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劉岩歎了口氣,說起在的,他對董秉言和伏文才還有些好感,畢竟是做官先做人,這兩人還算是比較忠厚,看上去也有些學問,去了朔方郡,肯定能幫的上自己的忙,所以話音落下卻略一遲疑,忽然從身上掏出一麵令牌,上麵隻有一個岩字,是劉岩的軍牌,前走兩步,便直接塞到董秉言手中:“兩位兄弟,今日一別,說不定來日我就去浪蕩天涯了,將來若是有麻煩,或是覺得這長安城是在呆不下去了,便拿著這麵牌子道朔方三郡,將這麵牌子隨便交給個當兵的,便自然有人來照顧兩位兄弟周全,相信兩位兄弟回用得到這麵牌子的,多條路總是不錯的。”
隻待話音落下,不等董秉言伏文才二人說話,劉岩有抱了抱拳:“那就告辭了,將來再見吧,多謝而為兄弟還能瞧得起劉岩,劉岩足感盛情,告辭。”
說罷,也就不再遲疑,轉身便要離開,絲毫不給董秉言伏文才說話的機會,哪知道就當劉岩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卻忽然聽到有人冷哼了一聲:“劉將軍來此叫了我們的詩社聚會,難道就要這麼走了,秉言兄和文才兄說你是個大才,那就如何也應該留下的什麼吧,也莫要小瞧了天下英雄。”
劉岩一呆,回頭望去,說話的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,此人臉上倒是看不出瞧不起人的意思,但是卻也一臉的倨傲,雙眼炯炯有神的望著劉岩。
本來正要出言挽留劉岩的董伏二人,此時也是臉色微變,不高興的瞪了說話的那少年,伏文才更是開口道:“德祖,你怎麼也來多事。”
哪知道這話音方落,就見當中年齡最小的那個女孩子,忽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嘟著一張嘴瞪著劉岩,撇了撇嘴嬌聲道:“楊修說得沒錯呀,劉岩,你來了刷了一陣子威風,大家還都以為你是個高人,既然如此,那你就露一手,不然你的事情休想辦得成,我說話可是算數的。”
劉岩嘿了一聲,也懶得和一個小丫頭較勁,隻是將目光落在那年輕人身上,上下打量著,忽然笑了笑:“你就是楊修楊德祖?”
楊修微微一仰臉,臉色平淡中帶著倨傲:“不錯,怎麼,劉將軍還聽過楊修的名字不成。”
“哈哈哈,我還真聽說過你的名字,都說楊修楊德祖足智多謀長於機智,今日一見,倒是有些不凡的意思,”劉岩對楊修可謂是記憶猶新,這人論機謀不會比任何人差,但是卻隻為了顯擺自己而送了性命,三國曆史之中也是個可憐可悲的人物,不過此人有才確實不假,若是能投到自己手下,相信自己一定能讓他發揮才幹的,心中不免一動,便笑道:“既然你非要我留下點什麼,那你敢和我打個賭嗎。”
眾人一聽這要有熱鬧來了,一時間都來了精神,一起朝劉岩和楊修望來,這邊楊修被劉岩說得不由得一愣,遲疑了一下:“打什麼賭?”
劉岩挑了挑眼眉嗬嗬笑道:“當然不和你們比武藝,那不是明顯的欺負你們嗎,這樣吧,楊修,你不是一直以才思敏捷而聞名嗎,咱們就賭一賭這敏捷二字,你自己出一道題目,你我二人一起朝前走三步,讓秉言兄弟數數,咱們每人作一首五言詩,如何?”
話音落下,在楊修臉上轉來轉去,一臉的興趣,不等楊修作出決定,便有笑道:“當然,咱們要有些賭注的,如果我贏了,我倒是正缺個人作伴,你便陪我逍遙幾年,當然如果你贏了,條件你來開。”
楊修皺了皺眉,條件倒是不算是苛刻,還沒等他做出決定,其他的人便一起起哄:“德祖,還猶豫什麼,難道你還能怕了他,和他賭了,我們都支持你,莫要墜了咱們詩社的威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