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章 委屈(2 / 2)

話音落下,典韋也不理睬馮隱娘,便徑自策馬離開,隻留下馮隱娘一個人尷尬的站在那裏,雖然沒有兵士笑話她,但是也沒有兵士關心她一下,她整個就像是不屬於這裏的人,這讓馮隱娘心裏很難受。

吃罷了早飯,大軍開始開拔,所有人都在忙著收帳篷,隻是馮隱娘心中卻有些委屈,因為那些兵士們收拾完了帳篷鍋灶什麼的,倒是很自覺地都站好隊列,每個人站在自己的戰馬旁邊,隨時等待著出發,卻沒有一個人過來幫著馮隱娘收拾一下,以至於都收拾完了,就隻剩下馮隱娘一個人還在忙活。

馮隱娘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,隻是眼中卻已經有眼淚在打轉,卻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,明明看見別的屯將都有人幫忙,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動手,這明顯的是在欺負自己,可是馮隱娘又能說什麼,難道為了此時去找劉岩,還是和手下的兵士分辨,好像都沒有意義,反而會讓人更看不起。

好不容易收拾完了,這麼大的一個帳篷卻沒有人搭把手,馮隱娘自己根本就弄不到車上去,雖然很努力了,但是卻還是沒有辦法,看著周圍一個個冷漠的目光,馮隱娘終於忍不住了,趴在帳篷上哭了起來,即便是再堅強,但是馮隱娘畢竟還是一個女人。

“怎麼回事?”馮隱娘正哭的時候,聽見有人輕聲問了一聲,然後就有人過來扶了自己一把。

等馮隱娘淚眼婆娑的望過去,卻是一臉陰沉的劉岩,而此時劉岩並沒有看她,而是將目光從兵士們的臉上一一掃過,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,這些兵士是知道自家將軍在這裏的,劉岩並沒有隱瞞他們,此時看到將軍的臉色,一個個心裏開始發虛。

不用劉岩在說話,早就有兵士趕忙過來,將帳篷抬上馬車,就連典韋也策馬過來,看見劉岩在這裏,不由得臉上一陣尷尬,更是一陣心虛,雖然他沒有說過什麼,但是他的冷漠卻影響了普通的兵士,否則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
劉岩沒有說什麼,隻是將馮隱娘扶起來,然後低聲說了一句‘出發’,大軍登時開拔,朝南而去。

劉岩並沒有多說什麼,也沒有安慰馮隱娘什麼,隻是陰沉著臉上了馬,典韋在一旁心虛的跟著,好半晌,劉岩才哼了一聲:“典大哥,是你做得好事吧?”

“我——我也沒幹什麼,就是沒有多和她說幾句話,可能——可能兵士們誤會了吧。”典韋嘿嘿的幹笑著,知道這一次劉岩是真的有些生氣了,縱然典韋武勇蓋世,但是在劉岩麵前卻還是和老鼠見了貓一樣,始終很畏懼,或者正因為是劉岩對他太好。

哼了一聲,劉岩沒有再說什麼,縱然不說話,相信典韋以後也不敢再說什麼,也不敢再去欺負一個女流之輩,不過偏偏這時候跟在劉岩身邊的隋遠卻一臉惶然的呐呐的說了一句:“將軍,這件事情不怪典將軍,應該怪我,昨晚上我曾問過馮將軍和您是什麼關係,但是馮將軍說和您隻是很普通的關係,所以我就有點擔心,就告訴弟兄們說,她和您沒有任何關係——”

劉岩嘴角抽了抽,回頭瞪了隋遠一眼,嚇的隋遠一哆嗦,就聽劉岩哼了一聲:“原來是你整出來的事情,你可真是好樣的,是不是心裏對她搶了你的位置心裏不舒服呀,恩,說,你還說了什麼。”

“沒——沒有了,我就說了這麼一句話。”隋遠有些結巴,看得出劉岩好像真的很生氣,他心裏可就害怕了。

上下打量著隋遠,劉岩終究什麼也沒說,但是正因為什麼也沒說,倒是把隋遠嚇得不輕,心中始終惴惴不安,一路上提心吊膽的,終於還是忍不住給劉岩哀求:“將軍,要不您罵我一頓得了,在要不賞我幾十軍棍,小的心裏也就安心了,您——”

這話倒是讓劉岩有些好笑,倒是再也板不住那張臉,扭頭看了看隋遠,嘿了一聲:“隋遠,你說你是不是個賤骨頭,算了,以後別欺負人家一個女人了,一個女人來軍營本來就不容易,她也是為了她的夢想,你們不明白的,這女人很不錯,我聽欣賞她的,以後會在新軍中待一陣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