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兒,我餓了——”劉岩很無奈,隻好打起曲線救國的手段,不過還真是有效,董白聞言,便朝吳悺兒哼了一聲,一仰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然後顛顛的出去給劉岩準備吃食,再也顧不得和吳悺兒鬥嘴。
董白一出去,劉岩鬆了口氣,拉著吳悺兒的手輕聲道:“你可還住得慣?”
不過吳悺兒絲毫不理會劉岩的良苦用心,隻是哼了一聲:“其他都好得很,隻是你哪位大婦顯然不太喜歡我,我不打算在這裏多待,明天我就會三郡之地,免得看著你和董白大婚,我心裏也不舒服。”
劉岩臉上抽了抽,一臉的尷尬,這讓自己說什麼,此時的吳悺兒就像一隻刺蝟,自己說什麼的得到都是冷嘲熱諷,劉岩也隻好苦笑了一聲,心中一動,猛地將吳悺兒拉的倒在自己懷裏,吳悺兒一聲驚呼剛出聲,就被劉岩堵住了嘴,然後吳悺兒就迷失了,被劉岩好一陣的親吻,羞澀的吳悺兒隻知道閉著眼承受著,卻不知道該如何對待,一直到劉岩鬆開她,吳悺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麵帶桃花的倒在劉岩懷裏,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什麼來,根本就不知道劉岩的魔爪已經探進了她的懷裏,在兩坨肉上揉捏著。
這一刻劉岩才發現,其實吳悺兒也是個女人,不由得笑了,看來是找到了吳悺兒的弱點了,不覺手上力氣大了一點,吳悺兒輕呼了一聲,這才清醒過來,對於自己剛才的沉迷,吳悺兒羞愧的要死,臉變得通紅,猛地從劉岩懷裏掙紮起來,咬著嘴唇等了劉岩一眼,一邊收拾好胸前的衣服,伸手打了劉岩的手一下,嬌顛道:“你真是討厭,也不怕一會董白回來看到,你——”
劉岩笑了,這就是女人,明明很喜歡卻是口不應心,不由得壓低聲音道:“我這不是想你了嗎。”
一句話,吳悺兒再也沒有話說出來,眼光根本不敢和劉岩對視,甚至不敢在靠近劉岩,第一次心慌意亂的,原來自己竟然也會沉迷在其中的,不過吳悺兒羞愧的是,她剛才竟然留戀與那種感覺,全身酥軟到現在還沒有力氣,對於劉岩的話,吳悺兒知道什麼叫做欣喜了,原來自己也喜歡聽這種甜言蜜語。
沉默之中,劉岩幾次伸手拉吳悺兒都沒有得逞,正巧董白領著四女推門進來,手裏端著一個茶盤,上麵放著一碗粥,董白正一臉歡喜的嬌聲道:“早知道你醒來一定會餓,我便讓秋月去煮了一碗燕窩粥,正好給你補一補身體,我來喂你吃。”
斜眼看了看吳悺兒,頗有點挑釁的意味,不過看到吳悺兒臉上還未曾消退的紅潮,心中一顫,好像知道了什麼,不由得一陣氣苦,哼了一聲,不過卻沒有說什麼,隻是徑自走到劉岩麵前,將燕窩粥放在凳子上,然後忽然探頭在劉岩的臉上親了一下,這才臉上堆滿笑容的的道:“你別動,我來喂你吃。”
然後就開始舀著燕窩粥輕輕地吹涼,往劉岩嘴裏送,卻不時的朝吳悺兒瞥一眼,果然吳悺兒心裏就變得不舒服了,忽然哼了一聲:“昨晚上給你熬藥熬了大半宿,現在也困了累了,你就多吃點吧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話音落下,吳悺兒便轉身走了出去,也是當真困了,當然也是不想看著劉岩和董白卿卿我我,這滋味可不好受,不過也沒有多難受,畢竟劉岩問自己可是劉岩主動地,而董白卻是她主動地,這其中的差距吳悺兒那會想不明白。
見到吳悺兒出去了,劉岩心中就是一陣無奈,卻又無法挽留,隻是朝秋月看了一眼:“秋月,悺兒才來不太熟悉,你領著悺兒去房間休息,記得讓人給準備火盆,免得悺兒身子單薄著了涼。”
秋月不敢不聽,自然領著吳悺兒出去了,隻是待吳悺兒走後,董白才不滿的哼了一聲:“你這個壞蛋,出去一趟,就領個女人回來,你也不想想我的感受,我若不是怕你為難,早就把她給轟出去了。”
劉岩一呆,卻知道董白可不是說說而已,心念一轉,忽然在董白的臉上親了一下,苦笑著將自己和吳悺兒的事情說了一遍,董白這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,不由得撇嘴一笑:“原來是賴上你了,誰讓你喝了酒就不知所謂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