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兩個女人又滾倒在床上,聽著床吱吱呀呀的,聽著兩個女人的呻吟,這隊劉岩真是一種煎熬,一杆槍早就煞氣騰騰的,差點直接去頂床板,呼吸也不知不覺粗了起來,幸好兩個女人正是情濃處,根本發現不了他,一直到七長老輕呼了一聲,兩個女人才消停下來,當然劉岩也消停下來。
不過劉岩發現了一個問題,雖然現在藏在床底下,要是有個女人下來拿衣服,隻要一彎腰,自己就無所遁形,到時候被人發現了,自己連爬出去的時間都沒有,因為這張床可不算高,想要爬出去並不是那麼容易,而現在太靜了,劉岩又不敢動彈,現在想想便有點後悔,為何不趁著剛才兩個女人磨鏡的時候,然後溜到另一邊藏起來,還偏偏要朝邊上靠一靠,就單單是為了沾一點便宜。
想到磨鏡這個詞,劉岩心裏忽然又發笑,便想到水鏡先生,司馬徽該不會和這也有關吧,司馬徽叫水鏡係先生,這兩個女人是磨鏡先生,想著想著心裏倒是樂了,倒也不再那麼擔心,走一步算一步吧,隻是到底還是將小刀拿在手中,萬一那個女人下來拿衣服,劉岩就豁出去了,隨時準備衝出去,不管下場是什麼,那還是必須搏一搏的。
不過老天爺並沒有太過於難為劉岩,雖然過了好半晌,但是兩個女人並沒有下來床的意思,不過人家是躺在床上蓋著被子,而劉岩卻是躺在床下石板地上,此時全身都涼的差不多了,真是有點受不了。
“寨主,咱們什麼時候去尋找秘卷的下落呀?”七長老聲音幽幽,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激情中真正恢複過來。
卻聽女匪首嗯了一聲:“婉兒,我還正要問你呢,拿劉岩在我看來挺硬氣的,隻怕並不好審訊,隻是咱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審問,不知道你有沒有能讓人老老實實的說話的藥,隻要給劉岩服下去就能讓他把實話說出來。”
七長老沉默了一陣,然後就聽見悉悉索索的翻東西的聲音,半晌,才聽見七長老嬌笑道:“哪會有那種藥,我倒是聽說在荊州南部幾個郡的苗人之中,有一種巫術可以讓人把實話說出來,好像叫什麼催眠神術,不過我那會那東西,倒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人昏睡,但是又不是睡的太死,如果把藥量減小一點,這人帶睡不睡的時候,你要是問他的話,便應該能夠說真話。”
然後好像講什麼東西放在了床頭上,有何女匪首糾纏了一會,才輕笑道:“這藥叫做一日酔,是從西域那邊過來的一種花,叫做曼陀羅花的東西做得,量大了就足以讓人睡死,藥量適中便能半睡半醒,隻是腦子迷糊,唯一怕的就是怕迷糊起來忘記了事情,到時候想不起來也挺煩人的。”
女匪首也笑了,和七長老不知做了什麼,引得七長老嬌笑不已,不過劉岩猜測著這兩個女人隻怕又會折騰一陣,果然是折騰了一陣,但是卻並沒有繼續下去,那七長老從床上落下來兩條腿,然後輕聲道:“寨主,我要回去了,免得時間久了,哪幾個老家夥又要懷疑了,正好這時間外屋的誰也該差不多了,不會那麼燙了,你也好好的洗個澡吧,這都好幾天沒有洗一洗了,婉兒就先回去了。”
聽到這話,劉岩心中一驚,握緊了手中的小刀,隨時準備出手,看著七長老的玉腿一點點的踩在地下,劉岩的心就開始往下沉,身體開始繃緊,一邊身子開始蓄力,不過顯然七長老又在和女匪首親昵了一下,卻並沒有蹲下,還聽見親嘴的聲音,讓劉岩實在是夠煎熬的。
但是這種情況終究不會一直繼續下去,耳聽女匪首親了七長老一下,便輕聲道:“那婉兒也早些回去吧,幫我盯住了哪幾個老家夥,免得他們給我找麻煩。”
七長老應了一聲,又和女匪首戀戀不舍的親熱了一會,這才從床上開始往下溜,身子一點點的垂下來,從小腿看到大腿,又從白花花的大腿看到小腹,這女人要玩要了,劉岩眼中閃過一道殺機,小刀隨時準備送出去,但是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卻輕輕地跪倒在地上,劉岩甚至能看到胸前的兩坨肉,晃呀晃的很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