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嘿嘿的笑了,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了女匪首的胸前,輕嘿了一聲:“你覺得你是男子漢,我怎麼覺得不像——”
女匪首一呆,這才感覺到是怎麼回事,有心掙紮卻沒有力氣,一時間怒容滿麵,抬起手想要將劉岩的手拿開,一張臉紅的和什麼似的,耳聽劉岩輕笑道:“你要是男子漢你臉紅什麼,嫁給我吧,我會讓你知道自己是個女人的,告訴我,你究竟叫什麼名字?都已經這關係了,我總不能不知道哦啊你叫什麼名字吧。”
“你做夢——”女匪首冷哼一聲,掙紮著想從劉岩懷裏爬起來,眼中的憎恨閃爍著。
但是還沒來得及有其他的動作,卻感覺嘴裏多了一點東西,一時間說不出話來,看見劉岩的眼中的一絲笑意,忽然意識到劉岩塞到自己嘴裏的是什麼,不由得就想吐出來,但是卻已經晚了,一張嘴已經被劉岩用嘴堵住,偏偏又沒有力氣掙紮,甚至劉岩的舌頭還伸進了她的嘴裏。
女匪首隻是嗚嗚的叫著,想要推開劉岩的頭,但是卻沒有那麼大的力氣了,更可惡的是劉岩的那一雙手竟然在她身上亂摸,而且摸得地方還都是讓女匪首感到羞恥的地方,但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裏湧上來,第一次有這種感覺,這不同於和七長老親熱的那種感覺,和七長老在一起她是主動地,而現在她是被動的,被動的感覺讓她感到軟弱,最讓她憎恨的是,劉岩竟然把又有感覺了,兩人肌膚相貼,她又如何感覺不到,更讓女匪首心中惶恐的是,她竟然有些喜歡這種感覺。
也不知多久,女匪首反正是越來越沒有力氣,雖然不想在睡過去,但是吐不出來的結果,就是慢慢地融化在嘴裏,在感覺到自己開始有點犯迷糊的時候,女匪首終於忍不住在劉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,然後當劉岩離開她的時候,女匪首隻是恨恨的低聲罵了一句:“不要臉——”
但是通紅的臉卻暴漏了她心中的想法,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,不折不扣的女人,無論怎麼掙紮也還是個女人,而且並不是心中沒有做女人的自覺,相反也喜歡做女人的感覺,最少劉岩讓她有了自己是女人的感覺,這讓女匪首感到很是羞愧,難道自己就這麼投降了,但是還有什麼辦法嗎?
原來就在剛才說話的時候,劉岩忽然想到了剩下的那半顆藥丸,隻要給女匪首服下去,等她昏迷了,就可以詢問她找到出路,至於劉岩和女匪首不停的說話,也不過時為了吸引女匪首的注意力,免得發現了自己的動作,徒增一些麻煩,當然其實那些話還真是他的肺腑之言,隻要這個女人願意,劉岩還真打算娶了她,當然這和董白並不矛盾,劉岩還是要感謝這個時代,因為男人在這個時候可以三妻四妾。
“你什麼時候想開了就嫁給我,我說的是真的。”劉岩輕歎了口氣,看著懷中的女人,心裏還有些說不出什麼感覺,莫名奇妙的就多了一個女人,一時間沒控製住自己,竟然低頭親吻了一下女匪首,但是讓劉岩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,女匪首不但沒有拒絕,反而積極地和劉岩配合著,甚至搶先將舌頭塞進了劉岩的口中,然後一起過來的,還有一口吐沫,由不得劉岩不接受。
等吻完了,劉岩抬起來,有些迷惑不解的看著女匪首,除了女匪首的臉更紅了,這時候還沒有昏睡過去,但是眼睛已經變得開始迷離,看著劉岩隻是吃吃的笑,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,好像奸計得逞了,卻又有些羞愧,因為剛才那一吻她竟然有些沉迷其中。
劉岩一呆,一瞬間明白了女匪首這麼做得目的,趕忙用力的吐了幾口吐沫,女匪首這是想把那顆藥的藥力分給劉岩一部分,免得劉岩清醒著逃出去,不過到底是算計不周,大部分藥力都已經融化了,一點半點的根本不可能讓人睡過去,最多也就是迷糊一點罷了。
看著女匪首得意的樣子,卻又很快就被迷迷糊糊的樣子所取代,劉岩晃了晃頭,這女人呀,苦笑了一聲,也是感覺到有些迷糊,不過一直還是很明白的,輕嘿了一聲,無奈的苦笑著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這確實是一個問題,都已經這關係了,自己還不知道女人的名字,不過女匪首倒是沒有讓劉岩失望,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:“我叫墨盈。”
墨盈,這個名字真是很狠女性化,不過她的所作所為卻不是那麼好,怎麼看也是個女漢子,抱著墨盈,劉岩也說不出什麼感受,深吸了口氣,輕聲問道:“告訴我,要怎麼才能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