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小子,你很不錯!回營!”曹操大笑一聲,下令道。
“明公,夏侯將軍的後隊還未趕來呢,此時回營……”陳宮笑著提醒道。
“某家大兄的後軍估計得傍晚時分才能趕至郡裏,某家這會兒還想著要去治那黃炎,黃太極的無禮之罪呢!回營!”曹操憋著笑意地板起臉來,說道。
陳宮苦笑搖頭,隨著一道回了城裏。
“……”
“伯父,侄女聽聞郡裏的夏侯將軍此番出征剿匪,今日凱旋而歸,繳獲甚豐呢!”魯氏藥坊,一身形婀娜曼妙,麵容清麗姣好的二八女子,正纏著自家的伯父,笑靨如花道。
“哦。”正在看書的魯老先生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,隨後卻拿了眼角偷偷瞄向女子。
“伯父,今日街頭都在傳言,又相互慶賀夏侯將軍出征凱旋,反倒令藥坊冷落了下來。”那萬般俏麗的佳人,見著自家伯父並無反應,心底極為失望地望向門外大街之上。
“哦。”魯老先生又是不甚在意的哦了一聲,依舊埋頭看書,隻是微彎的嘴角卻是在暗笑自家侄女的芳心浮動。
“哎呀,伯父——”那位二八俏佳人實在按捺不住了,徑直奪過了老者手裏的書本,撒嬌道,“伯父平日裏總是敬仰禮重那些威名赫赫的大將軍,如今這名至實歸的剿匪將軍凱旋回城了,伯父為何這般冷淡漠視?”
“嗬嗬,丫頭啊,咱這藥坊設在本郡也有數年之久了吧?那位夏侯將軍領兵能力如何,你我又不是不曉得,若是以他一己之力,又豈能有這般功績?”魯老先生捋須暢懷笑道,“丫頭啊,你若是心中掛念著我那小老弟,直說就是了嘛!何必拐彎抹角地來折騰伯父我呢?”
“哎呀,不理你了!”嬌羞無奈的麗人,跺腳離去。
藥坊裏正上演著日久盼夫歸的言情大戲,門外卻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,隨著便闖進來數位軍士。
“魯老先生可在?黃先生府上夫人病重,稍後即將問診於貴坊,請魯老先生稍候接診。謝過了!”
黃先生府上?
夫人?
魯老先生跟那位佳人好一陣愣怔,忽又聽得外頭再次傳來急促奔踏的馬蹄聲,正停在了自家藥坊門口。
“魯老先生可在?求魯老先生施以援手,為我家夫人號脈診病!”當先衝進來一小廝打扮的後生,急聲求救道。
“魯老先生!快給我家紅袖診脈來!拜托了!”那小廝話音剛落,隻見兩月不見的黃炎懷抱著那位紅袖姑娘,疾步趕了進來,聲音嘶啞著懇求道。
“快!送至後宅!丫頭,取熱水來!”魯老先生也不多問,直接吩咐下去,藥坊裏,頓時忙活開了。
“……”
待魯老先生親自為紅袖仔細診脈過後,便笑著安慰黃炎,府上這位姑娘病情並無大礙,隻是身子太弱,辛勞過度,有待滋養調理。
隨後,又提筆列出一紙藥坊,交給仆人抓藥去了。
“魯老先生,今番又給您添麻煩了!日後但有效勞之處,還請魯老先生直言。”聽完魯老先生的一番醫囑,黃炎感激萬分地躬身施禮道。
“黃小哥不厚道哇!出軍之前你我二人不是約好了,彼此好友相稱的麼?”魯老先生板著臉,不悅道。
“嗬嗬,魯老哥多擔待!隻是太極心有焦慮,失禮了。”黃炎怔了怔,陪著笑臉道。
我了個擦!
敢情這魯老頭還當真了啊?
“嗬嗬,黃小哥啊,今天你且回去安頓照料這位姑娘,改天你可要回來為老哥我親口講講,你這兩月來的輝煌剿匪曆程啊!這城裏街頭早就傳開了,說是夏侯將軍所部,今番剿匪斬獲頗豐,老哥我沒看錯的話,這其中必有小老弟的功勞吧?”魯老先生笑著說道,一邊又瞥了一眼隨在自己身旁的侄女,歎息道,“唉!老弟你當日一走哇,老哥我這心裏還真是空落落得很!今日聽聞小老弟凱旋歸來,老哥我這心裏呀……嗬嗬!”
“伯父——”那位二八佳人早已是羞怯不已,一雙美眸中更是秋波蕩漾,雪敷脂凝的俏臉上豔若紅霞,在聽得自家伯父意有所指的一番話後,急急低聲嬌嗔道。
“魯老哥今日救命之恩,黃炎改日必登門拜謝!黃炎先告辭了。”心中掛念著紅袖的勞頓,黃炎也未作多想,當下便彎下腰去,將紅袖擁抱而起,告辭離去。
出了魯氏藥坊的大門,黃炎也沒再上車,就將紅袖一路公主抱,徒步向闊別兩月之久的家中走去。
“公子,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回到家中呢?”仍處於半昏睡狀態中的紅袖,虛弱地問了一句。
“嗬嗬,丫頭,再有20步,我們就到家了!”黃炎愛憐地在丫頭那略顯蒼白的俏臉上,輕吻了一下,笑著說道。
“韓福!小二!周倉!典韋!隨公子我——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