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再也控製不住了,房間裏傳來痛呼聲,傳來呻吟聲,傳來喘息聲,聲聲糾纏著糅合在一起,一時間滿室生春,隱約的聽見劉岩的吼聲,還有四女的呻吟聲,越來越亂了,真的太亂了——
這一夜說不盡的錦宮帳暖,劉岩宛如在夢中一樣,隻知道抱著身下的女孩衝刺,甚至到後來都不知道哪一個,足足折騰了大半夜,直到最後實在沒力氣了,才昏沉沉的睡了過去——
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,卻已經是太陽升起了老高,全身無處不酸疼,一絲力氣都沒有,當真是腰酸腿疼四肢無力,躺在床上動彈不了,吃力的扭了扭頭,被窩裏四個光溜溜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,這才想起昨夜是如何的荒唐,怎麼會這樣子?自己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節製,又怎麼會折騰那麼久?
很多疑問湧上心頭,卻沒有心思多想,稍一動彈,身上的四女卻相續醒來,四個小腦袋在被窩裏露出來,劉岩看到的就是秋月的小臉,直到此時紅暈還不曾消退,隻是此時秋月夜不能動彈,隻是和劉岩四目相對,慌不跌的又閉上眼睛,到時另一邊的春蘭支起身子,脆聲道:“將軍,您醒了。”
輕吐了口氣,感覺到下身的難受,都感覺到發木了,自己這是怎麼了?扭過頭去,就看到春蘭裸露的胸間的那一抹春色,春蘭算起來今年已經十七了,比起董白還要大一些,而且天生就被董白的身材好,若是仔細化妝一下也未嚐就不是一個美女,胸間的兩坨肉確實不小,和夏荷秋月冬梅這三個女孩子比起來卻是差距很大,相比起春蘭,其餘的三個女孩子根本就沒有發育,不過發布發育,此時也又不得劉岩選擇了,因為四個女孩子都是這樣躺在劉岩身邊。
被劉岩這樣看著,春蘭俏臉一紅,越發有女人味,果然已經長大了,不過春蘭到沒有扭扭捏捏的作態,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了起來,隻是扯動雙腿,春蘭還是皺著眉頭輕呼了一聲,顯然初經人事,加上劉岩昨夜的粗暴,春蘭也真的有些受不了,隻是春蘭知道,自己沒有那個福氣在躺在劉岩身邊,作為一個婢女,有些事情就算是不情不願,春蘭卻還是要爬起來的。
雖然感覺到劉岩的目光始終在自己身體上盤旋,不過春蘭還是起來穿上衣服,都已經成了將軍的女人,還有什麼好害羞的,隻是無論如何春蘭的的確確心裏感覺到羞怯,隻待穿妥衣服,春蘭才跪在床邊,輕咬著嘴唇道:“將軍,您是在躺一會,還是現在春蘭就服侍您起來?”
劉岩吐了口氣,輕輕搖了搖頭,倒不是迷戀於身邊的幾個女孩子,更不是迷戀於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,隻是真的沒有力氣了,無精打采的苦笑了一聲:“我現在還不想動,再躺一會吧。”
此時劉岩已經不想再費什麼心思,畢竟四個女孩自己都給那啥了,在裝模作樣的訓斥她們也忒能裝那啥了,隻是閉上眼睛苦笑了一下,耳聽春蘭遲疑了一下,低聲說了一句:“那——春蘭就先去小姐那邊看看,說不定小姐現在也該起來了,沒有人服侍那可不行,小姐會生氣的,我就先過去吧,將軍。”
耳邊春蘭吐氣如蘭,劉岩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,再張開眼隻是看到春蘭眼中的一抹不舍,誰願意不呆在自己男人身邊,卻去伺候大小姐,可是婢女沒有選擇的權力,終於站起來還是朝外走去,隻是行動之間還是難以忍受胯間的疼痛。
雖然心中隱隱的覺得不對,但是劉岩已經不想在多想什麼,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瘋狂到這樣,這其中鐵定是有這幾個女孩子的影子,或者說這幾個女孩一丁對自己做了什麼,但是自己能夠吃飽了一抹嘴就不認賬嗎,既然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,再多說也沒意思了,看著春蘭走路不斷吃痛的樣子,劉岩心中難免是泛起一絲愛憐,卻知道自己不能張嘴阻止春蘭,不然董白那邊——
春蘭一去,夏荷與冬梅也不敢多遲疑,也趕忙爬起來,盡管還想呆在劉岩身邊,但是身份畢竟還在這裏擺著,二女果然和春蘭不能相比,怎麼看也隻是一個小女孩,穿妥了衣服,也是告了聲罪便爬起來去董白那邊了,隻是臨走之時,冬梅還不忘了囑咐秋月:“秋月,我們先去伺候小姐,你也快點起來伺候著將軍,炤上還有昨夜熬得粥,去給將軍端一碗過來先掂飽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