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盈罵過一頓,被劉岩這樣一說,反而冷靜下來,知道眼前不答應是不行了,老祖宗的棺木比密卷更重要,心念一轉,墨盈咬了咬嘴唇,一狠心道:“我答應你,把密卷還給你,你把老祖宗的棺材蓋上。”
劉岩雙眼一亮,但是隨即遲疑起來,隻是因為墨盈答應的太痛快,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,不過劉岩懷疑卻沒辦法多說什麼,真是惱四個人了,遲疑了一下,還是搖了搖頭,起身將棺材蓋蓋上,然後跪在墨子的靈柩前著實懺悔了一番,這才過來將墨盈抱起來,有些不信的看著墨盈:“那說吧,密卷藏在哪裏?”
“密卷不再這裏,這裏隻是老祖宗安歇的地方,你要是想找密卷,從此處過去朝西八十步,哪裏有一塊石頭,你隻要踩下去,就會打開方密卷的門,密卷就在那裏麵。”墨盈臉色不變,不知道打什麼主意,縱然劉岩不相信卻又無可奈何。
才走了幾步,劉岩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舔了舔幹裂的嘴唇,低聲問道:“墨盈,那池子裏的水能喝嗎?”
墨盈一怔,隨即點了點頭:“能喝,隻是那些蘑菇和長生果不能吃,這都是劇毒之物,隻是一點汁液就足以讓幾千人死亡。”
劉岩啊了一聲,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那所謂的長生果,原來是有劇毒的,而且是這麼毒,至於那些蘑菇有毒劉岩早有預料,輕輕點了點頭,抱著墨盈朝水池邊走去,不過劉岩到底是多了一個心眼,放下墨盈,準備去捧水的時候,卻又忽然扭頭問墨盈:“你的嘴唇也幹的都裂了,你也喝點水吧。”
“那就多謝你了。”墨盈冷冷的回答道,絲毫看不出一點謝意,不過回答的很直接,並沒有一絲絲遲疑,這讓劉岩放下了心,再說事到如今,不喝也要渴死,也就不再遲疑,捧起水來喝了幾口,冰涼的池水讓劉岩不由得打了個哆嗦,真涼呀。
不過再涼也要喝,一直等喝飽了,劉岩感覺好像恢複了不少的力氣,這才雙手捧著水,湊到墨盈身邊,朝墨盈的嘴邊湊去,卻又忽然低聲說了一句:“墨盈,若是有毒你現在說還來及,不用跟我同歸於盡。”
墨盈一呆,有些疑惑的看著劉岩,卻從劉岩的眼中看不出一絲作偽,心中猛地一顫有些慌亂,不敢再看劉岩的雙眼,探頭接著水喝了幾小口,又等劉岩給她喂了幾口,這才緩解了饑渴,其實墨盈從剛才說了沒毒就後悔了,因為這水真的沒毒,而那長生果和蘑菇也真的有毒,想必當時劉岩又饑又渴,這才會有此一問,可惜當時墨盈被問蒙了,所以說了實話,不然到時可以拉著劉岩一起去死,這就是墨盈打得主意。
“還渴嗎?”劉岩看著墨盈的臉上陰晴不定,頗有一番懊悔的意思,便知道墨盈肯定是在後悔了,這池水也沒有毒,這才放下心來,見墨盈不理睬自己,嘿了一聲:“墨盈,不然你嫁給我算了。”
身子一抖,墨盈本來還在狠狠地看著劉岩的眼光,一下子變了,不知道該往哪裏看去,心裏有些慌亂,莫不成劉岩當真這樣想的,這感覺讓墨盈有些害怕,當然還有些憤怒,因為墨盈一直就把自己當做一個男人,既然是男人又如何去劉岩的胯下承歡,又怎麼能當劉岩的妻妾,想到這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:“你怎麼不去死,別以為沾了我我就是你的了,就算是我死了你都別想。”
劉岩挑了挑眼眉,抱起墨盈朝前走去,一臉曖昧的看著墨盈,嘿嘿的直笑,笑的墨盈心裏都發毛,卻忽然感覺劉岩的一隻手卻是伸進了她的棉褲裏麵,當然隻是落在了她的臀上,饒是如此墨盈也是又羞又急:“把你的髒手拿開,不然我殺了你——”
“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女人,但是我想讓你知道,你也是女人,不要總把自己當做一個男人,這樣是不對的,你要是男人的話,我摸你你還激動什麼,別這樣了,真的不如嫁給我呢。”劉岩一臉的怪笑,曖昧的看著墨盈,其實這番話說得墨盈心中真的亂了,因為劉岩摸她,確如七長老撫摸她不同,這讓墨盈有些迷失,但是誰知道劉岩有些得意忘形的又說了一句:“說不定你跟著我,那七長老也會跟著來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