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嘿了一聲,並沒有多說什麼,此時雖然想念著,但是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色心,畢竟自己的情欲如何能和孩子相比,輕輕地親了董白一下,卻哪知道董白略一遲疑,卻忽然低聲道:“不過岩哥哥也不用灰心,白兒雖然不能伺候岩哥哥,但是還有這幾個丫頭在,白兒這已有身孕,便是一年多不能伺候岩哥哥,這以後呢,就讓這幾個丫頭替我伺候岩哥哥,岩哥哥若是想的話,今晚上就看上誰領她去伺候岩哥哥便是——”
董白的話無異於一顆炸雷,畢竟四女就在身邊,這話四女也都聽見了,一個個臉紅的像一塊紅布,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激動,真想躲起來,卻又不敢也不舍的,可惜卻聽劉岩尷尬的咳嗽起來,半晌,才老臉通紅的嘶嘶艾艾的道:“胡說八道什麼呢,還真把我當成隻知道那啥的牲口了不成,你這丫頭——”
輕輕地在董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臉上寫滿了尷尬,根本就不敢去看春蘭四女,這話真是讓人很無奈很那啥,倒是董白卻不見臉上有什麼,隻是嘟著嘴嘿了一聲:“岩哥哥,我可不是說笑,春蘭秋月她們本來就是跟著我過來的通房丫頭,我現在有身孕不能伺候岩哥哥,自然是讓她們替我伺候岩哥哥,這那裏有問題了,總好過你出去找女人吧,好了,你看著那個喜歡今晚上就領回房去吧,白兒特許了。”
說起這話就要說一說當時社會的一些不公,那時候大家戶的小姐出嫁,總會有幾個陪嫁的通房丫頭,所謂的通房丫頭也就是隨嫁,其實和所謂的嫁妝差不多的,當小姐懷孕或者不能行房的時候,這些通房丫頭就是替補的,所以這也就有了許多通房丫頭成了沒名沒分的女人,隻能拚命地在床底之間討好主子,好了的話能成為小妾,若是趕上不好的小姐,說不定什麼時候不用她陪房,或者等主子一沾了她們的身子,就會被小姐嫁出去或者賞給別人甚至下人,所以說這些通房丫頭其實是沒有一點人權的,說白了和奴隸一樣,隻是吃穿好了一點,不用幹那麼多粗重的活而已。
董白是真是假,劉岩自然還能感覺出來,除了尷尬心中還有些覺得荒唐,所以隻是嘿了一聲,有些不自然的道:“別胡說了,白兒,今晚上我就在這裏陪著你,什麼也不做,隻是摟著你好不好。”
劉岩這樣,董白自然高興,雙眼一亮,摟著留言的脖子高興起來,,雖然董白說了讓劉岩隨便領春蘭他們四個去別的房間,想怎樣都行,當然也就是讓春蘭他們代替她讓劉岩解決情欲,但是心中畢竟不是滋味,隻是詳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畢竟在董白看來,這四個小丫頭對她形不成威脅,再說又是自己身邊的人,隻要自己不想就可以碎石將她們綁在身邊,所以董白也是真心這樣想的,隻是劉岩能不去碰這些丫頭那自然是更好,董白也不會傻到非要劉岩去。
董白一笑,朝春蘭四女揮了揮手:“好了,岩哥哥既然也安逸陪著我,這裏就沒你們的事了,你們都下去吧。”
可惜四女拜拜緊張了一陣子,心中甚至還有些興奮,因為對自己的這個主子還好是了解的,隻要能讓將軍沾了身子,就再也不怕被趕出去了,誰願意離開這種錦衣玉食的日子,去民間過那種下人的生活,再說像她們這樣從小在太師府長起來的婢女,真要是被放出去,對外麵的世界也很害怕,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太師府,外麵究竟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,此時聽劉岩竟然留下來陪小姐,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,卻讓幾人心中苦惱,若是這樣哪還有機會讓將軍動她們呢,但是畢竟不敢多說,就連臉上也不敢帶出失望的樣子,隻是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。
看著四女走了,劉岩便將董白抱上床,然後幫著董白脫了棉衣,兩人隻是穿著小衣躺下,董白趴在劉岩的懷裏,隻是吃吃的笑著:“岩哥哥,看見了沒有,這四個小丫頭片子心中可是失望得很呢,可是巴不得岩哥哥收了她們,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,將岩哥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呢,現在是不是後悔了,要是後悔的話今晚上還算數,要是過了今晚可就再也不能去碰這幾個小浪蹄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