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那座小院,墨盈一隻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,回頭看看那座荒涼的小院,為何那顆槐樹是那樣的悲涼,終於墨盈還是忍不住,回身趴在劉岩身上哭了起來,第一次像一個女人一樣哭泣,也許從這一刻,她隻能是女人了,那段曾經讓她刻骨銘心的愛戀已經隨風逝去了,再也不會回來和擁有,即便是勉強在一起,也不會有以前那種心心相印的感覺,不會再有,心裏真的好痛好難過,但是她最少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,但是隨婉兒呢,隨婉兒又能依靠什麼,隻有那無盡的孤獨和寂寞。
劉岩沒有說話,隻是將墨盈攬在懷裏,這樣子也好,劉岩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還和別的女人玩雙飛,即便是女人也難以接受,但是看著哭的一談糊塗的墨盈,劉岩卻無話可以安慰,一切在這種傷心麵前都是虛偽的。
“劉岩,去你那裏吧,我心裏好難受——”有些站不穩的墨盈,幾乎是掛在劉岩身上,不想回去駐地哪裏,隻是想找個地方好好地療傷。
沒有說話,半扶半抱的將墨盈待回了將軍府,屋裏的木桶早已經抬了出去,重新加過木炭的火盆,讓這個房間為難入春,已經穿不住棉衣了,或者再過一個月,也就會這樣暖和,但是現在墨盈心裏還是像冬天一樣的冰冷。
“要不要我去找點酒來,也好一醉解千愁。”一直沒開口的劉岩忽然說了這麼一句,或者喝醉了發泄出來就會好一點。
墨盈輕輕地抽泣著,隻是躺在床上,輕輕點了點頭,或者這是一個好主意,一醉解千愁,這句話怎麼這樣警醒,醉過去就不會再煩惱,去吧,去吧,拿酒來,喝醉了直接醉死也好,墨盈隻是讓自己醉死算了。
酒隻是一聲吩咐邊有近衛送來了,還有一些小菜和一塊臘肉,於是劉岩作陪,便和墨盈對飲起來,墨盈也是第一次這樣放開,大口大口的喝著酒,再辣再難喝也不在意,隻是拚命地往下灌,甚至也不吃東西,這樣的結果就是很快就醉了,醉的一灘糊塗,發酒瘋的在地上打滾,不管不顧的張嘴大哭,盡情的將心中的難過哭出來,哭的劉岩都開始難受,誰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,反正哭一陣笑一陣說一陣罵一陣。
而劉岩喝多了酒,也想起自己不能再相見的父母,於是劉岩也開始哭,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故事,懷念著自己的親人,咒罵著被老天爺玩死了,而墨盈則在哀悼自己的戀情,也在那裏說著。
說是劉岩害得她失去了隨婉兒,還說讓劉岩賠給他,可惜劉岩根本聽不見她的話,隻是自己哭著對父親說些賠罪的話,一會哭一會磕頭作揖,哪還有平日裏威風凜凜的模樣,而墨盈也沒有平日裏的冷靜,拉著劉岩又哭又笑,最後也不知道為什麼,卻要去扒劉岩的衣服,可惜劉岩不知道,隻是冷了就往床上爬。
也不知道怎麼就兩個人光著身子了,劉岩在前麵怕,墨盈在後麵追,有時會打劉岩,最終是爬到床上,展開了墨盈最瘋狂的那一刻,竟然不顧劉岩的推拒,然後合二為一,那一刻墨盈是那樣的瘋狂,一會喊著隨婉兒的名字,一會喊著劉岩的名字,不停的索取在索取,最終是和劉岩一起趴在床上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門外的近衛傾聽者劉岩和墨盈又哭又笑,好像兩個神經病一樣,心中都差點沒擔心死,最終還是擔心不過,請了街坊上的兩個婦女過來,當然也是半請半威脅的,讓兩個婦女幾次進去看看。
第一次的時候,兩個女人進去看的時候,劉岩正和墨盈拚酒,於是出來說二人正在喝酒,讓近衛們稍稍鬆了口氣,要不是將軍的女人在裏麵,他們進去實在不合適,近衛們早就衝進去了,於是第二次兩個婦女進去的時候,劉岩墨盈卻是在地上正打滾,讓近衛們實在很無奈,卻有不敢闖進去。
當第三次進去的時候,裏麵傳來的聲音其實所有人都能猜到,近衛們因此已經退後了十幾步遠,整個警戒範圍向後推延了十幾步,但是還是催著兩個婦女進去看看,等兩個婦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通紅,雖然都是過來人,但是畢竟其中一個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婦人,再進去劉岩和墨盈還是瘋狂著,要不是刀槍逼著,這兩個婦女如何也不會再進去了,最後沒了聲音,還是讓兩個婦人進去幫著劉岩和墨盈收拾了一些,然後蓋上被子,不然這一夜還不給凍壞了,近衛們都很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