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對自己不利,眾人卻沒有想到劉岩竟然想也不想就一點頭答應了下來:“行呀,這可是你說的,說話算數嗎,不過我還有個條件,你可敢答應,若是你不敢答應,那這場獨戰也就算了,你隻說一聲馬超不是男人我也不與你計較。”
一股邪火湧上心頭,馬超恨不得此時就一槍將劉岩詞語馬下,然後上去跺上幾十腳才能出口惡氣,當下自然不肯示弱,隻是一夾馬腹上了前來,冷冷的望著劉岩道:“變說說你有什麼條件,隻要不是無理的條件我便答應。”
眼見著馬超應下來,劉岩嘴角卻是泛起一絲詭笑,誰能知道劉岩的想法,可惜馬超雖然看著劉岩感覺有些不妥,隻是如何也想不出那裏不對勁,耳聽劉岩沉聲道:“馬超,你可聽仔細了,既然要鬥,那就幹脆分出勝負,你和我典大哥一對,我和馬岱一對,其餘人等決不能插手,誰那邊的人先插手了,那就算誰那邊輸了,另外咱們分成兩對,隻要有一邊結束了分出勝負,那麼也就算是分出勝負了,願賭服輸,輸了的咱也不難為,隻要站在兩軍陣前,喊上三聲我不是男人就作罷了,你覺得如何?”
看著劉岩一臉的詭笑,馬超心中越顯得不踏實,總覺得劉岩好像有什麼算計,不過怎麼想來,自己和典韋能夠撐到一百招之後,那馬岱怎麼可能打不過劉岩,馬岱的一身武藝便是在天下也是出類拔萃的,拿下劉岩怕不用的三招,,那不是說自己這邊就算是勝了嗎,至於是不是喊我不是男人這話,那倒是無所謂,總覺得自己必勝無疑,難道典韋還能三招拿得下自己,馬超隻感覺荒謬,心中沉吟了好一會,終於還是咬了咬牙:“劉岩,你的意思可是說,隻要咱們兩對,由一對落敗是不是就算是另外的一邊贏了?”
劉岩上下打量著馬超,一臉的古怪,嘿了一聲:“難道我說的不是漢話,還是說你聽不懂人話,我可不就是這樣說的嗎,你偏偏還要來問一遍,便是如此,咱們兩對,隻要有一個落敗的,就算是這一方輸了,這場比試也就算了,輸了的人在兩軍陣前喊上三聲我不是男人便作罷。”
雖然暗自惱怒劉岩的陰損,不過想來想去,也想不出什麼問題,正遲疑著,卻又聽劉岩哼了一聲:“馬超,你倒是敢不敢大營這場賭鬥,不敢就早說話,敢的話就快點說話,別像個娘們家一樣膩膩歪歪的。”
馬超心念一轉,卻感覺不出有何不妥,暗自咬了咬牙沉聲道:“賭便賭了,難道我還能怕了你不成。”
“那好,既然說好了,叫龐德馬岱先退下去,你們三個剛才於我典大哥大戰一場,你倒是在這邊緩了好一會勁了,先讓我典大哥休息一陣子,一個時辰之後在賭鬥。”劉岩眼見馬超答應,不由得笑的更加詭異,隻是讓馬超心中更加擔心。
這個提議馬超不能拒絕,畢竟兩軍陣前也容不得他無恥到這種程度,自然也就滿嘴答應,招呼龐德於馬岱一起退下去,雙方各自回營,大家的都休息,其實剛才二人的對話別人都聽見了,一回到大營,典韋就拉著劉岩有些焦慮:“主公,你怎麼能這樣,那馬岱雖然與我武藝相差一些,但是也絕對是少有的人物,單是主公與他鬥,怕是用不了幾個回合就要落敗,你這是——”
“行了,行了,我都知道,我的典大哥呀,你就先坐下休息一下,帶我來慢慢告訴你就是了——”劉岩嗬嗬的笑著,拉著典韋坐下,隻是一臉詭笑的湊在典韋耳邊說著,隻把典韋說的有些遲疑,皺著眉頭看著劉岩,臉上還是有些擔憂。
隨即劉岩又將近衛統領劄木合喊過來,將自己的打算告訴劄木合,隻聽得劄木合點頭不已,可惜臉上孰無興奮之色,顯然劉岩的主意並不被劄木合認同,或者說劉岩的主意不能讓劄木合驕傲,而劄木合便又將命令傳達下去,隻等近衛們都知道了,卻是一個個對望,臉上都是很古怪,卻著實興奮不起來,不過劉岩的命令確不會有人違背。
很快一個時辰便過去了,劉岩與典韋便策馬而上,場中馬超馬岱早就恭候多時,至於龐德無奈,便隻有遠遠地觀戰,心中也不無擔憂,總感覺這是一場陰謀,卻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勁,這個劉岩實在是不好捉摸。
“你們可準備好了?”劉岩有些吊兒郎當的望著馬超馬岱兄弟兩人。
馬超哼了一聲:“我們自然沒有問題,你們可準備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