那也就罷了,但是如今學堂醫館都是縣裏出現建設,我們河陰縣,準備將醫館推行到下麵的幾個鎮上,所以用錢頗多,也隻有各項收費,還請將軍莫要讓我為難。”
劉岩一呆,也沒有想到樓縣令竟然不給麵子,不過朝龔都那邊望過去一眼,卻見龔都點了點頭,情知這樓縣令說的是真的,卻不有的苦笑了一聲,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:“諸位,這我也沒辦法了,我也不能強行命令龍縣令做什麼,畢竟都是有法規支撐的,諸位還是,嘿嘿——”
眾人算是明白了,看來不掏錢是不行了,不過沒有錢沒關係,眾人便掏出隨身的金銀玉器,然後也不管作價,便直接塞給樓縣令,現在時間緊急,誰還有心思爭辯這些,況且誰也不會用自己心愛之物拿來抵擋,隻是一些普通的物件,但是卻都已經遠遠超出了一百蚊也不行,隻是此刻沒有人計較。
等拿到路引,也就沒有人遲疑,趕忙到了大廳之外,將路引交給親隨,於是便有當時十幾個人本出城去,而且是一人三乘,那是換馬不換人,這一路便想各自族中而去,隻是這一去卻要不少時日,來來回回卻是大部分趕不及。
當然劉岩早有準備,第二天便已經稱病不出,隻在縣衙之中修養,於是派人通知各族首領,隻說是劉岩他抱恙,然後需要好好休息,所以將競寶大會推遲十日,等劉岩好了再來主持大會,聽說劉岩病了,這些頭人無不拍手相慶,都在歡喜劉岩病的真實時候,病的可是太好了,這一下時間應該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