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劉岩一呆,望著底下急匆匆的跑進來的近衛,臉上也說不出是好笑還是生氣,真是有些哭笑不得,就算是黃家兄妹死了,對劉岩也不會有什麼負擔,但是關鍵是這讓怎麼說,近衛營和城防軍打作一團,城中的百姓也亂成了一鍋粥,這不是要亂套了嗎,這其中定然是有人指使,心念一轉,變猜到能夠隻是近衛營的也隻有一個人,不由得狠狠地瞪了陳宮一眼,隻是陳宮卻將頭別到一邊,卻毫不在意劉岩的惱怒。
劉岩哼了一聲,也懶得說教陳宮,隻是搖了搖頭:“算了,諸位都隨我去看看吧,哼,陳宮大哥,你去看看你幹的好事。”
話音落下,劉岩領著一眾官員,便朝城中的主街上走去,主街叫做通城大街,從府衙過去也沒有多遠,前麵自然是有小吏開路,一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,隻是到了大街上,卻已經再也走不動了,街上圍攏了無數人,嘶喊聲叫罵聲還有小販的求饒聲,整個亂成一團,就算是說話也聽不見。
“將軍來了,大家都快住手——快住手呀——”小吏們扯著嗓子高呼著,可惜他們的聲音卻被百姓們的聲音所淹沒,如何也不能製止這些人亂來。
看著大街上的百姓亂來,甚至剛才衝過去的小吏也被砸的一身亂七八糟,整個街道上都亂了,劉岩也隻能苦笑,扭頭望向陳宮:“陳宮大哥,自己瞧瞧你做的好事,現在這麼亂,有多少小販商鋪遭了秧,這些百姓招誰惹誰了,還不都是你害的,不過就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和小女孩,你瞧你弄得興師動眾的,讓城防軍和近衛營都打起來了,陳宮大哥,不知道你何以教我?”
陳宮幹笑了一聲,一臉的尷尬,這確實超出了他的想象,怎麼會弄成這樣子的,這可是怎麼說的,咳嗦了一聲:“主公,此時卻是因我而起,是我讓近衛營去殺了黃家兄妹的,隻是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,這麼多百姓都參與進去,不過主公聽聽,你在百姓心中卻是如何的崇高,所有的百姓都在為你著想,主公,有你就有並州,隻要你在,並州就能團結一心——”
“行了,別給我戴高帽子了,少給我管迷魂湯,你瞧瞧這滿地的蔬菜水果的,可都是百姓仗以吃飯的東西,可都讓你給害的成了爛泥,瞪著從你的馮錄製中全部扣出來,哼——”劉岩哼了一聲,實在是鬱悶壞了,瞧著亂的。
“住手——”劉岩高呼了一聲,雖然用盡了力氣,但是卻沒有人能聽到劉岩的叫聲,一個人的聲音在想也不可能能讓瘋狂的人群聽見,就連典韋這大嗓門也是無濟於事,喊得嗓子都沙啞了,卻是沒有人聽見。
到了此時,劉岩身後的陳宮龐統黃澤等人也是無可奈何,幸虧此時龐統心念一轉,便隻是笑了笑,朝最外圍的人走去,輕輕地拉住了一個人,然後將劉岩指給他,這才讓他知道了原來劉岩到了,不由得一驚,等龐統湊到他耳邊告訴他劉岩讓大家停手,於是這百姓便使勁的拉扯前麵的人,於是一個拉一個,嗎那麼拿的聲音越來越小,終於算是一場動亂暫時平息下來,所有人主動給劉岩讓開一條路,這才讓劉岩朝裏麵走去,隻是腳下無數的蔬菜水果的爛泥,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等眾人在劉岩的率領下,走進了中間,才發現中間的城防軍和近衛營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,身上也都掛滿了蔬菜葉水果泥,有的腦袋上還套了個雞籠,至於裏麵的雞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,反正有的人身上也沾染了雞毛。
見到劉岩來了,所有人都靜了下來,隻是望向劉岩,很不少人眼中現出狂熱的神采,這位將軍可是傳說中雷神轉世,而且更是並州的神,因為有他並州百姓才能過上這好日子,因為有他才不用整天提心吊膽,害怕哪一天被人殺了,因為有他可以吃飽穿暖,因為有他不用再饑餓貧寒病痛中死去——
見所有人都靜了下來,劉岩臉上泛起一絲苦笑,對這些百姓卻是說不得罵不得,畢竟都是為了他而弄成這樣的,輕歎了口氣:“鄉親們,你們自己看看這都成什麼了,地上的這些蔬菜水果雞蛋那都是能當飯吃的,咱們還沒有完全擺脫吃不飽飯的境地,毀壞了這麼多的吃的東西,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罪,這都是要遭天譴的,民以食為天,糧食就是咱老百姓的命根子,你們這是在挖咱自己的點命根子呀,別說你們,我就是對咱們並州官員的要求都是不準浪費糧食,這讓一頓吃不了就留到下一頓吃,從我做起誰也不能整天大魚大肉的山吃海喝,如果被我發現的,那罪過比起貪汙還要重,眼中的就可以砍頭示眾以儆效尤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