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劉岩便有來到賈詡的住處,此時賈詡也不過剛剛起床,昨晚上可沒少被劉岩等人灌多了酒,可能出了劉岩,典韋甘寧張遼諸將,或者是徐庶這等謀士,對賈詡可謂是一點好感也欠奉,自然是攀著他喝酒,若不是劉岩不斷勸解,隻怕還要被灌死在這裏,饒是如此,賈詡也是喝的人事不省,直接被人抬回來的,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一早,還是頭疼欲裂,臉色難看得很。
待劉岩推開門,賈詡正靠在椅子上,一臉的痛苦,見到劉岩也隻是無精打采的拱了拱手:“將軍來了——”
“文和看樣子可不好受,不如先喝一點熱粥醒醒酒也好。”話音落下,便招呼近衛,果然不一會邊有一碗熱粥送上來,賈詡也就不客氣,喝了熱粥果然感覺好受了一點,這才步伐蹣跚的跟著劉岩出了屋子。
門外一輛馬車停在那裏,卻是劉岩為賈詡準備的,還安排了二十名兵卒跟隨,更是備了禮物帶給賈詡的家人,讓賈詡到時有些不好意思,縱然堅決不受,奈何劉岩命人直接將他扶上了馬車,便一路送出臨涇城。
劉岩一直送到臨涇城北麵七八裏外的草亭,這才與賈詡作別,隻是臨到最後,劉岩卻還是沉聲道:“文和,將來若是長安有變,文和覺得在李傕那裏呆不下去,便來劉岩這裏,自然有文和一席之地,劉岩便在這裏瞪著文和到來,到時在於文和好好地喝上幾杯。”
長安有變,賈詡不由得一愣,看了看劉岩,卻見劉岩朝自己隻是微微而笑,心中一動,朝劉岩一拱手道:“詡記下將軍今日之言,若是來日李傕將軍那裏真的呆不下去,自然會來於將軍討幾杯水酒的。”
話音落下,賈詡便催著車夫離開,一路遠行而去,讓劉岩頗為失望,站在那裏一隻等實在看不到賈詡馬車的影子,這才歎了口氣,於典韋朱魁等人往回趕去,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失望,若是賈詡在身邊,必然會少許多阻力,這等人才卻是留不下,實在是可惜得很。
回去的路上,典韋見劉岩有些失魂落魄,心中不免生氣,哼了一聲:“主公,不過一個窮酸而已,主公何必你在意他,主公身邊有文台元直德祖這般人物,多他姓賈一個不多,少他姓賈的一個不少,何必這樣煩惱。”
劉岩苦笑了一聲,看了看典韋,輕輕歎了口氣:“典大哥,你又怎麼知道賈詡此人的才能,單論戰術謀略,便是咱們新軍之中這些人物,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賈詡,可惜此人不肯幫我,不然我必定是如虎添翼的,可惜可惜——”
典韋哼了一聲,卻並相信劉岩所說,沉默了好半晌,劉岩想起什麼,便又扭頭去問典韋:“典大哥,昨日安排你的事情你可已經去辦了?”
典韋一呆,才想起昨日劉岩讓自己安排人手四處送信,按照墨盈給的地址,一邊去青州那邊,去給墨家的在山東的主研究的一派送墨盈要結婚的消息,而另一路卻是去揚州會稽去給主戰一派的墨家弟子送消息,不過好像昨天喝多了,卻是忘記去安排此事,雖不敢去看劉岩,隻是嘿嘿的幹笑不已。
看這幅模樣就知道典韋根本沒有安排下去,讓劉岩一時間不知道說典韋什麼好,典大哥什麼都好,就是一點那喝多了,就什麼也不管了,這般好酒,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他,隻是嘿了一聲:“我看典大哥不妨在戒酒一陣的好。”
一路上,劉岩和典韋說說笑笑,沒有外人的時候總是這樣,不過多半的時候卻是點位的在吃癟,一直到回到臨涇,回到將軍府上,卻沒有想到,府上有意外的客人到訪,見到此人,劉岩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,這些人還真是消息靈通呢。
來的是李家的人李錐,見到劉岩回來就趕忙站起來,衝著劉岩就是一鞠,臉上堆滿了笑容道:“見過將軍,今日小的奉家主之命,聽說將軍又要準備大婚,所以特來送上薄禮,祝賀將軍的——”
話音落下,李錐也不敢怠慢,從懷中掏出一卷絹書,然後畢恭畢敬的走到劉岩麵前,雙手捧著舉過頭頂,人卻彎下腰去不敢和劉岩平視,這是什麼?自然是李錐口中所說的薄禮,的確是薄了點,不過李家家主能拿得出手的自然是不簡單,劉岩挑了挑眼眉,伸手將絹書取了過來,然後輕輕地打開,一望之下,心中不由的一震,然後霍然朝李錐看去。
薄禮並非是金銀珠寶,真要是李家家主送來金銀珠寶,劉岩還真要低看他一眼,這卷絹書卻豁然是涼州的地圖,雖然劉岩手中也有一份涼州地圖,但是與李家送來的這一份卻根本不能同日而語,這是一份及其詳細,而且上麵還有更多劉岩想不到的東西,對整個涼州的地理山川很仔細的描繪,並不是簡單地標記一下,而是繪製出來的是山水的模樣,更有每一座城池的模樣構造,甚至能夠看得出有幾個城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