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岩記得七長老說過,隻要將這顆藥丸的一般服下去,人就會變得半睡半醒,會說出一些實話,而劉岩要的就是這些,因為劉岩還想那會將造篇,但是女匪首隻要不說,劉岩有往哪裏去找將造篇,最少這間屋子裏看不到。
貼著牆一點點的朝門口蹭去,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一點聲音,很快就溜到了門口,深吸了口氣,悄悄地透過門縫朝外屋看去,真是老天爺幫忙,女匪首此時正坐在浴桶裏,有滋有味的享受著,而且最重要的是頭朝外,並不會看到劉岩。
又深吸了口氣,趁著女匪首撩水的時候,劉岩貓著身子,輕輕地竄了出去,然後每等女匪首隻要撩水就會朝前走兩步,慢慢地也不過還離著浴桶隻有幾步員,讓劉岩擔心的是,被蠟燭映的劉岩的身影,已經超過了木桶,隻要女匪首注意到,自己剛才的努力就可能化作雲煙,隻是已經沒有時間顧慮了。
趁著女匪首最後一次撩水,劉岩三步並作兩步,已經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女匪首身後,隔著木桶,劉岩可以伸手就抓到女匪首,現在該怎麼動手,劉岩不知道該怎麼能把女匪首打暈,以前也試過,咋脖子的辦法並不是效果那麼好,或者是因為自己沒有武術底子,那麼——劉岩咬了咬牙,猛地竄了一步,左手朝女匪首的嘴巴捂去,右手的小刀已經朝女匪首的脖子上架去。
一切變升肘側,女匪首根本就沒有想到屋子裏有人,一直都閉著眼睛享受著,盡量的放鬆著,等隱約的感到情況好像不對的時候,劉岩的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巴,還沒等女匪首一驚,沒有來得及掙紮,一把冰涼的小刀就已經架在了女匪首的脖子上。
一聲驚呼被憋在嘴裏並沒有發出來,驟然遇到襲擊的女匪首猛地掙紮起來,但是頸間的一點涼意讓女匪首意識到什麼,接著就聽到劉岩陰測測的聲音:“給我老實點,你要是在敢掙紮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,我手中的刀子雖然小,但是絕對能夠要了你的命,不想死的話,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。”
女匪首一驚,看得見架在脖子傷的小刀,最少反射著的寒光依稀可見,一瞬間,死亡的陰影在女匪首的心裏徘徊著,或者向她這種生來就比別人優越的女人,並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死亡的威脅,還真是一下子僵住了,真的不敢隨意出聲,不過女匪首卻知道了劫持自己的人是誰,身子微微的顫抖著,咬著牙恨聲道:“原來是你,你怎麼會從牢房裏逃出來的,又怎麼會溜進我的房間的?”
這個問題女匪首很關心,真是實在想不到,可惜劉岩卻不肯為她解惑,隻是刀子有緊了一點,刺破了女匪首脖子上的肌膚,一滴鮮血滑落下來,劉岩冷哼了一聲:“快把將造篇還給我,我就放你一馬,不然就用你的命來換吧。”
女匪首一呆,不過隨即就冷冽起來:“不可能,你就是殺了我,我也不會把秘卷給你的,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,怎麼能夠給你呢,你想都別想,還是殺了我來的幹脆,秘卷本來就是我們墨家的瑰寶。”
雖然嘴裏說得硬氣,可是女匪首顫抖的身子卻出賣了她,女匪首並不是不害怕,再說真要是想拚個魚死網破的話,隻要高呼一聲,便會有人衝進來,然後將劉岩殺死,當然這之前女匪首也會被殺,這一點女匪首很清楚,雖然一身武藝,但是卻扛不住一刀,武藝在這時候也施展不開。
劉岩臉色一沉,拖著女匪首猛地從木桶裏出來,差點將木桶打翻,劉岩不想在這裏這麼僵持著,隻是幸好劉岩反應夠快,或者是剛從木桶裏出來,女匪首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,掙紮著想要尖叫,幸好被劉岩把嘴捂住了,不然這一下就給劉岩惹來大麻煩,但是女匪在這時候顯得很脆弱,根本就掙紮不過劉岩,被劉岩生生拖著進了裏屋。
將房門隨手關上,劉岩拖著女匪首到了床邊,然後隨手扯過床單子,然後丟給女匪首,冷森森的道:“少給我動什麼歪心思,給我把你的腳綁起來,老實點,如果你敢出聲驚動了外麵的人,那麼第一個死的絕對是你,相信這一點你能夠明白,我並沒有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