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依舊整齊的新軍大陣,劄特苦笑了一聲,心中個都打算放棄自己了,或者眼下也隻有如此,不過就在此時,卻變故忽起,已經驚慌失措的儃石求部,忽然間打開了營門,一個小將打頭,率領千餘人馬殺將出來,吆喝著朝新軍衝來。
越來越近,劄特認出那是儃石求的兒子,此時還有七八百步的距離,顯然是腰圍儃石求出來報仇的,劄特心中忽然一動,意識著機會來了,也許這時候就是逃跑的機會,或者可以讓儃石求部糾纏著劉岩,此時那還猶豫,隻是望向劉岩沉聲道:“將軍,我去和那赫拚了,如果我死了,希望將軍能夠饒過我的族人。”
話音落下,劄特猛地一揮彎刀,朝著儃石求所部衝去,身後兩千大軍齊齊跟上,迎著敵軍衝了過去,缺額米有等劉岩開口,不過劉岩也沒有打算開口,劄特打什麼主意,劉岩於龐統都猜得出來,心中嘲弄,至於龐統對望了一眼,龐統輕輕地點了點頭,周倉已經就位了,隻等著劉岩一聲令下。
劉岩笑了,隻是一臉譏誚的看著已經衝過去的劄特大軍,果不其然,眼看著兩軍就要撞上了,卻就在此時,海虎部忽然就朝旁邊一閃,劃了個弧就和儃石求部錯了開來,然後一閃而沒,最終並沒有接觸,大軍錯開,已經朝西麵奔去,果然是逃走了,劉岩不但不怒,反而笑了,早知道劄特會刷小動作,無外乎兩個結果,其一就是逃跑,其二就是雨儃石求聯合動兵,不過此時劄特選擇了逃跑,在儃石求衝鋒的時候,以為儃石求可以拖住新軍的腳步,卻又怎麼知道劉岩早就在盤算他了。
眼見著儃石求的兵馬衝到,他的兒子那赫一馬當先,眼光直至望向劉岩,要不是隔著二三百步的距離,那赫恨不得一刀將劉岩斬成兩半,想到他的父親的悲慘,命根子幾乎給連根打了下去,那裏隻剩下一團爛肉,那赫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,估計這是撐不過去了,再說就算是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,當然那赫並不是想要為父親報仇,此時他可是巴不得父親趕快死,不然他怎麼繼承首領。
但是這世間的事情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意誌而改變,就在那赫眼見著就要殺到的時候,儃石求部的騎兵也開始彎弓搭箭的時候,卻忽然劉岩一點頭,杜仲便高呼道:“千弩車準備,三段射,給我殺——”
隨著話音落下,登時響起一片機弩聲,蹦蹦聲不斷,便聽見慘叫聲傳來,一百五十步就將敵人殺的栽倒一片,在最前麵的騎兵根本無從躲避,便被打了下來,隨即後麵的又衝了上來,前麵的慘死並不能讓他們退縮,但是就在此時,依舊是一片箭雨,根本不等他們靠近,又是一片人倒下,一時間人仰馬翻。
隻是這一陣,三百多人倒下,卻他根本沒有夠到新軍,即便是這樣,後麵的依舊不要命的殺過來,眼見族人死傷無數,一時間反而紅了眼睛,不要命的朝前衝殺,雖然還沒有到射程之內,但是儃石求部的人馬卻開始房間,一片箭雨在新軍二三十步外落下,卻沒有造成對新軍有多少威脅。
但是這時候,卻又有一片箭雨自新軍這邊射出來,便將一片箭雨射出去,又是一陣人仰馬翻,等儃石求部衝過來的時候,卻已經損傷一般,而這時候在搭箭已經來不及了,眨眼間衝進了百步之內,卻迎來的是新軍的弩箭,依舊采取的是三段射,這樣一來,雖然弩箭造成的傷害小了很多,但是真真正正衝過來的也不過隻剩下四百多人。
甚至於那赫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栽了下來,這群人衝過來,卻隻見到劉岩一擺手,便有新軍將士推著衝車殺了出來,一輛輛衝車挨在一起,組成了一個大陣,一根根木頭尖尖,卻讓儃石求部的騎兵有些驚怒,這些衝車不是能隨便衝撞的,撞上了就是人仰馬翻,這可不是那些拒馬能夠躍的過去,一人高的衝車,宛如一道城牆將騎兵擋在外麵,戰馬根本躍不過去。
直到此時,儃石求部的人才意識到,他們根本不該衝過來,因為新軍到現在還沒有動彈呢,直到此時,儃石求部的人馬才興起逃遁之心,衝不過去一點那停下來,這些騎兵在馬上根本就是靶子,也不幹魷魚,仗著精湛的馬術,打了個盤旋,從一旁貼著新軍衝過去,竟然還能放了一輪箭矢,可惜被新軍用木盾擋住,並沒有以傷到幾個人,至於殺死的就更沒有幾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