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皺了皺眉,心中對樊秀兒很是同情,但是卻不記得什麼霍老三,自己醒來就是隻有樊秀兒在身邊,而且是在船上,那霍老三是樊秀兒的丈夫吧,心中便是一陣別扭,不知道那霍老三在哪裏,樊秀兒這樣照顧自己,不會造成人家家庭矛盾吧,重要的是,樊秀兒和自己天天擠在一個床上睡覺,這床又這麼小,說真的,還要蓋一床被子,晚上脫了棉衣靠在一起,每每自己都會有感覺,如今知道人家有丈夫,會不會覺得氣不順來暴打自己一頓,想想卻覺得大有可能,如果換做自己,要是自己的女人這麼照顧別的男人,就算是明知道沒事也受不了的,這個——
隻是劉岩心中胡思亂想,臉色變幻不定,卻讓樊秀兒想多了,還以為劉岩是在意自己有過男人的事情,當然也是樊秀兒此時隻把自己當做劉岩的人,還打算以後也要喝劉岩生活在一起,這才多了些想法,怎知道劉岩卻是害怕她的男人會來打他一頓,疼倒是不怕,關鍵是丟人呀,樊秀兒咬了咬牙,不敢讓劉岩多想,趕忙拿話告訴劉岩:“你別多想,霍老三我可從來沒讓他碰過我,到現在我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呢,我——”
想要告訴劉岩,自己絕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,要了自己也絕不會吃虧,可是這話那裏說得出口,卻見劉岩一愣,臉上有些古怪,讓樊秀兒臉紅了起來,不敢去看劉岩,隻是扭扭捏捏的道:“再說霍老三如今也已經被官軍殺了,你也不用多想,我現在就依靠你一個人了。”
劉岩還真的沒有多想,聽到霍老三被官軍殺了,心中還有些別扭,原來樊秀兒是個寡婦,眼見樊秀兒並不難過,劉岩也就懶得再多問,隻是卻有一個問題出現了,遲疑了一下,才低聲問道:“樊秀兒,我一直忘了問了,你是從哪裏把我救出來的呀?”
“從我家呀,你不記得了——”樊秀兒想也不想張嘴就來,不過隨即想到劉岩還真不記得了,因為劉岩那時候根本就沒有醒過來,一直在昏睡著,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:“我也不太清楚,你當時還是霍老三和村裏的幾個人去打劫,半路上把你撿回來的,聽說當時你就昏迷不醒,霍老三拿了老大的錢,便將你安排在我家的。”
然後仔細的說起當時的情形,卻將劉岩嚇出一身冷汗,暗道自己真是命大,要是換一家人,說不定自己就要身死,而且是死的很冤枉,不明不白的,想想就是一陣惡寒,不過心裏疑問就更多了,樊秀兒說那個小村子在華陰之南幾十裏,但是當時自己是在長安附近一頭栽進黃河的,長安到華陰幾百裏,而且自己又是怎麼上的岸,又是怎麼會到了樊秀兒的小村,好像中間還有很多東西自己不知道。
“樊秀兒,你說我是幾個獵戶抬過去的,那可真是奇了怪了,我怎麼會自己跑出幾百裏,有自己上了岸的,我當時隻記得自己掉進了黃河裏麵,當時可是也不是這身衣服的,難道是還有人救了我不成?”劉岩搖了搖頭,心中有些納悶,隻是既然救了自己,自己又為何到了幾個獵戶手裏,這樣算起來,自己可是真的夠驚險的,倒了幾次手,這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,真是富有傳奇經曆。
眼看著大半碗肉吃下去了,劉岩遲疑了一下,看著被自己問的一臉茫然地樊秀兒,隻是笑了笑:“算了,不想那麼多了,你也吃些肉吧,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看著劉岩誠心的樣子,樊秀兒並沒有拒絕,隻是笑著把剩下的都吃了,卻是真的很好吃,可惜隻怕好幾天又吃不上了,那也要等到這次的活做完了才能在買點肉吃,等收拾完了,天色早已經黑的厲害。
辛苦了幾天的樊秀兒,也不打算今天在忙活了,索性也休息一下,這些天還真的累了,一邊脫衣服一邊有些羞怯的看了劉岩一眼:“今天我也不忙了,咱們早點睡吧。”
說話間,卻已經將衣服脫了,隻剩下小衣,又來幫著劉岩將衣服脫了,隨即熄了燈便鑽進被窩,窄窄的床,兩人也隻是勉強擠開,卻是緊緊地貼著,每一次動彈,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變化,劉岩側躺在裏麵,身子緊貼著樊秀兒,樊秀兒動一下都會給劉岩很大的刺激,不由得慢慢的起了反應,隻覺得口幹舌燥,又想起樊秀兒說過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,是不是真的,但是這個女人真的很容易就讓人動了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