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八十四章 冀州兵亂(2 / 2)

看看那近衛有些漲紅的臉,劉岩有些愧疚,卻又無可奈何,為了大家的活命,兄弟,你就多忍一會吧,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,心中一動,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徐忠的臉上,死人當然不不會覺得疼,但是那近衛卻要拚命地嗚咽的更厲害,隻是耳聽劉岩罵了一聲:“叫個屁呀,媽的,再叫老子打死你,看來一塊布還不行,哼,讓你嚐嚐老子的裹腳布厲害,我玩死你——”

說到裹腳布大家不要誤會,這可不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,當時在戰場上,那些當官的為了行軍輕鬆些,少受些罪,為了不讓腳莫得厲害,便在叫上也鬆鬆的裹上一層布在穿上靴子,不會覺得勒得慌,還不會磨腳,不過和老太太的裹腳布卻有一個共同的特性,而且是青出於藍勝於藍,那就是比老太太的裹腳布更臭,想想天天行軍打仗,多少天業洗不了一回腳,這裹腳布時間久了不換那究竟是一個什麼滋味,脫下來頂風都能臭二裏遠,能把人活活熏死。

外麵的兵卒聽到這句話,一個個臉色變得很古怪,當知道裹腳布的威力,一個個臉色抽動,心中為了他們的主將祈禱,卻又不敢衝上去,耳中聽著嗚咽聲更厲害,好像真的聞到了一股臭腳味,真他媽的難聞,果然,嗚咽聲不在了,隻是多了一股臭腳味,可憐的將軍呀,此時隻怕死的心都有了,哪知道徐忠沒有死的心,隻是已經做了死的人。

且不說留言一番糊弄,將敵人拖住,而此時劉岩的答應之中卻起了一場動亂,本來已經要出發的閻立和傅剛,卻忽然被一群冀州兵圍住,當中的是一個讓眾人實在想不到的人,竟然是冀州兵碩果僅存的一名原來的屯將,當時他並沒有被抓去,後來劉岩來了,特還是最早的向劉岩輸誠的人,但是此刻卻露出了他的獠牙。

“祁可,你他媽的快讓開,不然我殺了你——”閻立大怒,心中焦慮劉岩的安慰,知道自己多拖一刻劉岩就多一份危險,但是身邊卻被幾百冀州兵圍住,而深厚的冀州騎兵卻也是猶猶豫豫的,並不聽他們的話,傅剛如何招呼隻是沒有人動彈,畢竟他們統軍的時間還太短,不足以讓這些冀州兵歸心。

祁可臉色陰沉,嘴角掛著一絲譏笑,冷冷的看著閻立和傅剛,猛地啐了一口:“少他媽的嚇唬我,真以為這裏是你們說了算呀,那個什麼劉二是個狗屁的將軍,一個連自己的真名字都不敢示人的家夥,也妄想冒充將軍,還真以為冀州人都是傻子,聽聽那口音就知道不是冀州人了,還來裝像——”

果然隨著祁可的話,很多冀州兵臉上也起了懷疑之色,劉岩果然不是冀州口音,如果祁可不說的話,還不會有人注意到,但是此時卻都開始懷疑,難道劉岩這個將軍還真是假冒的不成,耳聽祁可哈哈哈一陣大笑:“我從軍近十年了,冀州的將軍我幾乎都見過了,怎麼就不知道劉二這麼一個人存在,想要糊弄我卻是辦不到,劉二不是自己月一去聊病人那邊送死嗎,我正好成全了他,等他死了,這支隊伍就是我說了算,兄弟們,著些人是他媽的騙人的,不要相信他們,如今校尉們都不在了,那就聽我的。”

哪知道話音未落,卻忽然聽有人沉聲道:“祁可,大家聽你的幹嘛,難道再去給遼東人當牛做馬,任人宰割不成,此時出來叫喚了,當初兄弟們被遼東人隨便侮辱,隨便欺壓的時候你在哪裏?兄弟們被遼東人隨便殘殺的時候你又在哪裏?不是扒著遼東人的屁股給他們舔腚去了嗎,你還想讓咱們九州的兄弟們全跟著你去舔腚嗎,為什麼其他的校尉屯將都被抓去了,唯獨你沒有,你倒是給我說說,如今還想把兄弟們賣了,你倒是想得美——”

祁可一呆,回頭望去,卻正是早些年和他一起當過兵的姚輝,要說起來,祁可比姚輝多參軍了幾年,而且比姚輝打仗勇敢,隨意慢慢地積功成了屯將,但是兩人的性格不一樣,再後來就都分開了,話說到這,其實不少冀州兵都認識他們,一個屯將一個老兵油子,甚至有幾個還是跟著姚輝一起當過兵的,正因為如此,姚輝一出現,剛才的質疑聲登時小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