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墨家的幾位長老被送走了,至於究竟商談了些什麼卻沒有人知道,隻是七位長老走的時候臉色都不好看,一直到回到住處,一進門,五長老公孫暢就再也忍耐不住,一巴掌派在桌子上:“劉岩真是欺人太甚,到底要怎麼辦?”
眼光望向大長老,卻隻見高初也是一臉的陰鬱,而魏知隻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,到是三長老伏氏歎了口氣:“如今是人為砧板我為魚肉,咱們根本就無法反抗,計算式現在不在進行下去,將弟子們全部撤回山寨,劉岩就能饒的過咱們嗎。”
“沒事的,劉岩不會明目張膽的做的,隻要大家小心還是能走下去的,不過我怕是這些子弟軍卻是保留不住了。”二長老魏知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四長老孟鍾有些不解的望向魏知:“二師兄這話怎麼沒說?”
隻是還沒等魏知張嘴,一旁一臉煩惱的陸曉卻是嘿了一聲:“道理很簡單,劉岩咬的不是咱們這些人,甚至也不是寨主,而是山東諸郡的那些做研究的弟子,但是不要忘了,縱然在沒有聯係,但是畢竟都是墨家弟子,隻要他們還有利用價值,劉岩就不會那咱們明目張膽的開刀,不然那些人一定會寒心的,就這麼簡單,二師兄說得對,子弟軍是留不住了,早解散早安心,沒有任何往後會容許別人擁兵自重的,何況還是他掌握之外的勢力,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反對,隻是諸位師兄不肯聽而已。”
“行了行了,現在不是爭論那些點的時候,還是說說怎麼辦吧,畢竟寨主現在就在劉岩手中呢。”五長老公孫暢瞪了陸曉一眼,這時候還在埋怨人。
直到此時,高初才歎了口氣,搖了搖頭:“尋思什麼,寨主被綁了就被綁了,南道你還不讓他綁嗎,我問你們,就算是吧寨主揪出來又能怎麼辦?”
高初的話讓眾人一呆,怎麼辦,不過仔細一想也就釋然,誠然是劉岩綁了墨盈,但是他們過幾天就要大婚了,這時候換做誰也不會讓這門婚事出問題,即便是他們也不敢,承受不起劉岩的報複,畢竟如今他們與幾千弟子都在並州的地盤上,隻要劉岩下令,大軍就會殺到,很快就會將墨家弟子全部剿滅於此,這根本就沒有意外,自從和韓遂一戰,他們才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,若是單對單,墨家弟子穩贏,但是說到行軍打仗,人家一千精兵就能將這三千子弟軍衝散。
這樣想下去的結果就是他們也要將墨盈綁了去,劉岩動手,反而讓他們更輕鬆一些,想到這眾人苦笑不已,隻是偏偏有人就點破了他們的心裏那點齷齪,隻聽隨婉兒冷笑了一聲:“其實你們還要多謝劉岩呢,要不是他,你們還要背上一個惡名,現在惡人讓劉岩做了,你們倒是可以在這裏盡情的咒罵劉岩了——”
眾人臉色一僵,一起怒目望向隨婉兒,卻隻見隨婉兒雲淡風輕,就好像剛才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,不過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,畢竟隨婉兒是個女人,和女人一般見識,實在沒有什麼意思,隻是冷哼了一聲。
“哎,現在真後悔將那霹靂神火炮送給劉岩了,若是咱們有那樣的利器,何愁站不住腳跟呢——”三長老伏氏歎了口氣,現在是真的後悔了,若果有那樣的利器——
可惜有人還是撕破了伏氏的麵皮,隨婉兒隻是嘿了一聲:“說這些有用嗎,神火炮在咱們山寨擺放了近千年,也沒有見你們拿來用,不知道幾位師兄誰知道那神火炮怎麼用,為什麼到了劉岩手中他就知道怎麼用了呢?”
雖然這話並不中庭,但是確實說出了一個事實,的確如此,而隨婉兒最後的一句話,確實讓眾人起疑,半晌,魏知吃吃的道:“難道劉岩掌握著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不成,但是將造篇之中並沒有記載呀?”
這個問題也盤恒在每個人心中,劉岩到底怎麼知道神火炮的秘密的,將造篇沒有記載,據他們所知,神火炮是老祖宗沒有記錄在手卷之中的,當初墨子是不想墨家弟子有了這幾件東西會攪動天下大亂的,所以這個秘密也就失傳了,隨著墨子一起埋葬了,但是這一切的秘密劉岩是怎麼知道的。
不知道想了多久,公孫暢卻隻是歎了口氣:“我總覺得劉岩好像掌握著許多咱們都不知道的秘密,甚至於老祖宗留下的那些東西,有很多劉岩都知曉,究竟劉岩是怎麼知道這麼多東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