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8章 忽如其來的橫抱(1 / 2)

“那是我的失誤,墨笛不需要你來提醒我。”熟悉江少爺的人都知道,墨小北的名字在他那裏是個禁忌,一旦被提及,江程煜眼底瞬間充血,仿佛嗜血的魔王般駭人。墨笛攤手,“你可別誤會,我現在的心態好的很,尤其是聽說江懷民已經認罪之後,更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對小北的尋找上。”“二叔犯下的罪,我會幫他償還的。”“好,那我就先記在心裏了。”莞爾輕笑,二人的關係好似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。“實在沒有地方去的話,不如跟我回別墅?”江程煜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,對墨笛建議道。“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還是不要打擾梁夫人,還有榮小姐休息了。”“榮小姐”三個字,墨笛無意識的加重了讀音,等她自己聽得真切之後,又萬分後悔。“我們……並不生活在一起。”江程煜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著急解釋,同墨笛一樣,都是潛意識在作祟。“您的生活方式,與我無關,不是麼?”墨笛心虛的四處張望,悸動的眼神無處安放。“暫時看來確實是這樣,不過以後的事,可就說不準了。”在沒找到墨小北之前,江程煜始終過不了自己那關。“不早了,江總還是先回去吧。”墨笛漸漸冷靜下來,橫在兩人之間的鴻溝太深,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。江程煜的喉頭湧動,有什麼憋在他的胸腔,大有不吐不快之勢。最終也隨著墨笛的疏離,而生生吞咽了回去。直到手機在口袋裏震動個不停,江程煜煩躁的瞥了眼上麵的內容,是暴風針對墨笛剛剛經曆的簡訊,原本還雲淡風輕的臉上,頓時風雲四起。“你之所以選擇住在這間酒店,竟是被林凱逼的!”嗬責的程度遠高於關心,這點令墨笛極其不爽。她早就不是五年前需要被嗬護的小女生了,對於江程煜這種亂認家長的行徑,極其不滿。“是與不是,都是我與未婚夫之間的私事,就不麻煩江總操心了!”甩開江程煜搭在肩膀上的大手,墨笛毫不客氣的說道。“你想去哪?你還能去哪?”隻是沒想到江程煜竟會如此執著,趁墨笛一個不留神,竟然打橫直接將她抱起,明目張膽的走進套房專屬電梯。“你瘋了,快放我下來!”年輕的waiter像是看戲般的盯著奇怪站姿的兩個人,饒是他有心開口,也被江程煜身上散發出的強者霸氣給生生的憋了回去。“你不是沒地方去嗎?”江程煜強勁有力的臂彎下,是墨笛嬌小羸弱的身軀,在明知反抗無效的情況下,她還是想盡力一搏。“那也和你沒關係!”小手還在空氣中胡亂的拍打,映在waiter的眼裏,無疑是雞蛋碰石頭般無力。“是要打算露宿街頭?嘖嘖,這個天氣的話……”江程煜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笛單薄的襯衫,江氏大廈四季如春,墨笛早已習慣了幹練的職業裝,可是春寒料峭的夜晚在外麵睡上一夜,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有可能被凍解體了。“我有的是地方可去,用不著你假好心!”“哦?說出三個來,我就放你下去!”江程煜戲謔的望著懷裏的人兒,她的氣息一個勁兒的撬起他的鼻端,一種原始的願望噴薄而出。“難道你忘了我是在這座城裏長大的了嗎?別說是三個,就是三十個,我也能給你說的出來啊!”墨笛信誓旦旦的說道,腦海中閃過的,都是她兒時所待過的場所,“聽好了,這第一個就是……”安全屋的位置,墨笛的口中呼之欲出。然而話剛到嘴邊,又被她生生的給憋了回去。終於體會到了江程煜的難言之隱,墨笛滿臉黑線的轉為咽了口口水,繼續說道。“第一個自然是我的老宅!”“你的老宅?”江程煜的眼神裏,噙滿了對她的調笑,語調更是誇張到不可思議。“怎麼不是我的,難道還是你的不成。”實際上,早在父母車禍當初,為了給小北治病,墨笛便迫不得已將老宅低價出售了,好在江程煜並不知情,先拿出來糊弄一陣吧。聚光的小眼神透露出堅定,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,江程煜當真要被她的這種魄力所折服了。“噗嗤”一聲輕笑,“你別說,現在的業主,寫的還真是本人的大名。”“你別胡說,我當初賣的對象,可明明不是你……”杠精上身的墨笛,忽地發覺自己失言,等她再想補救的時候,江程煜已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。“怎麼偏要我把房產證拿出來你才會相信嗎?連一個地點都說不出來的墨總,還真是淒慘到令人憐惜呢。”“憐惜”二字江程煜是貼在墨笛的耳邊說的,若隱若無的熱氣撒在墨笛的耳垂上,曖昧十足。明知waiter還在身後的情況下,墨笛漲紅的臉蛋,像是能滴出血來,扭動著身子不停的強調著,“總之我有地方住,不用你來幫忙操心。”“哦?是不能說,還是沒法住呢?”江程煜能明顯感到墨笛加大了反抗力度,好在就算她再怎麼努力,還是沒法擺脫他的桎梏,倒也由著她在自己懷中使勁兒折騰。就算春江酒店高聳入雲,也有爬上去的時候,在waiter的目送下,江程煜像是抱寵物般帶著墨笛下了電梯。Waiter虛擦了下額角的汗水,從那個男人的舉動來看,他與這位小姐似乎早就認識,而且二人的言語間無不透露出親密的關係。如此說來,很可能是有錢人間的小情趣吧。沒等waiter多做反應,電梯已經直直的返還了下去,整個頂層的走廊間,隻剩下這對形跡可疑,曖昧至極的男女。“快放下,我自己會走!”羞赧的墨笛給了江程煜一個眼神,如此空曠的走廊,就像她想跑,想必也逃不出江程煜的手掌心。這一次,江程煜沒有再堅持,輕柔的把墨笛放下,雙腳觸在羊毛地毯上的瞬間,墨笛的心也跟著踏實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