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榮修!你這種人就不配活在世上!”
墨笛望著嬌小的沐棉,她的身體還未發育完全,整個右半側身子就全都被密密麻麻的鋼釘所覆蓋,由於重心失控,沐棉整個人看起來,都有搖搖欲墜之勢。
“笑話,要是世上少了我這種天才藝術家,才真是可惜呢。”
見墨笛氣急到全身發抖,榮修的心情好極了,他似乎找回些自信,隨手拉起沐棉身上的一顆鋼釘,連帶起皮肉,拽出血呼啦的一根釘子,沐棉的身上頓時就出現一個小洞,看得墨笛直接想吐在他的臉上。
“你夠了!折磨完我的人,又去摧殘你自己的人,既然你是藝術家,怎麼不在自己身上開幾個洞,也嚐嚐這樣的美感?”
墨笛實在看不下去了,她義憤填膺的說道,同時,在榮修看不到的地方,一個勁兒的在給沐棉使眼色。
拜托了,沐棉,你的拳腳功夫不比榮修差,如果想反抗的話,一定是能逃出去的。
可惜,她的眼色好似徒勞,任是榮修如何羞辱折磨,沐棉的神情都罔若機器人一般木訥,這樣的女孩,讓人既心疼又窩火。
榮修顯然沒有發現墨笛私底下的小動作,作為在這座城中第一個被他折磨的對象,榮修似乎對她總是有種特殊的羈絆的感覺。
“說到這裏,墨笛,像是小沐棉這樣的作品,有很多都被我留在了新加坡,然而隻有你,是我一直未完成的作品,直到如今,我都沒有完全打亂過你的精神意誌,你應該感到很驕傲。”
嗬嗬,這算是誇獎麼?
如果說淩虐也算藝術的話,那榮大師剛剛的那番話,還真算是大大的褒獎愛那個了。
不過,墨笛卻根本就不吃他那套!
榮修聳了聳肩,流露出有些可惜的神情,帶給墨笛的,卻又是一陣幹嘔。
在見識到了榮修的變態與殘忍後,墨笛一分鍾都不想多作停留,她倏然想到了他的軟肋,高聲喝道。
“放了我的人,我可以安排你和榮旗暖見麵!”
還沒等榮修反應過來,在聽到“榮旗暖”三個字後,沐棉條件反射的動了動,神情若有所思。
“別唬人了好麼,自從古堡事件後,暖暖就和我徹底脫離了關係,我幾番去江家別墅尋她,都被她義正言辭的拒之門外,就連那個該死的第二人格,每每出現後,都對我愛答不理的,你說能有方法讓她出來和我見麵?快別做夢了!”
果然,一提到榮旗暖,榮修的態度馬上就有所轉變,即便嘴上嘀咕著不可能,視線卻不停的在墨笛臉上轉,似乎是想要確定她是否有能耐讓榮旗暖出來。
“嗬嗬,沒想到鐵石心腸的榮修也會有搞不定的事,不妨告訴你,早在古堡的時候,我和榮旗暖之間就有過約定。至於原因,我想你也清楚你的暖暖對於江程煜的癡迷,作為江程煜唯一承認過的前女友,我身上可有不少值得她學習的地方呢。”
墨笛掩麵暗暗一笑,表情甚是自豪,在那瞬間,榮修便認定了,這個女人確實和暖暖私下裏達成過協議。
“你先把人帶來,我就可以考慮饒他一命!”
意外提及的榮旗暖,一時間令榮修有些方寸大亂,為了威懾恐嚇,他原本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郭槐這個小人物的,卻沒想到墨笛居然這麼在乎這家夥的命,讓他不由自主的覺得這兩人間存在什麼貓膩。