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在一旁看著,心中也有些感慨,無論黃珍黃術怎麼樣,或者是仇人的兒女,但是他們之間的兄妹情誼卻是讓人感歎的,特別是黃術,不管神惡魔時候,總是先想到妹妹,用自己的身體為妹妹撐起一片天空,讓劉岩很是懷念自己前生的哥哥,小時候在外麵受了欺負,哥哥總是為自己撐腰,兄弟倆一起個別人打架,哥哥總是會護著自己,寧可自己挨揍,也不肯讓自己受欺負受傷害,如果不是看到黃術的濃濃的兄妹情,劉岩還真是下補丁決心用他。
不說一旁感慨的劉岩,心中也有些酸楚,不自覺的回憶著前生的事情,心念轉動之間,便想出去,不想在這裏承受這種酸楚,轉身輕輕的朝外麵走去,準備留給二人一個空間,卻那裏知道就在此時,正在相互之間安慰著的兩兄妹,這當哥哥的黃術卻是如何也沒有忍住,隻是悲聲說著:“珍兒,你不用想的太多,縱然你已經被劉岩砸糟蹋了,哥哥如何也要給你找一戶好人家的——”
剛走到門口的劉岩,被這一句話徹底給砸到了,一個不留神,直接一腦袋撞在了門框上,不免‘哎呀’一聲慘叫,一時間也被磕的有些發懵,隻感覺一陣眼黑,卻將兄妹倆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,等反應過來,黃珍臉騰地紅了起來,猛地推了一把黃術,啐了一聲有些薄怒道:“哥哥,你胡說什麼呢,我哪有——哪有——”
黃珍的模樣讓黃術一呆,看妹妹這樣子嬌羞,確診不相識被那啥了的樣子,隻是——心中一動,不由得低聲道:“可是你怎麼換了他的衣服,還洗了澡,還有你怎麼會不良於行的,那——”
畢竟有些話做哥哥的也不好啟齒,隻是這樣一說如何黃珍還聽不明白,不由得修的無處藏身,更不敢朝劉岩看去,原來哥哥是因為自己穿著劉岩的衣服,而且見自己剛才走路不方便,就以為自己給劉岩那啥了,這可還真是冤枉了劉岩,這可讓人怎麼好意思,又想到剛才的那一幕,不由得哼了一聲:“哥哥,你瞎想什麼——”
黃術一下子呆住了,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,這邊劉岩也反應過來,捂著腦袋轉過身去,一臉古怪的望著黃術,最終隻是無奈的嘿了一聲:“黃術,你也太敢想了吧,就黃珍這樣子,就是跪下來求我,我也不會動他的,這個你大可放心。”
這句話一出,黃珍臉色一變,卻是咬著牙,一臉的憤慨,就連黃術也感到難堪,但是既然妹妹沒事,那麼嘴上吃兩句虧自然也就忍下了,卻不敢在對劉岩多說什麼,隻是遲疑了一下,朝劉岩抱了抱拳:“劉將軍,是我錯怪了你,還請原諒我。”
知道此時,劉岩算是明白了為啥剛才黃術說自己沒有人性了,卻原來是在這裏,不由得搖了搖頭,一聲苦笑:“我剛才還以為你的腦袋被砸壞了呢,卻原來你以為我那麼可恥,要說殺人我殺了無數,但是卻還沒有做過這種畜生的事情,再說我怎麼也不可能對一個搓衣板有興趣,被給我我也不要的,你盡管放心就好了。”
黃術一臉的尷尬,縱然對劉岩的話趕到很惱怒,但是卻不敢多說,而黃珍更是依賴你的憤怒,望向劉岩便是恨意無邊,隻是卻是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,隻是咬著牙心中恨意忽起,原來單純的很又多了一分。
不過劉岩卻不在乎他們的感受,所在的地位不一樣,劉岩可以不在乎他們的想法,但是他們卻不能不在乎劉岩的感覺,劉岩隻是淡淡的望著黃術,低聲道:“我給你兩天時間,道後天隨我一起去河陰,到時候你就留在那裏督造新都城,如果去不了的話,從哪裏來就道那裏去。”
話音落下,劉岩便轉身朝外麵走去,隻是才走到門口,卻忽然聽身後的黃術若有若無的說了一句:“千金買馬骨。”
劉岩身子一僵,忽的轉身望向黃術,卻見黃術一臉平靜的望著自己,原來自己的打算黃術看得很透徹,還真是個聰明的人,劉岩吐了口氣,不由得一陣譏笑:“果然不愧的黃婉的兒子,我還真是看錯了你,那好,我等你好起來,過幾天給您被一輛馬車,你可以帶你妹妹去赴任,希望你能不要讓我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