評《星火中短篇小說》2014年第2期
本刊試讀
作者:艾自由等
收不到《星火》的日子裏
黃寧偉(山西潞城)
《星火·中短篇小說》二○一四第二期試評已近尾聲了,我還是沒有收到刊物。作為試讀員一年多了,每期都是如約而至。這一期我堅信是郵局給我搞丟了。
從二○一二年十二月份開始,我的一個紙條,就增加了我的閱讀意義。讀《星火》,寫讀書心得成為兩個月一次的閱讀練筆的業餘生活,每次提交了作業的時候,我就開始盼著下一期的到來。兩個期盼,一個是期盼讀到下一期的精品,另一個是想知道自己的讀刊心得能否上稿。這種閱讀和上稿的期盼心情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。期刊不能如約而至兩年來還是第一次。看著朋友們的讀評已經上傳,我內心著急。還著急我落下了“精彩置頂”、“重磅中篇”、“精彩短篇”等整整一期的好小說。這種心情就和在戰鬥隊列裏突然一下子掉隊了一樣,心裏空落落的,這是一份閱讀的空缺,就和精彩的電視劇落下一集故事情節無法銜接起來一樣難受,把這種期盼的心情寫出來要好受一些。
為此,以記之。
詩意的救贖
郭誌鋒(江西萬安)
二○一四年第二期“江西省八零後作家改稿會小說專輯”五個短篇小說都運用了夢境的隱喻,各有象征的指向,但又各有特色。無疑,歐陽娟在《一種撫摸》裏有意將“她”作為主角,沒有具體名字,也沒有所在的具體地理位置。這個“她”及其“後胸”,還有在夢中驚醒後的變異,都暗示著“生活中,總有些幻象,是你無法從內心深處徹底擺脫的”。而周衝的《黑瓶》更是大膽地進行想象上的重建,通篇敘述如同夢遊,“黑瓶”和“桃花塢”、“密糖”三者構成富有張力的小說道具,將人生的軌跡進行了漫畫般的勾勒。王明明的《園丁》寫的是一個叫做文珍的母親,由於一次文學采風的偶然事件,被從文學的夢境中拽回到活生生的現實中,從而改變了她的育子觀念;最富傳奇的當然是曾林的《藍芫渡》,無論是小說家何懷甄與小學女教師的奇特戀情,還是何懷甄目睹碩鼠吃嬰兒的駭人聽聞,都像一個亦真亦幻的夢境。九零後曾平的《困頓者》則更直接地將自己寫成一個別人眼中的“神經病”,以致於“我聽不見任何聲音”,眼裏也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幻境,最後才點明“我是瘋子。瘋於困頓。困頓於裸露的生命,死去的人。”
懸念讓生活更精彩
劉樹魁(遼寧阜蒙)
讀過《星火》二○一四年第二期,感到最有韻味的就是耳環的短篇小說《昔日黃花》。
作為短篇小說,不論從藝術角度還是內容體現上,首先應該讓讀者在心靈上得到震撼,心態上發生變化。而這種震撼和心態變化不是心理上的變態,而是讓讀者從某種角
度對生活形態重新認知,從而引起人們對身邊生活的更深層次的解讀,使原本呆板、千篇一律的生活影像,變得複雜而富有彈性,提醒生活在原生態中的人們能夠體會到身邊的不可預知的生活變故。
耳環的短篇小說《昔日黃花》,正是從這個角度去揭示生活的本質,通過懸念到底的辦法,把讀者引向生活深處。其實懸念不是人為的做作,而是生活所固有的,隻是人們沒去理會和揭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