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沒想到昨天上午,陳宮隻留下裴元紹駐守偏關,而陳宮卻又事情要與劉岩商量,便從偏關開始朝武州城趕來,於是烏娜便溜了出來跟在陳宮後麵,等陳宮進了城,烏娜也偷偷的溜進了城中,那些守衛認識他,自然不會為難烏娜,便開了城門,不過當時陳宮和劉岩說話說得很晚,烏娜在一旁的屋子裏躲得都快睡著了,好不容易熬到陳宮離開,烏娜便摸進了劉岩的房間,可惜此時劉岩已經打起了呼嚕,烏娜無奈也隻有趴在劉岩身上,慢慢地睡著了,哪舍得吵醒劉岩。
說到這一點,劉岩倒是看出了城防上的漏洞,烏娜能夠這麼容易進來,那要是有和劉岩親近的人,一但除了叛徒,豈不是可以溜進城裏,或者詐開城門,那不是要大大的糟糕了,心中一動,便吩咐哨兵去把周倉喊來,必須要規範一下城防了。
果然,過了很久,周倉才姍姍來遲,見到劉岩,就隻是低著頭不敢抬頭,一臉的尷尬,該不是主公來找自己算賬來了吧,心中胡思亂想,倒是並不害怕,隻是心中別扭尷尬的要命,卻聽劉岩沉聲道:“周將軍,敵軍馬上將至,從現在開始一定要加強城防,一定要設下口令,三個時辰變一次口令,加強戒備,一定不能讓敵人有機可趁。”
“是,主公,周倉這就去處理此事。”周倉根本不敢讓劉岩在說下去,不然一旦提到那件事,周倉可就不知道怎麼辦了,若是時間長了,也就能慢慢地消弭了此事,所以,便匆茫茫的下去傳令了。
劉岩自然不知道周倉的心思,也不想在提及那件事,再說敵人的大軍馬上就要殺到武州城下,有很多事情還要安排,自然也沒有精力去折騰這些事情,除了督促周倉加強防務,劉岩便轉去騎兵大營,至於陳宮,昨晚上見過張浩之後,也匆匆忙忙的趕回了偏關鎮守,畢竟一場戰事就要開始了。
當劉岩到了騎兵大營的時候,典韋早已經集合了所有的騎兵,攻擊六百人,那些傷員隻能留在武州城內,雖然他們不能上城牆防守,但是最少能在城裏加強巡邏,防止有人在戰事起時滋事騷亂,畢竟是剛占領的城池,百姓還沒有歸心,依靠百姓協防根本不可能,所以這些還能動的傷兵就派上了用場。
劉岩在一次做了戰前動員,一番激情洋溢的宣誓,讓朔方軍的士氣激漲,劉岩便在一千多將士的目送下,領著騎兵大隊出了城,又回到他們所駐紮的大營之中,隻是這一次,劉岩的大帳之內卻多了一個人,那便是烏娜,雖然劉岩不想烏娜以身犯險,但是烏娜卻誓死不從,而且劉岩還被烏娜說得最終沒了脾氣,烏娜說要是單打獨鬥劉岩能勝過她,烏娜就留在武州城,但是劉岩深知道烏娜的厲害,還真不敢和烏娜在人前比鬥,舍不出這張老臉,勝了也是勝之不武,敗了更加丟人,而且還多半是敗了的結局,最少劉岩承認力氣沒有烏娜大,當然劉岩也還有另一種想法,那就是——
而與此同時,王渾的大軍也在日夜兼程,四千大軍足足趕了一天一夜,終於在這一天的傍晚十分到了距離武州城三十裏外紮營,隻要休整一夜,到時候就要開始攻城了,這一晚新軍的探馬和王渾的探馬不知幾次相遇,相互折損了不少。
新軍的主帥大帳之內,劉岩典韋和杜仲加上烏娜團坐在一起商議著事情,典韋一臉的激憤,滿臉的戾氣,沉聲道:“主公,以我之見,敵軍日夜堅城趕到這裏,必然是兵困馬乏,咱們如是成夜偷襲,定然會有些斬獲,不如讓我另一對騎兵殺將過去。”
劉岩卻很是不以為然,典韋的話不能說是錯,但是探馬來報,王渾將防禦做得很是精妙,如果現在偷襲,敵人肯定有防備,到時候別說偷襲不成功,那自然是損兵折將影響士氣,所以劉岩隻是搖了搖頭:“算了,要去打現在也不是時候,最少上半夜不是時候,這樣吧,上半夜咱們休息,派出小隊進行騷擾,做疲兵之策,等敵人真正堅持不住的時候,典大哥你再去摸營也不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